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做出让步,在许多人眼里都很不可思议,特别是药山上的炼丹师和药童,他们都认为药尘不应该做出让步。
“药尘长老怎么会怂啊!不就是一个新来的药山峰主,直接跟他硬干不就行了。”
“太怂了啊,我们都是炼丹师,做出再过火的事情,宗门也不敢对我们做什么!”
“宗门也真是的,每一次都让一些不是炼丹师的人管理药山!”
在一些人的眼里,他们并不认为凌天有多强大,特别是炼丹师们的眼中,在剑煌宗里面不能有人与他们炼丹师作对。
其实药尘的修为已经达到神皇境后期,若不是某种原因的限制,他早就可以突破到神皇境巅峰,达到神皇境巅峰的时候,他就可以去申请成为药山峰主。
修为的强大,让药尘听到药山上的议论,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也在破口大骂:“你们很厉害啊,要是真的厉害,让你们被一柄架在脖子好不好?”
凌天释放出一缕缕杀气,他的锈剑架在药尘脖子上,让药尘不得不做出让步。
“面壁一百年?太轻松了,五百年吧。”凌天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百年对于修者来说就是闭关一次的事情,若是这样子进行惩罚就太便宜那些药童了。
“五百年就五百年,不知道凌天峰主能不能把剑放下来?”药尘呼出一口气,咬牙道。
感情是害怕自己的锈剑啊,凌天颇感无趣,收起锈剑。
突然间,一道剑气从不远处斩来,药尘在这一刻也极速往后退去!
找死!凌天目光一冷,整个人往后仰去,堪堪避开威力强大的剑气。
在药山上有一类人,他们实力强大,却是炼丹师们的仆人,他们便是剑煌宗中有求于炼丹师的剑修!
“神皇境巅峰的剑修,比起藏剑来说仅仅弱了一点!”凌天的神念很快就察觉到二十米外的一个青年。
青年的手里拿着一柄长相怪异的短剑,短剑上有一条条黑色的纹路,剑身扁平又呈现灰色,看起来像是一柄石剑。
“石剑长老亲自出手!凌天长老怕是要吃亏了!”
“没想到千年前消失的石剑长老躲在炼丹峰,要知道他可是剑煌宗排名前十的高手!”
“除了福禄寿三位顶级长老,其他长老怕是都打不过石剑长老吧!”
握着短剑的青年便是石剑长老,他在剑煌宗的名气很大,不过在千年前他在剑煌宗里就像是销声匿迹。
谁也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石剑长老会成为药山的仆人!
“即便你再如何强大,让我眼里都不算什么,石剑你把他给杀掉,任何后果我一人承担。”药尘冷冷道,他摸了摸脖子,那里有一道血痕。
启寿长老听到药尘的话,面色很难看,要知道他可是长老殿的二长老,药尘竟然敢在他面前吩咐石剑杀人。
“药尘,难不成你不知道剑煌宗的规矩?”启寿长老面色不善,他想要提醒药尘一下,这里是剑煌宗,即便你是顶尖炼丹师,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哈哈哈,启寿长老别介意,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药尘注意到启寿长老的目光,讪笑两声,便继续道:“既然凌天峰主是新任的药山峰主,那么他的实力就得服众啊,石剑是药山修为最强大的仆人,如果他能够打赢石剑的话,也算是在实力上能得到我们的认可。”
“启寿长老,让我和他切磋一下吧,不过刀剑无眼,生死自顾。”凌天对启寿长老笑道,一个石剑还不足以让他忌惮。
凌天都这样说了,启寿长老也就不好去阻止石剑长老,不过启寿长老也知道凌天的实力,能够打败藏剑和无影的人,实力自然很强大。
石剑长老有一张扑克脸,在别人进行交谈的时候,他的脸一直都绷着,像是一头傀儡一样,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感情。
“石人持剑大阵,万剑齐落!”石剑一来就释放出自己的最强招数,只见药山都震颤起来,在周围的灵田都被破坏掉。
“你竟然敢破坏我的灵田!”凌天眯着眼,很是生气道。
现在凌天已经把药山的灵田看做他自己的东西,谁也不能破坏他的东西。
石人持剑大阵其实就是利用土属性的能力,加上剑道之力,让一尊尊石人凭空出现,这些石人的手中都拿着巨大的石头大剑。
几十头石人挥剑而来,每一头石人的战斗力都不弱于顶尖的神皇境后期,凌天没有丝毫大意,他也释放出自己的强大反击!
成千上万道阴阳法球释放而出,无数道五行剑气冲天而起,混沌道拳不断的挥出,凌天以雷霆姿势进行反击!
轰隆隆!一头头石人爆炸开来,每一头石头的爆炸都会给石剑长老带来一定的反噬,当所有石人都爆炸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一个血人。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一个拳头打败石剑长老的腹部,以腹部为中心点,他的肉身像是搅碎的牛肉,瞬息间消散在天地。
“可以了,留下他的魂魄。”当凌天还想要继续出手时,启寿长老赶紧出来阻止。
在剑煌宗里面,打打杀杀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偶尔肉身爆开也是会发生,不过泯灭其他弟子的魂魄,那可就不一样了。
根据宗门的规矩,即便是不小心毁掉他人的魂魄,也需要经受严厉的惩罚。
“没意思。”凌天耸耸肩,刚刚的反击耗费小世界三分之二的灵气,不过他并不在意,毕竟他要的就是气势。
石剑长老的魂魄被人给带走,只要有魂魄在的话,想要再次凝聚出一个肉身还是没问题的。
“太可怕了,石剑长老被他给灭掉肉身。”
“不愧是通过挑战山谷和炼心路后,直接被赐予峰主资格的凌天长老!”
“以后凌天长老就是我的崇拜对象,不管他做什么,我都要跟随在他左右!”
一声声惊呼响起,许多人都感觉到凌天的恐怖,他们对凌天也有了一种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