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笔直的站着,手上拿着一个空酒杯,眼泪汪汪的看着桌子边的三剑客“教官,给我喝一口吧,口好渴……”
“王虎,听好了,在这里我说一就是一,决不能是二,我说二就是二,不能三……懂不?”
“懂,这是爷爷的天下,爷爷,给口酒吧,虫子都在闹革命了。”
刺啦一声,一杯酒扑到王虎头上“小杂种,我说话的时候不准插嘴,懂不?”任我醒将脸一板“去,去把我的被子洗了。”
张丘二人看得很不是滋味,这任我醒也太欺人太甚了,但对方是教官,难不成还打他一顿不成,眼下自己的兄弟又吃这种苦头,这三大恶人……
张五机当时想到的是在适当的场合给这三个家伙一酒葫芦,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不值得浪费自己的宝物,要怎么为王虎出出这口恶气呢?
两人想了半天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好退回来,继续上下午的课。
夜晚,上完自习,王虎肿着脸来见张五机,三人在小吃摊上吃夜宵,说起挨打的事,王虎不禁潸然泪下,说得张丘二人牙齿磨得格格想。
说着说着张五机竟然笑了,笑得二人摸门不着,他也不做解释。
夜趁着巡逻的时机,张五机悄悄溜进治安团,三剑客躺在床上,地上是杯盘狼藉,张五机二话不说,挨着一人一酒葫芦,看着那爆花了的脸,他哈哈笑了两声离去。
三人本来醉得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额头一沉,三人不约而同的站立起来,眼珠一转不转,片刻功夫,对视着笑了几声,又倒在地上。
第二天则吓坏了所有治安团的人,只见三人的额头上生生肿起老大一个包,但却没有丝毫的疼痛,三人一开始只是认为喝高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自己绝地接受不了,那肿起的块先是溃烂,然后从里面伸出一种可怕肉犄角来。
而且整日虚汗无力,看了几次医生都无解,唯独让三人眼前一亮的只有一个人——张五机。
自从这酒葫芦砸了三剑客,三剑客立马全身心陷入这种味道的纠缠中,他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独独亲近张五机的酒葫芦而又偏偏得不到。
岳部群在领导的暗示下出动了,暗自找到张五机。
“张五机,你葫芦里面装的什么好酒?”
“不是酒,是药……”
“啊……卖不?”
张五机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卖,不卖,我还靠它治疗皮肤病呢……”
折羽而归,独孤求白出动了。
他将张五机领到治安团,说得义正言辞“再问你,卖不,不卖治安团也有权利给你没收。”
张五机摇头。
任我醒走进房间,冷冷的看了看独孤求白“老三,跟他扯什么卵谈,直接动手。”
两人将张五机按住,任我醒两只手将酒葫芦保住傻笑“大哥,不要笑了,快取下来。”
突然发现任我醒一动不动,他立即伸手去拉任我醒手上的酒葫芦。
这一拉,自己也僵持住了,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岳部群从外头走进来,看着张五机正肆无忌惮的拧两人的耳朵,张五机本来想叫王虎进来体验体验‘调频道’的快乐的,但又怕事情传出去引来更多麻烦,此刻偏偏遇见岳部群。
“张五机,你干什么?你……”
话没落下,张五机一个箭步冲上来,对着岳部群的头就是一下,这家伙顿时安静了。
张五机将三个成年人顺次放倒在地上,将它们衣服裤子扒得干干净净,又用几根大麻绳捆了结结实实,探头到外面看,此时正是正午,太阳正烈,无人。
下午一点多,四大美女的尖叫引来一大群围观的人。
“太不要脸了。”
“原来任教官是同志,三剑客,还不如叫三贱客……”
“重口味啊……”
三剑客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地上,此刻已入梦乡,在他们的意识里,仿佛沉浸在一片温暖的海洋,浑身皮肤又痒又舒服,感觉筋脉无比的舒畅。
围观者越来越多,明诀老师惊叫一声,跑回宿舍抱了团毯子将三人私处盖上,此事甚大,周校长,还有主任,嘱咐三个体育老师将三人抬到治安团,遣散好奇的学生,老校长端正的坐在三人面前,等待三人醒来。
两个钟头过去,独孤求白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着眼前晃动着一张老脸,想也没想就直接朝他呸了一声“老毒物,又出千……”
“啪啪……”
独孤求白脸上火辣辣的,看着站在身边的大胖子,晃动几下,算是看清楚了,是主任。“主任,这……啊……这……” 他看看主任,看看自己,再看看老大,老二……
“无耻,光天化日之下,你三人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可耻……”原来挨自己喷的那老头是校长。
“周校长,这……绝对是栽赃……大哥……老三……”
他伸手去推岳部群,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那麻绳,哈哈……这玩笑……开大了吧……
在校长的示意下,主任握着一条皮鞭走到校长身边“老周,你来教训教训这几个败类……”
周博通站起来,舒展了几下身子,将鞭子接在手上,刺啦……一声摔出去,啪,在地上摔出一声脆响,吓得独孤求白身子一颤。
“你……你敢用私刑,我们,可是治安团的同志……”
啪,一鞭脆响,独孤求白身上拉出一道清痕。
独孤求白半闭着眼睛,心想,这下可遭罪了,但是……怎么,难道自己练成了神通,不痛,真的不痛,这鞭子打得还真过瘾……想着想着,他眉头舒展,竟然咧开嘴巴笑了……
“哈哈……爽哉,太爽了……老校长,你教训得是,用力,来,用力……”
“啊……畜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大老二醒过来,任我醒一看这阵势,挨张五机打的事情已经在梦境的清洗之下荡然无存,但…… 周博通这老骨头怎么虐待起兄弟起来。
“住手……怎么回事……啊……这 是怎么了,周校长,干嘛将我们绑起来,乃的……畜生,竟然将我们脱光光……”
岳部群也醒了,看这样的光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依稀想起来,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什么东西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