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周姐还想阻拦,我却已经闪身来到门口,轰然把房门推开,来到走廊。
走廊外,已经挤满了人,来的并不只是赵雪卉和刘小娟,还有几个警察。
在人群中,我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立。
这狗东西此刻正在跟闫文叫嚣着,“怎么着闫警官,这医院好像不是你的辖区吧?跑这里来逞英雄了?”
“今天我就是带着这几位受害群众讨公道来的,那个周佳媚破坏别人家庭,私吞人家资产。现在是怎么了?事情败露,跑到医院来躲清静了?”
“这位你认识吧?医院辖区的马长贵马所长,听说了赵姐和刘姐的遭遇,专门来为他俩打抱不平的!”
“奉劝你一句,哪凉快哪呆着去,要不然把你视为周佳媚同党!”
……
李立还在趾高气昂的说着,他身边站着一位年纪比闫文还要大上不少的警员,应该就是他说的马长贵了。
他满嘴喷粪,我只当他个狗屁,至于那什么狗屁所长,不过是被更高层的人物捏在手里的棋子罢了。
管他有什么手段,现在跑到医院来,就是与我江小白为敌!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一声呵斥,吓得李立一哆嗦,霎时间安静下来。
冷眼扫视,这狗东西在地下拳赛时估计被我坑怕了,眼神躲闪。而我再不看他一眼,直视着赵雪卉和刘小娟快步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马所长,就、就是他,他就是周佳媚的帮凶,把他抓起来,抓起来!”李立脸都白了,还在叫嚣。
“小白!”
“不要冲动!”
闫文和丁卫却一左一右跑过来,紧紧把我拦住。
见我还要挣扎,丁卫连忙道,“小白,冷静,一定要冷静!”
“冷静?”我哂笑一声,“这帮狗东西都找上门来了,你让我怎么冷静!要不是她们,我姐也不会自寻短见!”
闫文一叹,低声道,“小白,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一愣,却瞬间明白了闫文的意思。周姐住院时,是下午三点,而现在,却是晚上九点多。
一下午加上一晚上的时间,他们没来,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了,而且我前脚刚到,她们后脚就跟了过来。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他们是冲我来的!
见我沉默不言,李立气焰更加嚣张,阳腔怪调道,“哟呵,怎么着?刚才不是想跟我动手吗?现在怎么老实了?以为自己会功夫就牛逼了?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底层的垃圾、蝼蚁!”
“马所长,就是他!”躲在后面的刘小娟突然冲了出来,指着我道,“当初就是这个流氓伙同周佳媚,打我跟我丈夫,您瞧瞧,我脸上这道疤就是他打的!”
赵雪卉已经彻底撕破脸,她也血口喷人道,“他叫江小白,当初和周佳媚联手诬陷我偷东西,死皮赖脸,也该抓起来!”
李立还在其次,见到这两个烂逼血口喷人,我再也忍不住,挣脱闫文和丁卫的束缚,一个箭步来到她俩跟前。
啪!
啪!啪!
我根本没给她俩反应的机会,狂抽在她俩脸上,直到脸泛血印,我才停手!
嘭!
又是一脚,将李立踹到墙上。等我再次返回闫文身边,马长贵和几个警员才反应过来。
“操!敢当着老子面打人,你是不想活了,来人!”马长贵顶着啤酒肚,凶神恶煞的指挥警员,要擒下我。
而就在这时,闫文爆喝一声,“我看谁敢动手!”
瞬间,那帮警员全都焉了,一会看看闫文一会看向马长贵,不敢再向前。
马长贵脸都绿了,阴声道,“闫文,这里不是你的辖区,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
“否则怎么样?要把我也抓起来?!”闫文哂笑一声,“我他妈的倒是想看看,谁敢!”
一声爆喝,如雷贯耳,吓得那几个警员浑身乱颤,就连马长贵脸都有些泛白。
丁卫低声告诉我,闫文以前就是这辖区的副所长,这帮警察,甚至包括马长贵在内,都曾经是闫文的手下。这马长贵是投靠了那位副局长,才升官发财,当上了所长。
闫文在派出所里都是以闫罗那个胖球的身份出现,做事从来不管不顾,所以这帮家伙,误以为是闫罗,不敢得寸进尺。
场面,一时间有些清冷下来,马长贵阴沉着脸,快要气炸了却没胆子发火,赵雪卉和刘小娟挨了打,见此却也不敢吭声了。
李立更别说了,这狗东西本来就怕我,被我一脚踹飞,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闫文冰冷的目光扫过马长贵,看向我时幽然一叹,“小白,你……这是何苦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我冷声道。
我仍旧记得赵雪卉和刘小娟的声音传来时,周姐那可怜楚楚的模样。一想起这,我就心疼的要死。我决不后悔刚才出手,要说后悔,只后悔没多打这俩烂逼几巴掌。
的确,闫文的话不误道理,周姐只是一个引子,引我回城郊的陷阱。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我,江小白。他们要阻止我参加武师考核,最保险的办法就是通过白面上的关系,把我丢进派出所。
少了我,鬼刀门在武师考核中就少了几分威胁,他们的图谋就更有可能实现。
只是,我仍旧不后悔!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得上是什么男人?!
既然马长贵是要把我抓进派出所的棋子,自然也不可能只因为闫文就放我一马。
只僵持了片刻,马长贵便再度招呼那几个警员,要将我抓起来。
就在这时,走廊的尽头闪出几道身影——刘奎和林琳他们。
“琳琳,她来了就好了!”丁卫惊喜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