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一览无余的袒露在我眼前。
“你说哪?没抱过女人吗?”曹爽嗔怪的掐了我一下。
蹲地捡东西,还不能让她掉下来,那只能托一个地方了。
我深吸一口气,单手向她的翘臀抓去。
好弹!好软!好舒服!
当触碰到她如软的肌肤时,曹爽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
她声音有些粗重,“快点……别、别墨迹!”
“好!”我连忙点头,但左手还是不受控制的捏了一下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
她扭过头瞪向我,眼神凶巴巴的,但神情却有气无力。
而让我无语的是,被她眼神一瞅!
我草!我不敢再胡思乱想。曹爽现在挂在我身上!
我连忙捡起浴袍披在她身上,左手继续虚托翘臀,右手压着浴袍以防再度跌落。
“师姐,我……要走了哈……”我不敢看曹爽一眼。
可没办法的是,她挂在我身上,我每次抬脚移动,她身体都会跟着向前晃悠,而等我落脚后,她身体又跟荡秋千似的撞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的出,曹爽虽然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却有气无力,要不是我左手紧紧托住她翘臀,她早已滑落下去。
“师姐,钥匙呢?”来到房门口,曹爽跟睡过去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钥匙……”曹爽声音变得软绵绵,“啊……在、在浴室的小柜子里!”
“我草!”我没忍住骂出声,心想你知不知道坐怀不乱的滋味有多难受?老子现在就是坐怀不乱!出浴室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到房间了你才想起来?
“你想草谁?”曹爽横了我一眼,可我没从她眸子里看到凶狠,反而感觉她有些期待似的。
“额……口误,口误!”我连忙解释,三步并作两步往浴室跑。
只是步子迈的太大,曹爽晃动的更厉害了。
伴随着其他房间传来的靡靡之音,曹爽竟然发出“嗯、啊”之类的低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师姐,你刚冲了澡没擦干就出来,该不会着凉了吧?”我没话找话,全当分散注意力了。
没办法,别看平时曹爽凶巴巴的,可她现在这样子跟平时截然不同,羞怯沉默,尤其是犹如靡靡之音的低声吟喘,真要了我亲命了。
“没……没事……”曹爽声音还是软绵绵的。
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我怕动静太大,再把老三给招惹出来,一路小跑又回到了房门口。
“师姐,你头侧一侧。”我说道,曹爽的头紧紧贴在我脖子上,我都没法找锁。
曹爽真跟病了似的轻哼一声,脑袋往一边靠了靠。
可过了好一阵子,我还是没打开锁。倒不是身上挂着一人不方便,而是佳缘宾馆的门锁是老式的,都有些生锈了,一只手不好开。
每次扭动钥匙,我身体就下意识的绷紧,左手更是不自觉的用力一捏曹爽翘臀。曹爽倒是没说什么,可每次我轻捏她翘臀时,她身体都不由随之颤抖。
“不好意思师姐,这就打开了!”我低声道歉。老子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要是两只手开锁,门早就开了。
平时脾气火爆说话也没有分寸的曹爽,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趴在我怀里,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足足一分钟,还是没打开门,累的我都已汗流浃背,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虚了。
我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毕竟浴袍早就湿了,在走廊来回走了两趟,地面上也全是水,我想应该是浴袍的水滴到我手上了。
反而有些担心曹爽,“师姐,你……没事吧,门开了,我先把你放好,再去给你拿药。”
回到房间,我刚要开灯,曹爽突然拦住了我,“别……开灯。”
我这才意识到,浴袍是披在她身上的,除了这件浴袍,她整个人是一丝不挂的挂在我身上。如果把她放回床上,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我都能看见。
“好好!”我连忙点头,我把门虚掩,抹黑来到床前,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师姐,你自己能穿睡裙吗?我这就出去给你拿感冒药,你估计是着凉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可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过,虚掩的木门竟然吱呀一声半开了。
走廊里昏暗的灯光照射进来,透过敞开的卧室门恰好映在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曹爽还保持着刚才挂我身上似的姿势。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下意识看去。只一眼,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江小白!”曹爽一声娇喝,连忙抓起浴袍披在身上。
“额……”我猛地咽了口吐沫,“师、师姐,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我这就给你拿药去!”
说着,我飞快转身,夺门而逃。
回到前台,我心魂不定,气喘吁吁。
“我草!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惊呆了,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刚才那一幕。
我阅片无数,无论欧美还是日韩,无论有码还是无码……诗人是阅尽千帆,我是阅尽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