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亦悻悻然的摸摸鼻子,没有承认也没有抵赖,反而说:“只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你要是觉得不够,继续让裴肖撞几下。”
“不不不,还是算了,她虽然对我不好,但我也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其实她只是不想让裴肖去坐牢罢了。
免得安安要骂死自己。
尹希诺不知道的是,现在安安就想骂死他。
她一个人简直是搞不定江宇昂啊,这简直是木头。
安安给江宇昂说了很多的事情,并且告诉他,洛寒亦只是尹希诺的雇主,而他们两人只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
江宇昂看了她一眼,脸上明显写的就是不相信。
不要说江宇昂不相信,现在就连安安也是相信了。
但是具体的事情她又不可能的说出来,不然她可是会死的很惨,比如第一个砍死她的人肯定是洛寒亦了。
关键是一个洛寒亦就可以将她碎尸万段了,更不要提尹希诺了。
安安在心里骂了尹希千百遍,最后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两手一摊:“反正事情我都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宇昂,你看着办吧。”
说完,安安就准备跑路,离开这里。
江宇昂一把手拉着她不让走,抬眼看着她:“诺诺现在在哪里,我想听她亲自解释给我听。”
安安简直是欲哭无泪啊,她现在哪里知道尹希诺在哪里,要是知道的话,她也不会一直在这里巴拉巴拉的对着江宇昂啊。
她抽出来自己的手,结果怎么也是抽不出来,安安只好作罢:“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啊,你抓着我没有用啊,再说了我可是一直跟你坐在这里的。”
“你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她在哪里你肯定是知道的。”江宇昂一口咬定,安安就是知道尹希诺的下落。
“……”
安安是真的要骂人了,什么叫跟尹希诺穿一条裤子啊,关键是她想穿,她能穿的下去么!
“我叫你大哥还不行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要是想知道,你可以自己打电话啊!”
说完这句话,安安忍不住的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糟了,快要到她和裴肖约好的时间了。
她下午可是约了裴肖一起出来看电影呢,这可是不能错过啊!
江宇昂看了她一眼,声音不温不火:“你很着急离开这里?”
“那是当然,我还约着男朋友一起去看电影呢吗,哎,我说,宇昂啊,你赶紧放开我吧,不然我是真的要发飙了,我在这里大喊你非礼。”她是真的快没有时间了,她一直单身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找到一个喜欢的,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的,到了这里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江宇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放开了手:“你走吧。安安,我希望你刚才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说完这句话,江宇昂已经站了起来,去了前台付钱,直接就走了。
简直看得安安一愣一愣的。
这江宇昂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快,倒是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啊。
安安也赶紧事不宜迟的赶去电影院,去和裴肖看电影去。
…………
尹希诺抽出自己的手,端正的坐着,目光看着前方,脸颊微微泛红,她有些不敢看洛寒亦的眼睛。
有时候会觉得洛寒亦的眼睛极为的有吸引力,能让人很快沉陷其中,拔不起来。有时候又像的一汪深泉,让人看不懂探不清。
所以,有时候尹希诺觉得洛寒亦是危险的,是不敢靠近的。
尹希诺看着车里行驶,也不知道洛寒亦要带自己去哪里。
在这安静的时候,尹希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江宇昂打来的电话。
尹希诺看着手机有些犹豫起来,她也不知道安安怎么跟江宇昂说的。
纠结了好一会儿,电话声就好像催命铃一样,不禁让人有些烦恼起来。
最后还是洛寒亦提议:“你还是接了吧,跟他说清楚,最好把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清楚给他听。”
“……”
这算不算是一个馊主意?
即便这是个馊主意,尹希诺也觉得是应该要跟江宇昂说清楚,免得日后又碰上这种尴尬的情况。
接了电话,对面的江宇昂先发制人:“诺诺,你在哪里,我有事情想问你。”
“宇昂,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问吧。”尹希诺说。
对面的江宇昂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和洛寒亦究竟是什么关系?”
既然江宇昂已经知道了洛寒亦的名字,那想必安安已经跟江宇昂明说了,她也直接坦然:“安安怎么跟你说的,事情就是怎么样。”
“当真你们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
尹希诺明显的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洛寒亦,看来安安跟江宇昂说的和她想的有些出入,不过这样也好。当即尹希诺点头:“对的,是这样。”
江宇昂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说随便说了一些事情就挂了电话。
其实,江宇昂早已经看出来洛寒亦看尹希诺的眼神可不只是雇主与雇员之间的好关系。
这是一个男人的直觉。
但尹希诺说,他们只是单纯的关系,那他就认为他们是单纯的关系。
尹希诺挂了电话,微微侧目偷看了一眼洛寒亦就立马移开视线,当做一副没事的样子。
这么些天与洛寒亦相处下来,如果说对洛寒亦是一点儿的感情都没有的话,那肯定是骗人的。洛寒亦对她很好,而且也一直帮着她,这样的一个男人,让尹希诺怎么会不产生一点感情呢。
但是,尹希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自己是已经有丈夫的人了,不应该再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她将自己的心思完美的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本以为这样就够了,但其实人都是贪心的。
尹希诺忽然也在好奇没准自己这种感情只是对洛寒亦的一种依靠而已,并不是喜欢。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但却她却发现洛寒亦好像是一束罂粟,会让人产生长久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