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和四楼都沉溺在孕育之乡里,连二楼的争斗都看不到,就算上了五楼,被魏天鹏发现了,又会怎样?
身有裂云戟,且那最强杀招还没激发,区区一个魏天鹏,又怎是我的对手。
所谓的四大金刚床上功夫怎么样,我是真不知道。可刀疤,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床上能抢到哪去?现在他还一男玩两女,这要是下一秒就缴枪投降,我连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返回楼梯,直上五楼。
刚上五楼,我就听到走廊尽头,传来阵阵呼喊,声音哀怨。
是米琳!
本打算一步一挪,查看这一楼层是不是真跟付宇说的那样,只有魏天鹏一人。可一听是米琳的声音,我哪还管他三七二十一,在走廊里狂奔,飞速来到尽头。
透过门上小窗往里一看,房里只有魏天鹏和米琳两人。
曹爽呢?怎么不在这?我这一念头在我脑海飞速划过,我的眼里便只剩下米琳。
因为房间里,米琳双眼迷醉,脸色红晕,就跟喝醉了一般,躺在床上,双手四处乱抓,好像要将身上衣服全部扯烂一样,嘴里更是发出阵阵哀怨之声,可仔细一听,这声音中竟有几分迷惑和淫欲之意。
而魏天鹏则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摇晃着酒杯,笑吟吟的看着米琳。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指的猎物一般。
“怎么样小妞?醉香散的滋味很不错吧?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酥痒,特别想让我好好抚摸,为你解除痛苦?”魏天鹏说着,把酒杯放下,拿起一个玻璃瓶,在手中把玩,“不要怕哦!”
“这个呢,叫做媚骨液,可比什么印度神油、发情神药厉害多了。”魏天鹏淫笑着走到米琳身边,“只要在这房间里滴上一滴,整个房间就会充满香气。而这香气若是被你吸了,就算老子拦着你,你也会求着我帮你的!”
本来意识有些弥散的米琳,听到魏天鹏的话后好像有些清醒了,想要挣扎起身,可被魏天鹏推回床上,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声呻吟。
“哈哈,别着急嘛!这醉香散和媚骨液可是我鬼刀门的不传之秘。醉香散只是让你全身无力,想要跟人欢好而已。要是时间长了,你意志坚定,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这媚骨液就不同了,闻上一闻,就能把你全身欲火点燃。而若是加上醉香散,那就不是你意志坚定不坚定的事了。如果不跟人欢爱交合,那你只剩下死路一条。”
“而且,会死的很难看哦!听说以前有人想要熬过去,却最终全身溃烂而亡。啧啧,你也不希望自己这样吧?”
魏天鹏眼透银光,顺势将手中小瓶微微倾斜,想要喷洒而出。
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踹门而入。
魏天鹏短短几句,我已经听明白了。他所谓的醉香散,可能类似于谜药,这种东西我没见过,可也听过,别说米琳,就算是七尺壮汉,喝下后也不见得能站起身来。
而这媚骨液,更不用多说,完全是催发人体内最原始欲望的。两者相加,米琳岂不是要成为任人宰割的玩物!
“是你……”
魏天鹏下意识扭头,可我不等他说完,已经飞身而上,抡起裂云戟就砸了过去。
嘭!
又是一声脆响,魏天鹏有惊无险的躲过裂云戟,可他慌乱躲闪,他手中那装满什么媚骨液的小瓶却失手脱落,掉地碎成碎片,里面那透明液体顿时弥散出一阵奇异香味。
不知怎么回事,闻到这股香气后我突然觉得头脑眩晕起来。凝眸看去,魏天鹏竟也是这样,身形都有些不稳。而米琳更不得了,本就双手乱抓,好像全身痒痛一样,那本趋于清醒的美眸更双眼迷离,泛起淫念光泽。
不好!
刚才魏天鹏的话我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只是嗅到媚骨液的气味还没什么事,可若是再服用那什么醉香散的话,那就是杀人致命的毒药。而解药……
“江小白!”魏天鹏看到是我,脸庞顿时变得扭曲,双手化掌,朝我拍来。
“你爹来也!”我再次挥武裂云戟,冲杀而上。
魏天鹏身手本就一般,能成我们学校大三扛把子完全是仗着他鬼头老爹的名声。要不然,他老爹也不会安排俩保镖保护他。现在没了那俩保镖,魏天鹏哪会是我对手。
米琳因为我才被擒,现在又变成这幅样子,我杀了魏天鹏的心都有。更何况他那俩保镖只是被我打晕,万一现在醒来,别说米琳,就连我也得死在这。
想通这些,我自然不会留手,裂云戟重重打在魏天鹏伸来手臂之上,只听咔嚓一声,魏天鹏便要吃痛哀嚎。我欺身再上,一拳砸在他太阳穴附近,只这般出手两次,便将他打翻在地。
身体一阵抽搐,他便晕阙过去。
“接下来呢?”我瞥了眼欲火焚身、嘴里那娇呼变得愈发魅惑的米琳,目透歉疚。
“还是先把这个王八蛋给藏起来吧!等我们走后,也好让他们分散注意力,老实找这王八蛋!”
环顾四周,恰好这个房间还有另一扇门,那里应该还有间房。我连忙把魏天鹏拖进门去,确信他的确没了意识,才走了出来。
可刚把房门关好,我眼前一晃,米琳的身影竟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一个不小心,跌入怀中。
“要我……”她喃喃着,双手更是在我身上胡乱摩挲。
媚骨液奇异的香味再次扑鼻而来,让我全身酥麻。米琳又入怀,再加上这诱惑万千的魅音,竟让我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强提一口气,把米琳抱起,放在床上,“对不起,米琳,都是我不好……这、这一定有解药,你等着,我去搜一搜!”
魏天鹏说的玄乎,可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忽悠米琳。我就不信,这种东西在他身上搜不到解药。
“没用的……”
米琳突然拉住我,那迷离的眼眸变得清晰起来,“这……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