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各种复杂的眼中,陆子焲没有说话,用行动告诉众人,他的女人岂能轻易揩窥和议论?
原本还妒忌秦媛媛的营业员等纷纷收回眼光,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受到陆先生更加严苛的报复。
毕竟传言这陆子焲可不是善类。
……
而几天之后,林雪茹闯进了陆子焲的办公室,她在进门的时候看见苏丽娟,两人相视一眼,眼看林雪茹进屋的时候,苏丽娟掏出了包中的手机……
这边林雪茹是真的快要气死了。
原本早就忍不住了,才会对秦媛媛出手,更是早就想要找陆子焲说清楚,却被她妈妈挡住,原本还等着陆子焲浪子回头,却不知两人距离越来越远了。
林雪茹进屋看着陆子焲开口就是:“你真的打算和秦媛媛结婚?”
陆子焲眸子轻眯,神色变冷:“和你有关系?”
林雪茹暴怒了:“当然有,咱们可是有婚约的!”
“是吗?”陆子焲冷笑着反问道。
林雪茹的脸色刷的变成了惨白,唇颤了颤,好半天才喃喃地吐出了一句话:“你难道要违约?”林雪茹发飙了,她一直隐忍,本以为陆子焲会明白商业上的联姻不是他能左右的,可现在的她他却反悔?
当初可是他亲口给自己老爸提亲的啊,当然,也或许有老爸的施压。
“不是我要违约,而是你已经违约了。”他淡淡地道:“林雪茹,这是你的东西,下次收拾好了。”言罢扔了一个大大的文件袋到林雪茹的面前。
哗啦一声,掉出来几张照片,林雪茹的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上面有男女交织的身影,她以为这种事情不会那么地快被发现,她以为她一只都是自由的。
可是现在,他却是在告诉着她,他要娶别的女人做妻子。她一直以为他会因为生意上不敢和自己闹分手,哪里想到自己的把柄早就在他手中攥的紧紧的。
他从来都不是她的,以前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林雪茹默默收起那几张自己纠缠在床上的赤裸照片,喃喃地问道,身子就像是秋风中瑟瑟的树叶。
原来不是她派人监视他,而是她一直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对了,以后再让我知道你给她下药,不要怪我不客气!”陆子焲冰冷的警告。
“那一晚,是你?”林雪茹感觉快疯了。
她生日那天确实是她让人给秦媛媛下药的,因为她在学校一直是校花,很多人都喜欢她,暗恋她,最气的是那一天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陆子焲送自己来学校,目光却一直在秦媛媛的身上!
所以林雪茹妒忌。
她发疯般的妒忌,她就想要亲手毁了秦媛媛,哪里想到阴差阳错的被陆子焲……
这到底是害了秦媛媛还是帮了她啊?
陆子焲竟然是自己亲自推远的,林雪茹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
陆子焲蹙眉回想那晚上。
她身穿套了件薄薄的淡蓝色轻纱,将她魔鬼身材包裹着尽显无遗。
其实她根本不适合穿成那样的。这是后来陆子焲的点评,太招人稀罕了。
当时她精致的肌肤如精雕玉琢,粉嫩性感中带着一股少女的娇羞,傻傻一笑,万种风情,举手投足中都有一股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迷人气息。
清纯中却透着骨子里的诱人,让人怎么也吃不够!
那一晚上她飞快的手脚并用,直接上前将自己身上衣衫扒了个干净。
甚至连挑逗对方的过程也直接省了,可谓出手如电,雷霆手段!
当初陆子焲眸子一沉,心里觉得终究都是一样的货色!
在陆子焲的眼睛里,此时的女人就在投怀送抱,这样的女人,他想要多少有多少。
当时的秦媛媛已经醉了,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直接如八爪鱼般挂在了自己身上,所以,那一晚,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想要一个女人!
当然,第二天一早看着酒店大床上的那抹罂粟般的红,陆子焲眼神暗了暗。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注意秦家的事情……
“呵呵,如果秦媛媛知道她第一次是被你……”和秦媛媛一直很好,林雪茹一直知道秦媛媛对于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特别的嫉恨,她甚至一直在暗中查找这事。
想着,她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怎么都和你无关,你确实心思很毒,我不喜欢你,可以滚了!”陆子焲冰冷道。
林雪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相识这么多年,她早就明白对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为什么却还要这样一问再问呢?
自取其辱,是为了可以让自己真的死心吗?
林雪茹再也忍不住,直接上前就想要抱着陆子焲。
“焲哥哥,你说过要娶我的,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你怎么能这样无情?”她一改常态。
“滚!”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喜欢的是我,我也有了……”林雪茹哽咽,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有了也不是我的种。”他可从来就没有碰过这个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无情,是因为秦媛媛吗?”
“够了,你可以滚了!”
他的无情让人战栗。
掩住了唇,林雪茹哽咽着奔出了陆子焲的办公室,就像来的时候是一阵风,走的时候,也同样的是一阵风。
苏丽娟站在陆子焲门口,看着一前一后跑出去的两个女人,她扶了扶金丝眼镜,转身离开了。
……
叶道明看到秦媛媛的时候,她正在吧台处一个人喝着酒,见到了她后,面上一笑:“来了啊!”
“对,我来了。”他道。
接到她的电话,他很惊讶,有些窃喜,然而当她说出地方的时候却满是着急。
她又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呵呵,为什么我让你来你就来了?”醉眼朦胧:“说,是不是对我真的很有兴趣?”
严格说,秦媛媛和叶道明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两人虽然并未有过多的焦急,可一直都是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