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群人都拿着铁棍,甚至有人手中还是明晃晃的片刀,胖子脑门上冷汗直冒,声音微颤道:“东……东哥,现在怎么搞?”
天可怜见的,虽然一直被他爹逼着练武,可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架,紧张得他连板砖都拿不稳了。
陈东虽然也感觉口中有些发干,但他毕竟是有异能傍身,所以还算有些镇定,一边保持警惕一边和身后的胖子一起往墙边移动,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受攻击的面积,同时还可以把姚娇影保护在后面。
“等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陈东突然开口,道:“如果我束手就擒,你们能不能放他们两个走?”
“东哥!”
“陈东!”
胖子和姚娇影一起惊叫起来,还想说什么,但陈东却示意他们不要多说。
“想走?可以啊!”那声音再开口时充满了恶意,戏谑道:“你让那个胖子从我们中间爬过去,再让那个小妞陪我们玩三天,我们就让他们走!”
“卧槽!东哥,还跟这帮人说什么?!跟他们拼了!”胖子一听肺都气炸了,他也算是大少爷出身,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
竟然想让他爬出去?真不知道胖爷有多厉害是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随着一声爆喝,周围的人全都冲了上来,手中的武器全都往三人身上招呼着。
胖子虽然害怕,可真动起手来却还是相当凌厉的,一块板砖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可惜板砖这玩意实在是不利于群战,不一会的功夫,就被铁棍招呼了好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不过这些人应该也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不敢对他下死手,胖子虽然疼,但也只是皮外伤而已,但如果照这样下去,他们被打倒只是时间问题。
见到这种情况,陈东眼神一厉,迎面正要一刀砍向陈东的一个家伙突然感觉脑袋一晕,刀立马就失去了准头,砍向他旁边那人,那人大惊失色的想要举起铁棍抵挡,却被陈东趁机一板砖闷在脑门上,顿时晕了过去。
“胖子,接着!”陈东一把抢过铁棍然后递给了胖子,然后再次发动异能,边上一个家伙又是一晕,然后同样被陈东故技重施的夺走了铁棍。
有铁棍在手,两人的攻击力顿时犀利了许多,胖子虽然打不到人,但至少还能勉强抵挡了。
而陈东这边就战绩斐然了,不时有人被他的异能干扰,然后被他一棍子闷晕过去。
而且陈东下手很有技巧,他是学医的,知道打那里可以最省力又能让人失去战斗力,所以凡是被他棍子打中的,几乎没有能爬得起来的。
“我靠!东哥!你可以啊,没想到你还练过!”见到陈东这边打倒了好几个,胖子立马大呼小叫起来,可惜马上被人一棍子打在胳膊上,疼得他直抽冷气。
陈东反手又打倒一个,同时大叫道:“别分心!小心防守!”
人群后面黑暗中,有两个人正站在那里,如果陈东看到这两人,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其中一个正是和他们有过过节的黄子阳,另一个则不认识,但这个人面色冷厉,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甚是骇人。
看着手下一个一个的冲上去,又一个一个的被打倒,刀疤脸拳头越捏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他压抑着怒火问道:
“黄少,这就是你说的,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一点武功都不懂的穷小子?”
黄子阳脸色也很难看,边上这个刀疤脸可不是一个善茬子,如果被他认为自己在挖坑让他跳,恐怕就连他爹都保不住他。
于是,他只能解释道:“疤哥,我是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厉害,整个大学期间,他就只是一个书呆子而已,从来没听说过会打架的啊……”
刀疤脸因为脸上的刀疤辨识度实在太高,所以时间长了大家都已经忘记了他的本名,都开始用刀疤来称呼他,连他自己都认可了。
刀疤脸神色继续阴沉,目光紧紧的盯着那边的战团,道:“那小子有古怪,你发现没有,每次我的兄弟们靠近他时,都会出现各种情况,不是准头歪了,就是失去平衡,十层实力只剩下三层!不行,之前我们谈好的五十万不算数,我要两百万,否则我立刻走人!”
黄子阳心里简直要骂娘了,对付区区三个大学生而已,其中一个是女人一个是胖子,另一个是书呆子,你竟然从五十万直接涨到两百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可是现在主动权在刀疤手里,他也只能认栽,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两百万就两百万!”
“哼!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两百万花得不冤!”刀疤脸把上衣脱掉,露出身上一条一条的腱子肉,更可怖的是,他前胸后背上竟然被一条条密密麻麻的刀疤覆盖满了!
这些刀疤有长有短,有深有浅,最恐怖的一条竟然是从他的喉咙处划过,一直延伸到腹部,几乎把他的整个身体剖成两半!
如此严重的伤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黄子阳见此,心中一喜,原来刀疤是要亲自出手了,可是两百万啊!
他感觉心里都在滴血,本来就被陈东坑走一百万,现在又没了两百万,一晚上就是三百万,他老爹虽然是北湖市首富,可那是他爸不是他,他的个人小金库这一下子就要见底了。
如果今晚再拿不下陈东,那他真的要吐血了。
那边,陈东喘着粗气狠狠一棍子敲在最后一个人的头上,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就倒地了,胖子也是气喘吁吁,但他还是跑过来,一巴掌拍在陈东肩膀上,哈哈笑道:
“东哥,可以啊!没看出来你这么牛比!”
“我……卧槽死胖子你特么轻点……”
陈东正因为异能使用过度而头晕目眩了,这一下被胖子拍在身上,差点直接给他拍趴下了……
不过,看着眼前倒了一地的黑衣人,陈东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可正当他想稍微放松一下时,突然情况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