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初!”沈月樱直接对着皇甫初扑了过去。
恐怕皇甫初是没见过沈月樱这般热情,浑身的冷寒原本还没有褪去,直接被沈月樱这一抱化作了漫天的春,浑身上下都冒着粉红泡泡。
“想什么呢!”沈月樱对着走神的皇甫初就是狠狠的一掐,直接将箫也拉了过来,眼睛狠狠的一瞪——你等着,待会再和你算账。
“想你啊。”皇甫初傻傻的应了一句,在场的人都有些傻眼,就是沈月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脚将这家伙踢回去。
“懒得理你!”沈月樱拽着两个关键来到小天的面前。“快点!现在该做什么?”
“唔——”原来自家小月樱这么热情是事出有因啊,皇甫初有些不甘的想着,但依旧没有表露出来。
为了自己的形象,不能在这两个男人之前崩盘。
“这个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箫浮在笛子上,被沈月樱这么一拽,投还一点晕乎,她还没有在那个空间里缓过来哎!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只要这位小哥哥愿意把自己的力量传到你的体内,你再传到我的体内,一切就好啦!”箫说着,话音一个劲往上挑,也不知道是在那个空间里经历了什么,声音也变大得不得了。
“这么简单?”沈月樱有些狐疑的看着箫,要是这样简单的话,压小珠和小白龙不就好了?
“并不是。”小珠在一边开口道。“只要你们三个之中,哪一个心有杂念,对三人之中任何一个有不轨之心,到时候,你们三人一起完蛋!”
“?”沈月樱回头看着箫,见箫点点头,这才确定。
“还有。”箫接着说。“这对修为也是有要求的,其实小白龙和小珠加起来并没有小哥哥厉害,而且他们的力量我也接受不来哦。”
“没有皇甫初厉害。”沈月樱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一脸无辜的家伙,有些震惊。
皇甫初嬉皮笑脸的对着沈月樱一笑,一下子将箫抓在手里,脸上扬起一个贱贱的笑容。“怎么样算不轨之心?”
“……”箫嘴角抽搐着,很想对着皇甫初的脑袋打一下。
箫都这样想,更何况一边的沈月樱了。
“嗷!”几乎整个古镜空间都听见那一声哀嚎,小珠和小白龙也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裆部,脸色古怪的看着格外痛苦的皇甫初。
沈月樱拍拍自己脚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皇甫初甜甜的笑。“现在还会有不轨之心么?”
“开始吧!”皇甫初的脸都皱到了一块,哪怕是这样也还是好看得紧。
“你没事吧!”箫还是忍不住的担心的问着。
“他没事。”沈月樱将箫拉了回来。“开始吧。”
“嗯。”箫点点头,她也不想管这两位之间的夫妻之事。
毕竟,这种相处模式,她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是见过的。
古镜里的时间似乎流逝得特别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的时间,就连一边的箫也忍不住的打瞌睡。
直到小珠突然的大声的说了一句,像是长长的收了一口气那样的。“阵法好了!”
他也是多年未画着玩意了,因为是小天,他也害怕出什么事情,一直死命的看着,生怕出了半点差错。
“好了?”箫转身飞了下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再也不像之前的嘻哈调皮,反而是一副大人模样,谨慎认真得可怕。
“那就开始吧!记住,一定要心无杂念,不管你对谁有怨恨,对谁有不满,对谁有羞说出口的绮念,都给我狠狠的憋回去!不然出事的,不止是小天,我,你,还有小哥哥,都得死。”
“明白了。”皇甫初也是明白沈月樱对这件事情的看重,倒是颇为认真的点点头。
“开始吧。”
阵法的巨大光芒亮了起来,照亮了古镜空间整个夜晚。
源源不断的力量在拼命的涌入沈月樱的身体,沈月樱浑身的经脉都在叫嚣着难受,却不得不忍住,脸憋到通红。
“皇甫初!你慢点!”箫在前面干着急,这力量还是太庞大了,是她忘记了,沈月樱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脆弱,就算一切都没关系,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住也是一个大问题。
“该死的!”皇甫初其实已经是非常的放慢了,倒是有考虑到沈月樱的经脉问题,只是看着箫说得信誓旦旦,和沈月樱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
他以为他们是有对策的!
“该死!”皇甫初突然就要往回收手,继续下去,他保证不了沈月樱的安全。
“别收手!你会经脉寸断的!”察觉到了皇甫初的意图,箫整个人有些慌了,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卡着,真是麻烦了!
“继续!”沈月樱低喊了一句,这就是力量的感觉,一边疼得要死,沈月樱一边感受着力量在自己体内缓慢的流淌着的感觉。
“好。”皇甫初看着已经浑身是血的沈月樱,还是慢慢的将自己的力量灌输了进去。
沈月樱也借着这股力量,一边疼着,一边拼命扩张着自己经脉的宽度。
“樱,还撑得住吗?”箫抱着笛子在前面,倒是一副完全无事的样子,毕竟这力量对于她也不过是前世的樱的十分之一罢了。
说到底,还是现世的人太弱了啊。
“无碍!”你不会自己看吗!沈月樱咬着牙说着,几乎要上去啃上樱一口。
“那就好。”箫点点头,这力量必须借由沈月樱的手传到自己手里,毕竟自己是沈月樱专属的武器,除此之外,谁也不好使!
“箫!”沈月樱突然大叫了一声。“躲开后面!”
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突然的蹦了起来,之前压制住的戾气果然如同箫担心的那样,全部反弹了回来。
整个眼睛,看不见半点白色。
小天直接对着箫扑了过来,可是碍于阵法的逻辑,箫也是不敢动的!这要是一动,沈月樱皇甫初都得陪葬了!
小天必须在阵法的正中央,要是小珠他们闯进来,那就是四个人一个不留!
不然,为何这阵法不到万不得已,箫是不会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