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界更是发生了十二级地震。
云宜娱乐。
“出大事了,快看微薄,唐磊和音协杠上了。”
“我靠!姓唐的,真他妈有种,老子支持你。”
“他这是花样作死,还有种,离死不远了。”
“虽然很不喜欢唐磊,但是不畏强权的态度,我很敬佩。”
“这次看他怎么收场。即便是音协妥协了,广电也不会放过他的。”
“当年又不是没人反抗,结果呢?封杀的封杀,关门的关门,胳膊始终还是扭不过大腿的。”
“总收入的三十,谁特么的受得了?”
“事情闹大了,热搜榜第一了。”
……
某音乐群。
“唐磊这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闹大了有什么用?呵呵!”
“唐磊太莽撞了,别说他一个人跳楼,就是十个人跳楼,也没卵用。”
“唐磊也不过是重蹈之前几个公司覆辙罢了。”
……
欧阳诗嘉工作室。
“嘉姐,你看微薄了吗?唐老师要疯了。”
“哪个唐老师?”
“就是答应给你写歌的唐磊,他在微薄上曝光了附加税,现在正如音协呢!”
“不知深浅的混蛋,这里面水有多深,也不怕淹死。”
“他要是被封杀了,你的歌找谁要去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
……
没有一个人看好唐磊能打赢这场仗,也不信能够扭转附加税的征收。
停车场里的唐磊电话都快给打爆了。
“孙老,您教训的是,我改,下次一定改……这次啊,话都说出去了,掉头走,是不是打脸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哎哎,再见……”
“庄老哥,没事没事,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了,音协这条小阴沟淹不死我……对对,我有分寸……”
“何老师,我会小心的,没有活的不耐烦……跳楼?我傻啊,就是说说……嗯嗯,就喜欢和你聊天……”
“嘉姐,说出跳楼后我就后悔了,无比的后悔,为音协那群孙子死不值……你的歌少不了,等事情解决就发给你,等着吧!”
“简哥,谢谢你和嫂子关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龙哥,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嗯嗯,回头聊……”
……
唐磊下车后,毫不犹豫的朝着音协大楼走去。
有些事情总得有人来做,不光是为了自己,还有华夏的音乐。
表彰会还在继续。
一众领导轮番登台,发表了讲话。
都是些官话、套话,听的所有人昏昏欲睡,就连一旁的晓晓笑的脸都僵了,心里暗骂:靠!今天我是主角啊!我悉心打造的感言还没说呢!你们啥意思啊,霸着话筒不松手,租来的吗?
孟忠国是最后一个,不知为何,每个人暗暗松了口气。
孟忠国听到同僚们的讲话,句句戳中嗨点,兴奋的都快不行了,一肚子的词早已饥渴难耐了。
好不容易等到上一个结束,听众们的热情已被消磨殆尽,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站到了话筒前,待大家安静下来,刚要张口说话,从人群后传来个嘹亮的声音。
“看来保安没有骗我,领导们都在。这倒省了我不少事,不用挨个去找个了。”
唐磊说着话,就把手里的保安丢到了台上。
所有人看着鼻青脸肿的保安,都直揉眼睛。
记者和娱乐公司的负责人直吸凉气。
好家伙!真特么有种,你这是大闹音协的节奏啊!
不过,音协的保安也挺欠揍的,狗眼看人低。
咦!这个人看上去很眼熟啊……
把规矩视作生命的秦军杰,城府极深,肚子都快气炸了,都想咬人了,却只是愤怒的质问道:“报警,快点报警,有人擅闯音协大楼,还无辜殴打安保人员。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这事你不给我说清楚,音协和你没完。”
“巧了,我也没打算和你们这么快结束。”唐磊左右看了一番,啧啧称奇:“早就听闻音协土豪成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顿下来,没有个几百万估计都办不下来。这得搜刮了多少歌手的血汗钱,就供你们肆意挥霍,一掷千金,你们这是在造孽,知道吗?”
记者们咽了口唾沫,指着音协领导的鼻子骂,记得多年前有个经纪人就干过,俨然成为了经纪行业的传奇。可惜,她急流勇退了。
如今,又来个年轻人,就是不知道他的下场会不会像那个经纪人一般的幸运。
音协的领导们一直都被音乐界捧在手心里,就差根吸管,把他们当成优乐美给喝了。
向来颐指气使惯了,哪能受得了这种气。孟忠国气的脸都绿了,手像得了帕金森似的,直哆嗦。
“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私自擅闯音协会场,殴打安保人员,又污蔑我们,你这是诽谤,我们可以起诉你的。”
唐磊耸耸肩,淡然说道:“我叫唐磊,想要加入音协,不知找哪位领导报道啊?”
嗡嗡响的议论声陡然一静。
我靠!他就是唐磊,我说这么眼熟呢!
所有人反应过来,复杂的看着犹如一根标枪般昂首挺立的唐磊。
来音协闹事,还想加入进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秦军杰连连冷笑:“我们音协包括整个音乐界都是讲规矩的,你这种破坏规矩的害群之马,谁敢收?谁敢要?”
“你以为,你闹了一通,你的附加税就能免掉了吗?做梦!”
记者和娱乐公司的负责人心头一凛,大气都不敢出。
封杀,又见封杀!
秦军杰的意思,要把唐磊赶得无处藏身,音乐圈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有个开直播的记者没有注意,观看人数从一千多个猛然上涨了四万倍,直逼五千万,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唐磊笑了。“看到没有,听到没有,这就是音协,音乐界一手遮天的音协。他们制订了游戏规则,也就是那个老嘴里所谓的规矩。你接受,就能在这个圈子里玩下去。否则,踢你出局。”
“若是华夏音乐圈依旧仍是这般病态的存在,麻痹的,老子不玩了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