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敲门的声音,乔娴娴犹豫了一下,微微皱眉,站起了身,慢慢的走过去,开了门。
一见苏陌雪,觉得有些惊讶“怎么是你啊?”一只手开着门,站在门前愣了一下“进来吧。”
苏陌雪微微点了点头,一直走着进去。
进来之后,苏陌雪很惊讶,这明明是她的那间办公室,怎么全都换了布置,将原来乔娴娴那屋的布置全都搬了过来,显得也太过单调,格格不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打算开口问一下,可是想了想,这肯定是殷影离的意思,还是不要多事。
转过身来,看着站在一旁的乔娴娴“吴总监,殷总打电话过来,说你知道苏振廷在哪儿,对不对?”
乔娴娴没有想到殷影离会让她过来,愣在一旁,有些不悦的轻轻点了下头。
此时霍奇正好走进来,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的,霍奇走进来看着苏陌雪“太太,没想到你走的这么快。我一直追着,到这里才追上你。”
太太,这称呼,让乔娴娴心里很不舒服,好奇地盯着霍奇。
居然会称呼她为太太,看来也是殷影离的人。
她也配得上这称呼,以后太太,还不一定是谁来做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说有苏振廷的下落了,在哪里?咱们现在要过去吗?”霍奇有几分着急的看着苏陌雪。
苏陌雪水眸轻转,将目光看向乔娴娴,刚刚霍奇的疑问,也是她的疑问,能解答这个疑问的人只有她。
乔娴娴回了回神似的,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的说道“他也是凑巧,住进了我朋友的一家酒店,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说完之后,愣在了那里,直直的看着这两人,脸上有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明明是自己出的主意,没想到会招来她,
一看见她,就想起他和殷总恋爱的样子,慢慢的攥紧了手指。
苏陌雪点了点头,有几分着急的看着她,急切的走到她身旁“那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吧。我们真的必须要早一点找到他,不然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还不得而知。”
“太太说的是,早找到他能早安心,如果被他跑了,那这一次的消息,就什么价值都没有了。”
霍奇不明白,苏陌雪明明是殷影离的合法妻子。
正源企业的总裁夫人,眼前的这一个小小的总监,怎么敢这么目中无人,似乎一点都不尊重她。
忍不住想要说几句。不就是提供了一个消息吗?万一这消息真的没有价值了,还不是白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目中无人。
苏陌雪看了一眼霍奇,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了。然后走到乔娴娴身旁,握着她的手“霍奇说话虽然不好听,可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应该去找苏振廷?”
虽然是商议,也带了几分,肯定的意味。
乔娴娴点头,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扯了扯嘴角,涩涩的一笑“咱们现在去吧。我在前面,你们在后面跟着。”
苏陌雪很开心的点了点头,看了霍奇一眼“赶快跟上去。”
霍奇觉得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居然会有这么目中无人的女人,还亏得在老板手底下做员工。”
轻轻摇了摇头,赶忙的跟了上去。
三个人着急的出了正源企业的大楼,各自上了各自的车,苏陌雪突然叮嘱了霍奇一句“你是不是应该找些人,咱们现在赶过去,就两个人,对付不了他怎么办?”
站在车旁轻轻的转动了几下眼珠,严肃的看着霍奇,霍奇一愣,轻轻地一笑,对着他伸了伸大拇指“太太考虑的对,你上车先跟着,我在后面打电话。”
苏陌雪放心的点了点头,快速的坐到车子里,准备启动汽车,乔娴娴的已经开过来,转过弯去准备出停车场了,她也快速的转动方向盘,赶忙的跟了上去。
霍奇坐在车上,微微一笑,你想早就打好电话了,他们也就在等着了,只要一个位置,很快就能赶到。
“喂,我现在在正源出发,去目的地,你们在附近吗?”
“是啊,听到您的传呼,我们都急着在附近等着呢。我们要不要赶过去?你大概多久到这里?”
“等会儿我把位置给你们,你们尽快跟上来。”就是忘了问问,地址在什么地方?
还是先开一段再说吧!
一路在后面跟着,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也难怪会在这里发现他,苏振廷一向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藏身之地自然会格外的小心。
只要大概的位置发了过去,他的手下很快的跟到了。
殷影离静静的站在了东进企业林总的车前,上面走下来一个四十岁岁左右的男人。
看穿着,看气质,应该就是要找的林总,只不过看上去并不陌生,在拍卖会上好像见过一次,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
殷影离又想起了那个女孩。
当时那女孩要倒贴五百万嫁给他呢,她还让那女孩去精神病医院。怎么会这么巧?
殷影离轻轻勾唇,微微蹙起的眉毛舒展开了,主动的走上前去打起招呼来。
“林总,你好,你还记得我吗?”殷影离语气温和,伸出了手。
林总站在那里愣了一下,仔细的瞧着他,这个小伙子不一般,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原来是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用五忆价格买下了一个扇坠的男人。
没想到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的气魄。应该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看气质,眉宇之间几分傲气,无可掩饰。
林总笑了笑,指着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拍卖会上,一掷千金的小伙子。”
殷影离低了低头,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不过太出名了,恐怕不好“林总见笑了”
两人握手,慢慢的松开了,林总奇怪的看着他,有些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咱们上次我没有告诉你我是谁,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问完这话,顺着他身后看去,手底下的人一个个笔直的站在那里,格外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