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以你的能力,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钱。但是你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承载着那么多员工的饭碗,也不容易。我不是那种特别看重物质的人,所以以后你真的没必要给我买这么昂贵的东西。”
虽然江蔓茹被他的话哄得心花怒放,但想到刚那条裙子,还是忍不住感到心疼。尤其是想到他前阵子的熬夜加班,她更是不舍得。
听着她的话,莫司爵心头暖暖的,他打了下方向盘,眼角余光落在江蔓茹身上,暧昧的眨了眨眼,“既然知道我辛苦,那回去后你可得好好的补偿我。”
补偿!
这家伙怎么又扯到那上头去了。
江蔓茹面上一热,随即撇过脸,故作视而不见,但脸上的潮红却出卖了她。
莫司爵见此,忍不住低声轻笑。
江蔓茹本来就不好意思,听他还笑得那么开怀,双颊顿时一阵滚烫。她扭过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鼓起腮帮子,佯怒道:“不许笑。”
“好,不笑。”
话虽这样说,但莫司爵唇边依然洋溢着浅笑。
江蔓茹也懒得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欣赏沿途的景色,直至到达住宿的酒店门前,她才收回视线。
莫司爵泊好车,牵着江蔓茹走进酒店,到电梯口,正好遇到苏晨音和林阳手牵手的要出去。看到他们回来,苏晨音大方的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咦,你们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今晚过后呢。”
“晨音姐说的是你们自己吧。”
面对苏晨音的调侃,江蔓茹淡然的笑了笑,目光落在他们紧扣的手上,随口就揶揄了回去。
苏晨音和林阳必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自然不会像江蔓茹一样一扯到私密的事就脸红得像烧红的烫火。苏晨音笑了笑,镇定的答道:“反正你的镜头李建树说过几天再拍,难得空闲,不过二人世界难不成呆在房间里虚度光阴?”
“那祝你们有个愉快的晚上。”江蔓茹脱口而出。
“彼此彼此。”
苏晨音说着,对着江蔓茹不停的挤眉弄眼,那眼神似乎在提醒她,莫司爵有多饥渴似的。
看她的眼神,江蔓茹好不容易才消退的红晕,顷刻间又浮现。
幸好这时电梯到达的声音响了起来,江蔓茹也不再和苏晨音贫嘴,拔腿就冲进电梯,不让他们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看着这一幕,莫司爵轻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论起脸皮,蔓茹当真没你半分厚。”
“莫总缪赞,比起你,我望尘莫及。”苏晨音说得一脸的谦虚。
莫司爵听着,把目光转向她身边的林阳,“林阳,未来老婆这么厉害,你确定不用换一个?”
“莫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呀?挑拨离间呢?”没等林阳出声,苏晨音就不满的瞪着莫司爵,哪怕她知道他是故意开的玩笑,她也不允许。
“女人太厉害,不利于男人发展。我这也是为了林阳的前程着想。”
“莫总倒是体贴。那这样说来你一直阻挠蔓茹在娱乐圈里大展拳脚是怕她克到你事业发展呢?蔓茹,我……”苏晨音随即转过身,冲电梯里的江蔓茹喊了声。林阳见此,连忙用手抚住她的嘴,一脸抱歉的对莫司爵说道:“不好意思,总裁。我们还有事,就不找扰你和江小姐了。”
音落,林阳半拉半拖的把苏晨音带离酒店。
“司爵,晨音姐刚是想跟我说什么吗?”
望着苏晨音和林阳那古怪的反应,江蔓茹看了看刚走进电梯的莫司爵,好奇的询问。
“她让你好好的犒劳我。”莫司爵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江蔓茹,“…”
他怎么每句话都绕到上头去,这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回到房间,门刚关上,江蔓茹就被莫司爵迫不及待的抵在门后,紧接着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吞没了独属于她的芬芳。俩人在门边缠绵了会,随后一路跌跌撞撞到房间,莫司爵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把江蔓茹吻得意乱情迷,完全找不着北。
数次缠绵后,已经是凌晨时分,纵然精疲力竭,但是床上的莫司爵和江蔓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莫司爵从背后紧紧的搂住江蔓茹,嗅着她发丝上清香,感慨般的呢喃道,“蔓茹……有你真好……”
“我也是。”
“蔓茹,我们要个孩子吧。”
听言,江蔓茹身子顿时一僵。
“怎么了?你不喜欢孩子?”
莫司爵抱着她,明显感觉到她身子僵硬,他随手扳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低声问了句。
江蔓茹低垂着眼睑,不敢正视莫司爵的目光,生怕他会看出她的慌乱与不安。
其实她比谁都喜欢孩子,自打和司爵在一起,她每时每刻无在期盼能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老天爷就像在跟她开玩笑似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纽约回来后,她本想着去医院做个检查,但是由于事情繁多,一时间就给忘了。现在司爵又提起孩子的事,想来他也很她一样很渴望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吧。
“司爵,不是我不想生孩子,只是现在是事业发展期,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我就真的只能退出娱乐圈了。再说,你不也说过给我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吗?”
“我明白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不用往心里去。”莫司爵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睡吧,天都快亮了。”
不用往心里去?
她怎么能不往心里去,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虽说现在丁克的人不少,但以莫老太太那传统的思想,如果她真的不能生育,她相信她一定会拆散她和司爵的。
不行,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江蔓茹心里更加烦乱。
这一夜,江蔓茹可以说是几乎睁眼到天亮。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莫司爵因为要去视察公司旗下专柜,所以早早就走了。不过离开的时候,他特意给江蔓茹留了张纸条,交待她要按时按点吃饭外,并叮嘱她伤口刚好不能吃太多重口味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不能急于开工。
江蔓茹看完纸条,暖心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梳洗。十分钟后,她换好衣服走出来,随手就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迅速的给苏晨音拨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就是苏晨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像是还没有起床的样子。江蔓茹愣了愣,心想自己已经够懒床的了,苏晨音怎么比她还能睡,敢情昨晚是奋战到天亮呢。
“哪位?”
兴许是没有看来电显示,只见电话那头的苏晨音声音有些不耐烦。
“是我,蔓茹。晨音姐,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被她这么问,苏晨音愣了会,随之隔着电话咳嗽两声,“正要起来,怎么,你有事吗?”
“看来昨晚你们战况激烈啊。”江蔓茹笑了笑,调侃道。
闻言,苏晨音兴许有些不好意思,只见她急道,“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哦。”
“别挂,我有事,特急的事。你能赶紧过来一趟吗?”
“到底怎么了?”听她那么说,苏晨音言语间充满关心。
“你先过来再说吧,电话里头不太方便。”
“你给我二十分钟。”
苏晨音的话音一落,电话那头就传来断线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仁心医院。
苏晨音斜睨了眼坐在长椅上,紧张得不停的摆弄手指的江蔓茹,轻声安抚道:“别担心,一定没事的。”
“可是都这么久了,我也没有怎么避孕,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江蔓茹下意识的把手放在平坦的肚子上,脸上说不出的担忧,“晨音姐,你说会不会真的是那次落马造成的影响。”
“怎么可能,当时医生不都说你恢复得很好吗?别胡思乱想,一切都检查过后再说。”
“我希望一切都只是我在胡思乱想,可是那时候医生确实跟我说过,腰部受损严重,就算好全也无法保证不会影响到生育。晨音姐,你说如果我真的不能生育了,那司爵他会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不要我呀?”
光是想想那样的情景,江蔓茹顿时心里就像被人用刀狠狠的划过般,有种窒息般的痛,眼眶都禁不住红起来。
见此,苏晨音连忙往长椅上一座,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凝声抚慰,“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你想想当初他是多么的厌恶你,现在你都可以成功的把他给俘获。你们是有感情基础的,饶是再无情的男人也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再说了,现在的医学科技那么发达,不就是生个孩子吗?
就算不能自然受孕,还有人宫受孕,再不济不是还能找人代孕吗?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和莫司爵都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糟糕的。乖,放心,别乱想了。如果真的不幸让你说中了,那你也不用害怕,我一定人把他给阉了,让他一辈当太监,彻底绝种。”
江蔓茹瞬间敛住眼泪,诧异的瞪着口出狂言的苏晨音。
她说什么?
她要找人把司爵给阉了?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不过这倒也像她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