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纾告诉我,我掉下悬崖后,她们两个一直在找往悬崖下的路,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她们才决定用这个藤蔓下去找我。
再次见面,我们都很开心,今天索性也不训练了,和俞纾直接回到了小木屋。
“小白,你是怎么回来的啊?你昨晚上在下面怎么渡过的……”
安然一脸温柔的看着,眼神中充满了心疼。
我老脸一红,一时之间有些为难。
憋了老半天,我才红着脸说道:“还不是因为我福大命大,辛得菩萨保佑,我掉下悬崖后,就昏迷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能在岸边躺着……”
说到这儿,我突然觉着气氛有些不对,然后就看到俞纾正一脸狐疑的盯着我,然后在我身上嗅来嗅去。
我心里有些虚,紧张的问道:“媳妇你这是干什么……”
“哼,江小白!”
俞纾突然变得很凶,她揪着我的耳朵怒声说道:“你跟我说说你昨晚上在下边到底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啊媳妇,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岸边,然后就赶紧上来找你们了……”
“胡说八道!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俞纾凶的活像是一个小老虎,但是昨晚上的事儿我是打死都不能说啊,不然就真的要死人了。
反正俞纾没有证据,我也是死鸭子嘴硬,就不承认。
安然这时候看不下去了,她连忙过来来开俞纾劝说:“俞纾姐,小白刚从下边回来,他……”
“安然,你还小,你是不懂啊,这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以前我还以为他江小白勉强算是个好男人呢,现在看来也是我当初瞎了眼了!”
俞纾是越说越生气,安然是越听越糊涂,只有我心里是越来越虚。
“安然,我跟你说,你太不了解这些臭男人了,你看看我们昨晚上一夜没睡,那么着急找他,他倒好,你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俞纾气的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安然也很无语,“俞纾姐,小白不是说了吗,昨晚上摔下去就昏迷了……”
俞纾却是翻了个白眼,“安然,你太单纯了,来江小白,你给我站这儿来!”
说着,俞纾揪着我的耳朵把我给拉到了边上。
“安然,要是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他的衣服会这么干,就连鞋子也这么干!”
安然一脸茫然,“现在天挺热的,一晚上衣服干了很正常啊。”
我连忙赔笑,“对对对,这很正常……”
“你给我闭嘴!”
俞纾呵斥我一声后接着说道:“你说的对,要是把衣服晾起来的话确实是会干的,但是鞋子,一个晚上却是干不了的,先不说他鞋子的问题,他说他醒来的时候正在岸边,那河流的岸边是什么地方,是湿润的小草地啊,那种地方衣服怎么会干呢?”
“你在看看他的衣服,除了有点破之外,很是干净,没有一点泥土在上面,江小白,你不是要跟我说你昏迷的时候把衣服给洗了吧。”
“还有啊,你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烟味,这种烟,是烧柴的烟,在看看衣服上的皱纹,这明显就是用柴烤干的啊!”
安然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拉起我的衣服使劲闻了闻,“还着是啊俞纾姐!”
“哼,江小白,你还有什么话说!”
俞纾的得意的看着我,仿佛一只斗胜的攻击,只是在她的眼神中,又有着十足的怒火。
“那个,那个,我早上醒来衣服湿了挺难受的,就找了点柴把衣服稍微洗了一下后烤干了……”
我是真心虚了,俞纾的观察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编,接着编!”
俞纾一脸鄙视的看着我,“现在先不说你衣服的事儿,你就跟我说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啊!”
俞纾这么一说,我和安然同时都惊呆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俞纾竟然连这个味道都能闻的出来,这尼玛是狗鼻子吗!
我欲哭无泪,却又无从解释,安然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凑在我身上嗅了嗅,一脸恍然的说道:“俞纾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不是你我还真的相信了小白呢!”
“我就说,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俞纾说着就开始和安然巴拉巴拉的数落我,安然也很是对俞纾的话很信服,一口一个姐的叫着。
“说,那个女人是谁!”
正在我想着怎么找借口解释的时候,俞纾竟然和安然同时冲着我扬了扬小拳头。
只是这一句话后场面当时就尴尬了,俞纾还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但是安然是最尴尬的,她跟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么说就有点……
谁知俞纾这时候却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拍着一脸尴尬的安然说道:“安然,别羞,他以后是我们共同的男人,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个混蛋,姐姐看的出来,你是真心喜欢这个混蛋的,所以你要跟姐姐一起捍卫我们的领土完整!”
安然脸色羞红,低着个脑袋小声说道:“谢谢姐姐。”
我当时就乐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尼玛正想着怎么跟俞纾说这件事儿呢,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了。
就在我心里暗暗高兴的时候,俞纾突然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江小白,你乐呵个什么劲儿,你说说你都有我们这么好的女人了还要去外面勾三搭四?”
“柳依依,周姐,米琳,还有安然,我都能容纳她们,你是不是觉着我的宽容是你放纵的筹码,你这是还打算给我弄个后宫啊,来这荒郊野岭的还不忘记搭讪姑娘!”
我心中一动,连连向俞纾求饶,“我的好老婆,你这恨得是冤枉我了,你说说咱来的这儿地方荒郊野岭的哪会有什么姑娘啊,你说的身上的味道,那还不是前晚上跟你和周姐在一起,周姐身上的味道比较浓……”
我这么一说,俞纾的脸当时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后边。
安然也挺尴尬,她连忙出来打圆场,“是啊俞纾姐,可能是你多想了,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