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在城里面也有这么大的房子就好了。” 小胖墩拍着王虎的肩膀“兄弟,多跟老杨学习学习,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
多日不见纱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两个电脑狂,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一头砸进屏幕里面…… 只是……那个美人呢?
张五机还想得起第一次见大西瓜的样子,那种美让他心里一凉,许多味道杂陈在心间,久久回荡,可惜人家已经是杨深智的人,更何况,从上次牵了白美人的手之后,张五机收敛了心神,他决不愿做一头风流种马……
趁着上卫生间的机会,张五机看见旁边有一个偏门,门上上了大锁,但被人打开了,他觉得好奇,溜进了小屋。
房屋中间放置着一块大木台子,木台子上盖满了荷叶,不停的有蛆虫从荷叶上爬出来,但却没有任何腐臭的味道,这荷叶下面是什么呢?
张五机轻轻走过去,正准备将荷叶掀开,突然听得两声轻轻的咳嗽,来自另一道暗门,张五机赶在房门推开的时候退了出来,纱墨和王虎还有小胖墩在说笑着什么。
张五机屁股才坐下板凳,大西瓜就从暗门里面走出来,进入客厅。“哟,来客人了,你们坐,我去把杨深智揪来。”
“你就别揪他了,他已经完全迷进去了……”
纱墨和张五机对视过两眼,这两个瞬间,张五机心头有些不妙,总感觉纱墨发生了什么变化,但自己却又认识不清楚。
出了公寓,张五机始终没有提暗门的事,一想起那些爬出来的蛆,刚吃下去的水果就差点全部倒出来。
回到一中,迎面走来三人,正是三剑客,一把抓住王虎“说,去哪里了?没有我的允许,治安团的人不能随便乱出入,懂吗?”
“懂,我懂,爷爷,今晚有鸡腿吃吗?”
“要吃鸡腿,就给老子卖力些,走……”
王虎屁颠颠的跟在三剑客身后,张五机和小胖墩都有些吃惊,这王虎被凌辱得还不够吗?
两人站在旗台下,看见蒙蒙黑夜中文庙方向站着一个人,两人迅速向文庙靠拢“唐帛湖……老唐,唐老鸭……唐唐……”
那人影哀叹一声,白色影子在文庙前闪了一下就进了文庙。
两人跟进,吱呀……打开了文庙大门,里面却空空如也,别说人,猫都看不见一只。
“难道不是老唐,难道见鬼了……”
两人又找了个遍,甚至不放过地上的裂缝,只听得那裂缝之下时时传出吱吱的鼠叫声。
“五机,你说那些白鼠是不是都躲在下面修炼啦……老唐一个人独居在这恐怖地方,够吓人的。”
出了文庙,发现附近帐篷里面还亮着烛火,两人将眼睛凑到帐篷口,之间烛火之前端坐着一个少年,此刻正冥思苦想,手上捏着画笔,眼睛半闭着,仿佛在构思,又仿佛进入半睡眠。
那画笔兀自在空气中画动着,画了几下,一个蝴蝶出现在空中,吓得二人直揉眼睛,这不是神笔马良吗……乃的,这种事情?
是的,的确是一个蝴蝶,煽动几下翅膀从空中飞走,那持笔的人却完全无为所动。
“五机,我看这一中也挺玄乎的,美女可以变狼,画笔可以成真,五机,难道我们坠落时空道了?可是,这是02年啊?”
“初鸡,世间之事,真假虚实都是有道理的,这种力,以前我听一个老人说叫着修成力。”
“什么是修成力?”
“就是用强烈的想念去生成真正的物体……比如唐帛湖动用修成力想画一只蝴蝶,然后蝴蝶就成真了……”
丘初鸡半张着嘴“嘘,你看,又出了一个布谷,咕咕咕……”小胖墩学着布谷叫,那画出来的布谷嘎的一声尖叫对小胖墩进行抗议,直接将唐帛湖从半醒半醉之间震醒过来。
“哎……又是一个烦人的梦……”
唐帛湖一头扑在弹簧床上,呼呼大睡,两人慌忙将头缩回来,回到宿舍,看见盘丝大仙捧着一本《星际机霸》看得哈哈大笑,另一边胡涂犯的身体半悬在床榻边沿,眼看就要摔下来。
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他,轻轻一拽,胡涂犯跌落在地上,面朝水泥,依然如我,令狐逍遥捂着嘴巴偷笑,冷不防身后站着两个人,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无耻”
令狐逍遥脸顿时红到脖子根,诺诺的说“玩笑,玩笑。”
令狐逍遥准备将手缩回来的时候被胡涂犯一把抓住“贾书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我推下床来,呸……”
令狐逍遥挣了几下无法挣脱,脸红着说“老胡,我不是贾书生,你……你还在做梦吗?”
胡涂犯手一软,头耷拉在运动鞋上,不一会从地上爬起来,爬上床,呼呼大睡……
在这个沉默的夜,大蟒傲天应邀来到焚水的洞府,亲自见证了焚水培育的第一批战士。
要把蛇的战斗功能移植到人的身上,需要更多的类似于徐巫山这样的汉子,傲天每天带领自己的兵团潜伏在各建筑工地,为的就是完成焚水交代的一天三十个壮男的任务。
这批壮男命运和徐巫山一样,被扔到蛇堆中进行修行,在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批壮男到来的时候,居然发现了孟呲牙,这家伙是在酒醉后被稀里糊涂的带到蛇窟,在这里被焚水用移魂大法洗去记忆,成为一具活尸体。
一同到来的,还有包公头包整仁,据说那天和孟呲牙分道扬镳之后,包整仁领着几十万现款,从小情人的房间潇洒出来,迎面碰到一位老头,老头在他肩膀上拍了三下,他就傻乎乎的跟在老头屁股后头。
穿过了好几条街道,老头在郊外一处断崖上站定,转身看了包整仁两眼,然后疾步走向包,将他身体高举在手上,对着断崖直直的将包整仁抛下去。
包整仁哇哇乱叫,还没撞击到地面大爆炸的时候感觉身体飞了起来,是的,一条从雾里钻出来的大蟒卷着自己滑向一个白生生的洞口。
他以为这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