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在神树龟裂的外壳上流动,很快就枯竭“太,太离谱了……”小胖墩搓着手,一边搓一边感叹,这场赌约,他第一个出局,于是走过来,用大树下的刀割下狼头,在那里看另外两人精彩的表演。
出于前车之鉴,胡涂犯立即改变攻略,将狼后方封死,以防它重蹈覆辙,这条红狼并不比小胖墩那条弱,它和胡涂犯的对比正好半斤八两,两人你来我往,已经鏖战了几百回合,这期间,胡涂犯也有受伤,但是和狼的伤势来比,明显要轻许多。
张五机那厮更是让人一头雾水,你看他像肉搏吗,虽然他和狼大战已经几百回合,但看两者之间的默契,简直令人捧腹,他那慢吞吞的直拳打出去,狼退,狼的前爪猛扑,张退,然后张腾空劈腿,狼闪,狼腾空虎抓,张闪……
这也是理所当然可是那节奏就像当年风靡一时的‘郎情妾意’剑,你来我往,你迎我送,推推合合,好不融洽,这个消耗胡涂犯耗不起,这家伙在这场持久战中吃了大亏,想那张五机和丘初鸡,两人仙气护体,筋脉关节早早打通,异于常人,只是缺少应有的训练,这些力量发挥不出来罢了。
而胡涂犯,自己的心性和酒葫芦里面的仙气存在着小小冲突,一方面这些仙气对自己会形成一定保护,另一方面,这些仙气却也消耗了不少血液中的活动因子,这就是他打不起持久战的主要原因。
而他的对手,这条野狼异于其他两条狼,这条野狼身上颜色分为赤黑,一半赤,一半黑,这头狼的头上和治安团嗅探组的王虎头上的小角很相似,似乎那角还在半透明包裹里面酝酿,时刻准备长出来。
这条狼已经是有修为的狼,虽然才区区百年时间,放出这条狼族低级战士,地叉只是想试探试探,看这两个小家伙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早先时候有狼将最近一中的攻防阵营透漏给他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相信居然将张,丘二人引了出来。
就在这条狼受命而去的时候,地叉在离一中大概五百多米远的一个钟楼上,整个身体悬浮在空中,俯览着一中这场战斗。
自从给女狼王通报整个情况之后,女狼王做出指示,等…… 只有等恰当的时机才可能真正拥有仙物,这个时机就是两个小鬼修成觉悟状态的那天,女狼王亲自掐指算过,张五机命中有一劫,这一场桃花劫将直接改变他的命运,只有那个时到来,他和仙物之间的关系将荡然无存,也正是取他命夺他宝的最好时机。
为了这个时机,在前期的骚扰战成功之后,他每天严格控制着放出去的红狼数量,更多的被派遣到更远的地方搜索更高级的蛇心蛇胆,女狼王已经快要突破四级变身术的大关,这一关关系着整个狼族的命运,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胡涂犯渐渐的感觉身体不支,顿时大叫丘初鸡“初鸡,帮忙,这条狼……估计是个狼王。” 丘初鸡看看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小时‘放弃吧,胡涂犯,你耗不过五机的。’
张五机这样轻松自如的玩狼自然知道胡涂犯卯足了劲要跟自己耗,这是一场面子之争,看着胡涂犯慢慢喘起粗气来,他心里呵呵直笑‘胡涂犯同学,装逼要肚子里面有货,看你能撑多久。’
胡涂犯却在想,麻痹,不公平,自己这头是狼王,张五机那头是条普通狼,顿时一边骂小胖墩无情,一边刺激张五机“张五机,杀你那种狼还不如杀头猪,你那是战斗吗?你流血流汗了吗?你不是在杀狼,你是在和小羊羔玩女人喜欢玩的那种游戏,是不是,死娘炮,哎呀……”
一个不小心被狼啃了一口,衣衫都撕去一大快,张五机自然知道此狼和彼狼的差别,为了让胡涂犯心服口服,他同样卖了个关子“胡涂犯,如果我和你换,并且赢了你,如何说?”
“随便你怎么说!”
“一个月的早餐,我和初鸡还有阿正师傅的。”
“成交。”
两人顿时作了交换,胡涂犯此刻已经累得不行,跳出圈外还以为轻松了些,可他没想过,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而这条普通狼,虽然攻击能力不足先前那头,但是一直养精蓄锐,自己居然也不能占个上风,顶多是硬着头皮死撑罢了。
而另一边,张五机和红狼激烈交战几百回合之后,乃的,人和狼重又回复到先前那种悠闲状态,这一套奸夫淫妇剑耍得也不赖,只是自己哪有那个心情去欣赏。
现在,这条普通狼一点也不逊色,自己连连败退,但还是硬着头皮死撑,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烂布条,身上一条条明显的红爪印,但嘴里还是硬硬的叫着“张五机,我不会认输的,不会。”
“宁死不屈” 睡得稀里糊涂的阿正在小胖墩旁边冒出这么一句,小胖墩也是这么认为,这胡涂犯其实一点都不胡涂,只是太过好强,忽略自己的实力这是种致命错误。
“前进,前进,绝不向汉奸低头,未来的曙光属于广大的中国人民……” 小胖墩听着阿正那断断续续的梦话,知道这个师傅又在梦中杀小日本去了。
“啊…… 该死的……啊……啊……啊……”
胡涂犯已经完全乱了阵脚,而这边,张五机也渐渐的有些吃紧,狼在窥探出张五机的消耗战略之后也立马改变了策略,加上之前和胡涂犯鏖战消耗不少体能,此刻只能速战速决,为此,狼变换了很多攻击方式,张五机最穷于对付的是狼突然会腾空猛扑,因为速度之快,完全在自己忽略之外。
所以张五机的脸上也多了一个大爪印,他知道自己也不能随便懈怠的,只是那一边,胡涂犯已经手忙脚乱,处处被狼控制住,看样子,那道黑脸已经严重遭受践踏,张五机顿时张口喊“初鸡,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