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月樱低下头来看着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苏素,脸上挂着微笑。“你要教我?”
“对啊!我愿意将自己学的全部教给小姐!”
“真恶心。”沈月樱笑着,一脚将苏素踢开。“我不杀你,你是乔楚那家伙的,我可懒得脏自己的手。”
“只要不杀就可以吗?”一边的皇甫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一脸厌恶的看着地上的苏素。
苏素却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直接跑过来抓住皇甫初的脚“太子殿下,我愿意服侍您,做牛做马都没关系!”
或许媚眼如丝就是苏素现在这个模样了,可惜只是低配版,丑得很。
苏素也是一开始不知道皇甫初是什么身份,不然在之前也会忍不住的去勾引皇甫初了。
“啊!”苏素的手一下子掉在地上,鲜血淋漓的格外恐怖。
“我的手!”苏素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明显已经疼到不行了,皇甫初还是格外淡定的看着在地上翻滚着的苏素,甚至有点反胃的冲动。
直到将自己怀里的小人抱紧之后这才感觉到舒服一点。
“好恶心。”
皇甫初有些抱住怀里的沈月樱低喃,要是他晚点进来,还不知道这女人会和小家伙说多少自己的坏话,想想都有一种杀了这人的冲动。
“嘁,你们男人可不是就喜欢这一套么?”沈月樱半是调笑半是认真的说,看上去倒真是那么一个意思在里面。
“我是喜欢啊!”皇甫初满是严肃的说着,直接将沈月樱抱了起来。“不过得看是谁。”
沈月樱脸上连红都不红,直接将皇甫初越来越靠近的脸拍开。“找人将皇甫泽这家伙抬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他了。”
“哦。”皇甫初乖巧得像一只大狗。
“还有,将这个女人。”沈月樱低头看着在地上挣扎着痛恨的看着自己的苏素。“拉去青楼吧,别弄死了,我等乔楚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哦。”皇甫初抱着沈月樱一点点的走出牢房,还不忘在沈月樱的脖子上拱了好几下,占了不少的便宜。
“够了没?”一直到走出牢房,沈月樱这才有些不满的开口。
皇甫初也停下自己的脚步将沈月樱放下。“别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沈月樱都坐到一边,近乎是不搭理皇甫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是心头莫名有股怒气在涌动。
一个毫无感情经历的刺猬,在遇见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估计也就只能知道自己是不开心了,然后竖起自己的刺,不让任何人来靠近。
“我不是皇甫泽。”皇甫初估计也没哄过女人,虽然知道了某人不开心的原因,但也只能有些笨拙的安慰着。
“你们都姓皇甫。”这句话着实有些不讲理了,可是沈月樱就是心里难过得紧。
不管在之前的时代也好,现在的大陆也好,似乎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格外的平常。
“噗。”皇甫初有些忍俊不禁,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
这至少证明了小家伙是在乎自己的吧?
将沈月樱强行的搂在怀里,安抚的抚摸着沈月樱的长发。“我不是皇甫泽,你也不是乔楚,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的。”
“我去看乔楚。”沈月樱将皇甫初的手拿开,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只留给皇甫初一句话。
我不会容忍有人背叛我,如果有那么一天……
“哎。”皇甫初倚在走廊的柱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正一辈子还长,总会让她安心的。”皇甫初伸了个懒腰,接着追了上去。“月樱你等等我!”
皇甫初追了一路,沈月樱也有些无奈了,直接翻身坐到墙上看着下面的乔楚。
“就这么颓废?”乔楚听见沈月樱的声音,拿着酒壶的手稍微停了那么一下,又将酒壶端了起来猛灌。
“啧。”沈月樱还是有点不明白,她对皇甫初的感情那不足以让她明白这种感觉。“不过是个傻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不是傻子!”乔楚将自己手的酒壶摔了个粉碎,几乎是怒气冲冲的对着沈月樱。沈月樱还没见过乔楚这个样子,顶多见她板着脸装冷酷的模样,也绝对没见过她这样。“他小时候很聪明的!”
“啧。”沈月樱跳了下去,将另一壶酒端起喝得干干净净。“可是他现在蠢啊!”
“一个被碰过的男人,你还要吗?”沈月樱端着酒壶,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到底是喜欢他小时候,还是喜欢他现在这个蠢样子啊?”
“我都喜欢不行啊!”乔楚似乎是要和沈月樱比赛一样,很快又端起一壶饮了个干干净净。
沈月樱看着乔楚背后的酒壶,有些叹气“那皇甫泽已经被放出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乔楚红着眼睛将酒壶甩开。“恶心。”
“那你又自己又说自己放不下?”沈月樱将乔楚新拿的就夺过来喝了一口。“你磨磨唧唧的干嘛呢!痛快点!好歹是乔家的大小姐!”
“我是真的喜欢他。”乔楚有些醉了。“可是我一想到之前他和苏素那点事,我就觉得真恶心!好想吐!”
“明明知道是个傻子不懂事,可是我就是不舒服啊!有了这一次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乔楚说着说着又喝了一口酒,明明就是借酒浇愁的模样。
“好了!”沈月樱有些恼,哪里有这么多的事情。“那就去退婚,皇家还敢拒绝不成?”
“不行啊……”乔楚醉得有点糊涂了,直接趴在桌子上谁过去了。“我舍不得……”
沈月樱脑袋上冒出无数个黑人问号,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不想要就丢掉,想要又捡回来不就行了?
“哎……”将乔楚抱回她的房间里,沈月樱这才长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沈月樱只明白了一件事情。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要变成乔楚这个样子,看上去就觉得痛苦,哪里还有最开始的快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