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霍时钦从开始交往到现在也有很长的时间了,两个人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看来,等回去之后,她要问一问,他是怎么想的。
看两眼这一副模样,江静娴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霍扬那边了。
等霍时钦从书房里出来以后,正好看见江晚正依靠在沙发上,面前的垃圾桶里已经堆积了许多的瓜子壳。
“这几天天气太干了,吃那么多瓜子容易上火。”霍时钦走到江晚的面前,将那些瓜子端到一边以后,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顺着霍时钦的手,江晚端起杯子喝了几口。
“爸,江伯母,我公司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在这里多留了。”霍时钦很是抱歉的看着霍扬和江静娴。
霍扬和江静娴以及江晚都不知道霍时钦这几天一直在忙活什么,还以为真的是公司里有事情,所以并没有多留他们。
同霍扬和江静娴告别以后,霍时钦就带着江晚离开了。
看着道路两边不断的往后略去的景物,江晚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平日里流光溢彩的眼眸,此时也平静了很多。
“晚晚,你在想什么呢?”
霍时钦察觉到了江晚的变化,还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担心的问着。
“今天你被霍叔叫到书房以后,霍叔有问你什么问题吗?”江晚转过头来,想了半天,决定不能直接将这件事情提出来,她还不知道霍时钦是怎么规划的呢。
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的滑了滑,霍时钦想了想,说道:“问了我前段时间公司和AU之间的那一场争斗,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公司以后的一些发展。”
“就只有这些?”江晚有一些不相信,因为在她和江静娴说完话以后,看着江静娴的那个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有后招。再联系到霍扬将他叫到书房里的事情,她就知道,肯定和霍时钦有关。
“怎么了?你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吗?”霍时钦的眉头挑了挑,一副好奇的样子看向江晚。
她那白嫩的脸颊仿佛镀上了一层粉色,明亮的眼眸就好像是夜空中明亮的星星,里面还倒映着霍时钦的身影。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江晚毫不犹豫的说道,速度快的让霍时钦忍不住发笑。
可是为了以后能够给她制造一个最大的惊喜,他只能将一切都瞒下来,不能让她知道。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瞒着我的。”霍时钦嘴角轻勾,隐着一层淡淡的笑意。
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江晚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幕,否则,聪明的她一定能猜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的。
回到家以后,江晚整个人都蔫了下去,霍时钦只能想方设法的哄她开心。
“对了,晚晚,这几天怎么没看见舒妍来找你呢?”
霍时钦想,舒妍和江晚玩的那么好,如果让舒妍来陪陪她的话,肯定也会开导她不少的。
“舒妍应该快要生了,孟宇霆怎么会让她出来乱跑呢?”江晚白了霍时钦,连这一点常识都不懂,怪不得连结婚这种事情都需要别人为他考虑呢。
现在江晚的一些想法已经有向结婚靠拢的现象了,只可惜霍时钦只顾着隐瞒江晚自己偷偷准备求婚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一变化,以至于两个人后来差点大吵一架。
“她不能乱跑,你可以过去找她啊。再过几天你的戏就要拍完了,到时候不会无聊吗?”
“无聊就无聊吧,我总不能去打扰一个孕妇吧。”实则江晚的内心活动是:不想让她无聊的话,准备结婚的事情就不无聊了啊。
霍时钦有一些吃瘪,只觉得今天江晚的脾气有一些火爆,一点就炸的那种类型。
“过几天公司里可能会去国外出差,三天的时间,我可能就没有时间陪你了。”
霍时钦想起邱池和他说的一件事情,不着痕迹的说道。
邱池联系到国外一家DIY手工钻戒室,每个男人一生只可以在其名下自制或者定制一枚钻戒。
与其他手工钻戒室不同的是,钻石的材料种类需要买家自己提供。所以,从手工钻戒室出来的每一个钻戒,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三天的时间,一天用来往返,剩下的两天时间,他用来制作钻戒。
在他出国的这三天时间里,邱池会陪他一起去。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是为了随时随地的处理公司的事务。
“三天的时间,也不长,正好我的这部戏,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拍完了。等你回来的时候,应该就杀青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来走的话,她另外的两场戏过几天一定可以拍完的。
“我不在的这三天时间里,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霍时钦有一些不放心,他从来没有离开她身边那么长时间过。
倘若不是条件不允许的话,他一定要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的。
“好啦,我知道了,你出去三天,我去给你准备一些东西去。”江晚说着,便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霍时钦察觉到江晚语气的不对劲,上前快走几步,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听在江晚的耳里,却变成了嫌弃。
江晚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甩开了霍时钦的手,“我没事。”
霍时钦又不傻,怎么会察觉不到江晚的变化,他顿时就变了脸色。
小心翼翼的将江晚拉到自己的怀里,霍时钦捧起了江晚的脸,“宝贝儿,是谁惹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呢?”江晚的声音里略带了一些自嘲的意味,心中闪过一抹痛楚。
“宝贝儿,和我说,不要自己憋着,会憋坏的。”霍时钦的声音依旧温柔,他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江晚,回了一趟霍家大宅以后,就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
“那好啊,你和我说说,为什么突然决定去国外出差?以前的这些事情,不都是邱池去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江晚莫名的指责着,其实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那么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国外有一个大的合作案,只有我去,这个合作案才能定下来。邱池只能起一个辅助性的作用,帮不了多大的忙的。”尽管霍时钦不是很能理解江晚生气的点所在,他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