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生,在床上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巴卫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逐渐褪红的奈奈生,柔情似水的说道。
“嗯,我会乖乖的等巴卫回来,万一有事,我也会叫虎彻和鬼切过来帮忙,绝不会自己逞强让你担心。”
奈奈生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带着灿烂笑容的小脸笑嘻嘻的看着巴卫。
“那我走了。”
习惯性的在奈奈生脸上轻轻一吻后,巴卫小心翼翼的起床,怕的就是不小心让寒风灌进奈奈生的被窝里,让她无故着凉。
在巴卫一只脚触碰到地的时候,奈奈生突然从被窝里快速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巴卫衣服的一角。
“等一下。”
“有事?”因为奈奈生的举动,巴卫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不过他这次并没有往被窝里钻,而只是躺在床上的边边,诧异的看着不让他走的奈奈生。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奈奈生说着,转了一个身后和巴卫面对面躺着,伸手抚平了巴卫纠结的眉头。
“巴卫是妖孽,不应该老是皱眉,这样多丑啊。”在抚平了巴卫的眉头后,奈奈生笑着说道。
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巴卫似的,奈奈生干脆从被窝里掏出她另一只手,然后两手捧着巴卫的脸,闭着眼睛鬼使神差的往巴卫的粉唇凑了上去。
持续三秒钟后,奈奈生才红着脸结束了这个吻。
看着此刻低眉垂眼的奈奈生,巴卫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在他想继续这个吻的时候,害羞的奈奈生早就转过身缩回被窝里去了。
“巴卫,路上注意安全,等会儿再见。”说完后,床上再也见不到奈奈生了,只剩下一个裹得圆滚滚的被子球。
巴卫知道奈奈生真的害羞了,也不打算勉强她跟他再来一个离别吻之类的,简单的嘱咐了奈奈生几句后便笑意吟吟的离开了。
听到巴卫由近及远的脚步声自己关门声,奈奈生知道巴卫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才有勇气从密实的被窝里探出头来,红着脸看着门口发了一会呆。
最后挨不过身体的难受,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神社走廊,巴卫唤来虎彻和巴卫。
不一会儿,虎彻和鬼切就一蹦二跳的出现在巴卫面前。
“巴卫大人,唤虎彻(鬼切)来有事吗?”
“嗯,我现在要出去一会儿,你们留下来看奈奈生,她身体不舒服,你们要多留意一下她,有事就烧了这张白符告诉我。”
话落,巴卫递给鬼切一张白符。
鬼切接过巴卫递给他的白符,担忧的问道“巴卫大人,既然奈奈生大人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和虎彻进去伺候她?”
鬼切觉得,既然奈奈生大人不舒服,那他和虎彻贴身照顾不是更好吗?
“不用了,她现在在睡觉,你们不要过去打扰她,有事她会叫你们的,你们仔细听着就好了。”
爱吃醋的巴卫才不会允许虎彻和巴卫进去奈奈生的房间呢,他们俩虽然是式神,但是是男式神啊。
对巴卫来说,他要求除了他以外,世上所有的雄性动物,都要离他的奈奈生远远的。
不过,也因为鬼切和虎彻是式神,即使他们有白符也无法使用,所以巴卫才交给他们一张已经写好的白符,让他们在奈奈生有事的时候烧掉。
而这张烧掉的白符会在它燃尽之前找到巴卫,让巴卫看到它的存在,那么它的使命也就去算完成了。
听到巴卫的嘱咐,虎彻和鬼切纷纷点了点头,之后,巴卫便离开了御影神社。
“狐火,给我去找鞍马。”
因为巴卫不知道鞍马的行踪,所以他只好先用狐火探路。
不一会儿,巴卫便出现在某个片场。
“鞍马,你姐夫找你。”片场某个助理走到鞍马的身边,小声的对他说道。
我姐夫?坐在摇椅上记台词的鞍马在听到助理说的话后,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心想,我的戏里什么时候多出姐夫的角色了?
突然,鞍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蹭的从摇椅上坐起来,惊慌的看着给他报信的助理道:“那个自称我姐夫的人是一个穿着和服,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的超级大帅哥吗?”
“对啊。”
助理听了鞍马的话后继续说道:“鞍马,你的姐夫也是刚从片场过来看你的吧,不然他怎么那身打扮。
不过他是谁啊,长得比你都帅多了,也比你有气质多了,可是我却从没在电视上看过他的作品。
他是新人吗?是你介绍他进这个圈子的吗?鞍马,我看啊,他今后的发展很有可能会比你好哦,没办法,谁叫他比你帅那么多呢……”
在助理喋喋不休的时候,鞍马早就冲出去了。
“诶……”人呢?
助理看着鞍马落荒而逃的样子,心中很是纳闷,难道刚才那个男人很恐怖?不然他怎么跑的那么快呢?
“姐夫,你找我是因为我姐出事了吗?”
跑出片场,鞍马就看到了巴卫的伫立在不远处的身影,着急的他还没有跑到巴卫面前就忍不住大喊。
鞍马话刚落呢,刚才还面带着急的他瞬间变了脸色,并且惊慌失措的往旁边跑。
为何?因为巴卫在见到鞍马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朝他丢出了一片翠绿盎然的叶子啊。
鞍马在很久之前就领略过它厉害之处了,所以这次他在面对它时,对它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趋利避害的他自然想着要如何夺过这片杀伤力极强的叶子了。
“姐夫,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鞍马在躲闪巴卫丢出去的叶子的同时还不忘询问巴卫,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因为你刚才说的话让我听着不舒服,连带着看你不顺眼,所以想给你点苦头吃吃。”
巴卫打开手里的扇子,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扇了几扇子,说话的语气听起来都快要拽上天了。
看着巴卫这幅‘因为我比你强,所以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的样子,鞍马用他的磨牙表示,他此刻对巴卫的举动是恨得牙痒痒,但却丝毫不敢反抗。
因为,两个鞍马都不是一个巴卫的对手啊,所以鞍马在面对强势的巴卫,只能选择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