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伪装的黑袍人叫做沐云飞,当听到别人叫他的时候,凌天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赶忙扯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另外三个黑袍人也没有起疑心,毕竟沐云飞消失的时间不长,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
几人在树林里再抓一些妖兽,便回到小村落里面,由于他们提着妖兽,所以并没有受到检查,很轻易就来到一个柴房里。
“沐云飞,今天给苦雨的食物就你来做了,我们做其他人的服务。”一个黑袍人吩咐道。
“是!”凌天嘴角抽搐,丫儿哟,原来我伪装成的沐云飞是一个厨师啊!
不大的柴房里放着许多食材,还没有彻底死去的妖兽,鲜嫩的灵果,长势惊人的野草。
作为一名吃货,让凌天正儿八经弄出一顿饭来不太可能,不过让他做出好吃点的东西,那还是挺容易,毕竟他的空间戒指里放着地球的配料。
“苦雨城主啊,让我亲自给你做吃的东西,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凌天心里想道,他拿着妖兽,处理完妖兽的皮毛和内脏,然后开始进行烤肉。
火焰冒起三丈高,柴房里的温度一下子变高许多,凌天手里拿着一根圆圆的木头,像是长竹子似的。
又长又圆的木头串着一头硕大的妖兔,在火焰的灼烧下,妖兔烤熟的香味就弥漫开来,凌天再撒上一些孜然粉和辣椒粉,还有其他配料,香味就变得更浓了。
“哇,沐云飞你什么时候烤肉这么厉害,这股香味也太吸引人了吧!”
“闻着这股味道,我都想要吃吃看你烤的肉了!”
“不行不行,沐云飞你直接把烤肉给我吃吧,至于苦雨那一边的食物我们帮你处理!”
凌天刚烤好的妖兔肉直接被几个黑袍人给分了,黑袍人们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沐云飞,没想到你的厨艺精进不少,以后你就给我们做这些烤肉,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做了。”一个黑袍人说道,他是管理食物的总管,权力很大。
“多谢。”凌天微微点头,他不能说太多话,言多必失,要是说话太多的话,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出来他不是沐云飞。
柴房里的黑袍人们都很忙碌,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许多吃食和灵果都摆放在一个个盘子上,被送往村落里的一个个屋子里。
本来凌天也想要去送食物,那样子他快要趁机接近关押苦雨的屋子,不过总管却不肯让他去送东西。
“现在你什么都不需要去做,送食物是下人该做的东西,你以后只需要负责给我们做烤肉就行。”
这是管理食物的总管原话,总管都如此说了,凌天要是再要求去送食物的话,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接下来的好几天,凌天都找不到机会靠近苦雨的屋子,偶尔他走出柴房,往那个戒备森严的屋子走过去时,都会被一些守卫给拦下来。
很快十天就过去了,十天里,凌天都会趁机出去抓捕妖兽的时候,带些食物给苦飞雪。
苦飞雪修为太低,基本上没有辟谷能力,如果不进食的话,她会饿死。
“小丫头你别着急,我肯定会找到机会救出你父亲,放心吧。”凌天安慰着焦躁不安的苦飞雪,苦飞雪年纪小,长时间呆在树林里,心理总会出现一点问题。
“我相信大哥哥!”苦飞雪重重的点了点头,她把希望都寄托在凌天身上。
在村落里面,柴房被黑袍人称之炊事房,这里的黑袍人大多都是拥有神皇境修为,但是却在战斗力上比不上一般神皇。
炊事房的消息最为灵通,在这里待的十天,凌天了解到黑袍组织正想要利用苦雨把苦飞霜给吸引过来。
第十一天,凌天从树林回到炊事房,却发现一点不对劲,在炊事房里面,竟然没有黑袍人在处理食物。
“沐云飞,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昙花大人在训话呢!”炊事房的总管从房屋深处走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兔腿,显然正在吃东西。
“训话?”
“没错,有人说我们炊事房的修者天天都不修炼,只知道吃吃吃,昙花大人听到以后,把我的手下都召唤过去训话,你也赶紧过去吧。”
“那么总管你怎么不用过去?”
“昙花大人是我爹啊!”
“……”
凌天竟然无言以为,在黑袍组织里地位极高的昙花黑袍人竟然是炊事房总管的老爹,怪不得这位总管天天都很逍遥自在。
在炊事房总管的指引下,凌天往村落中心的一片空地走去,空地上笔直站着一个个炊事房的‘厨师’,昙花黑袍人正冷着脸在训话。
悄悄的走到最后,凌天假装若无其事的挤在中间,他一到来,整个炊事房的队伍都有了一点躁动。
这一切都被昙花黑袍人看在眼里,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便训斥一下,顺便让炊事房轮流派出人去看守苦雨,就直接散会。
“昙花大人!看守苦雨的任务不太适合我们啊,我们的实力太弱了,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没错,看守苦雨都累了,我们实在做不来啊!”
一些‘厨师’黑袍人哭天喊地道,让他们去看守苦雨,还不如让他们多做两道菜呢。
“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要是你们不愿意的话,我把你们派去剑煌宗当暗子?”昙花黑袍人恨铁不成钢道。
“不不不,我们还是看守苦雨算了!”一个个‘厨师’纷纷出言,去当暗子九死一生,看守苦雨只不过是累了一点。
众人散去,凌天跟着回到炊事房里,总管显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刚一回来,总管就准备挑选人去看守苦雨。
“这一次我就选三个人去看守苦雨半个月,有谁愿意去的?”炊事房总管挺着大肚子,背负双手问道。
没有人出声,谁都不想要去看守苦雨,一旦去看守苦雨,等于是半个月内无法大吃特吃,而且半个月内都得不到休息的时间,这么辛苦又累的事情,没人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