“先生,沈小姐这是怎么了?”保姆见状立马担心的问。
凤乾抱着沈青丝往楼下赶,一边走一边对保姆交待道:“阿姨,青青刚刚旧疾发了,梦游中会发狂,拿着东西乱砸人,刚刚她用烟灰缸砸我。
我闲身躲过后,她又朝我扑来,结果她踩滑了地板,自己摔到了烟灰缸上,头磕出了血晕了过去。
我现在要送青青去医院,阿姨,麻烦你将那个烟灰缸扔进垃圾桶里去,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希望听到有关我未婚妻有病的消息传出来,你明白吗?”
保姆连连点头,表示表白:“先生,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这些我都懂。”保姆完全被凤乾一副深情好丈夫的形象圈粉了,心中对他满是敬佩,对他的话更是言听计从。
“那就多谢了!”凤乾说着就将人往医院送去。保姆阿姨死活要跟去照顾沈青丝,凤乾表面答应,心中却暗暗恼恨保姆阿姨的多事。
难道真如那个流氓说的,沈青丝这女人有着逆天好运,凤乾想到这个可能,不由拍拍自己的脸,这都是巧合。
匆匆将人送到医院,进了急诊室进行伤口包扎,医生对其一番救治后将人送到加护病房。
“医生,我未婚妻怎么样?”见医生将人推出来,凤乾关切的上前问道,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个关心未婚妻安危的好未婚夫,谁会想到这个人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位先生,你不用担心,你未婚妻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出意外,七十二小时就能醒了,下次你得提醒她,做家务什么得量力而行,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的。”医生感慨道。
凤乾给医生讲的是沈青丝在家做家务,不小心踩滑从高凳上摔下来,刚刚摔到了书桌上的烟灰缸所以受得伤。
刚刚那场手术,对于他们这种专家来说,倒是没什么难度,只是刚好撞到了脑袋,后脑袋的毛细血管部分破裂,所以他们给病人缝合了好几针。
因为是给脑部做手术,所以为了手术方便,沈青丝后脑勺伤口周围的头发都被递光了,看上去特别的丑。
凤乾听说没事儿,面上故作轻松,心里却十分怨念,只是他掩饰得非常好,别人一点端睨都没有发现。
这个沈青丝还真是好运,凤乾烦躁地拧拧眉,打发了保姆回去休息,然后给沈青丝请了个护工,他也回家休息去了。
……
翌日
凤乾一早就匆匆去上班了,至于沈青丝那里,凤乾已经做了安排,他想在医院要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消息会有很多办法。
这世上有很多事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好比凤乾打算在医院将沈青丝悄悄弄死,却不想哪家的记者拍到了他半夜神色匆匆将沈青丝送往医院的照片。
顿时各大媒体纷纷报料,开始猜测凤乾和沈青丝的感情史来,只不过照片上却并没有沈青丝的正面照,惟有一张满头是血的模糊照片。
报纸上杂志上扑天盖地开始疯传着不实的新闻消息,凤氏集团新任总裁凤乾深夜将某神秘女子送往医院,难道是未来总裁夫人?
媒体纷纷猜测这神秘女子是谁,是哪家名媛千金还是财团政要的女儿,要不然如何能让堂堂凤氏集团公司老总亲自送往医院。
瞧那紧张的模样,这明显担忧过度的表情啊,没有深爱谁会这样看着一名女子呢。
这一系列记者们分析得特别到位,在报道中洋洋洒洒地表露出凤乾的确真的是个好男人。
凤乾见状,立马找公关部澄清事件,在媒体的渲染下表明那是他的未婚妻,因为某些原因受伤,他担心不已才会急匆匆送往医院。
这一回应,立马赢得了不少好评,也挽回了风氏不少下跌的股票,效果立竿见影,看到报纸下午清一色的好评。
凤乾终于松了口气,把自己摔进办公椅内,刚开始拿起文件看起来,没想到就收到下午是股东们给的最后期限。
凤乾手狠狠抓住面前的咖啡杯,右手紧紧握成拳,这些老家伙若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的会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么好欺负。
凤乾掏出手机,给那个人拨了电话,极其恭敬地语气说:“喂……哥,上次麻烦你的事,今天可以开始收网了。”
那边回了个淡淡地嗯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凤乾终于安心的躺在办公椅上,从今往后,那些老家伙再也不能对他指手划脚了,想想他就觉得开心,俊美的容颜露出令人胆寒的笑容。
“通知全体股东,下午两点召开股东大会。”按下内线,凤乾对着外面的秘书吩咐道。
“好的,凤总。”专业简洁干练的回答。
众位股东没想到他们还没有逼凤乾做出让步时,凤乾居然还先一步将他们请来,这一次是宣布让位的吗?
老家伙们心里纷纷打起了腹稿,其实他才五十不到,还是很有资格管理凤氏的,虽然他不像凤昱纶那个家伙那样变态,但起码他不会像凤乾这样将凤氏当做过家家酒一样经营。
每位股东都在幻想着自己能否成为下一任总裁,可惜现实非常残忍,凤乾坐在主位上冷冷地说:“各位,很抱歉的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将总裁位置让出来的。”
立马有人反对道:“凤乾,你别占着总裁的位置,却毫无建树,你自己看看你这段时间把凤氏经营成什么模样了。
整个公司上下乌烟瘴气、怨声载道,员工工作没有积极性,反而满腹牢骚抱怨,公司这个月以来整体利润下滑了7%,这就是你给我们的答卷?”
凤乾冷冷的视线扫过众人,突然他站起身,默默打开墙上那块大银幕,放起了后面的投影仪,“我有一部好的影片要分享给各位股东,还请各位看完后给我一个观后感和心得体验,让我学习学习。”
众人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懂凤乾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视线都盯着那个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