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机顺势砸了阿正,阿正头上冒出一股白气,顿时又进入迷迷糊糊的境地。
“好一个九转金丹葫芦!小同学,你能告诉我这个葫芦怎么来的吗?”
张五机看看邵怀一轻描淡写的说“这个酒葫芦是我们反恐的时候得的。”
“反恐?”邵怀一满目狐疑。
“就是半条命啊,杀人的游戏,后来我做了一个梦,梦醒后,这个酒葫芦就有了!”
“小同学,你做了一个什么梦?”
张五机将当天的经历娓娓道来,邵怀一听完之后,摸着胡子,半天不说话,最后说了一句“天意啊,真是天意,小同学,你有福了!”
“馆长,我能有什么福?”
“小同学,你手上的葫芦可是个仙物,你可记牢了,这个葫芦叫着九转金丹葫芦,当初,是天师用过的炼丹葫芦,后来天师不从仙道,从睡道,就变成了天师的仙尿葫芦,你能在梦境中得到,说明你和睡眠之道有着不可解释的缘分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天师,葫芦,尿葫芦……张五机面无表情的念叨着,再看邵怀一,一双目光已经盯住了邱初鸡“小小年纪,就能暴出完美的三级火球,小同学,难道你也有仙物!”
邱初鸡嘿嘿笑着“我,我,没有,只有一条狗,在这里!”邱初鸡向邵怀一展示着胸口上的狗图腾。
邵怀一眼睛一亮“太神奇了,没想到两个凡人居然结成了一个因果界,好呀,看来上天还算有眼睛,小城有救了!好呀!”
“他还吞噬了天龙吐出来的火!”张五机在一边添油加醋。
“天龙火?”邵怀一神色一变问“什么时候的事?”
张五机又叙述了去文庙探险,结果所遭所遇,邵怀一一直神色凝重,突然吐出一句“缘分呐,缘分……” 神色间似乎有没有解开的心结!
“馆长,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小城充满着妖怪,又是狼,又是老鼠,还有尸骨,这是为什么呢,科学老师说,这些东西不是都不存在吗!”
邵怀一心事重重的说“我们这个小城,已经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封印了,这里已经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后来出现了这些妖物,不妙啊,不妙,小城的人们还是活在无知中,等梦醒的那一天,世界就要毁灭了……”
“啊,那小镇那么多无辜的人民,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让这些妖物宰杀吗?”
邵怀一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说“封印小城的力量非常强大,却无法找到源头,这个妖兽有着逆天改命的强大力量,只是不知道它为何还不屠城!”
“屠城?它是要将我们都杀死吗?”
邵怀一看着天上的星斗,有些郁闷的说“这一切,都是在老天的眼里,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我已经暗自组织了一个队伍,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和妖物决一死战!你们也想加入进来吗?”
“想,非常想,我们不能看着小城毁灭,这是我们的家园!”
“跟我来!”
邵怀一随手一招,一把斜靠在台阶上的扫帚飞了起来,四人站在扫帚上,飞快的向黑暗中飞去。
在他们走后,一直躲在丛林中的怪人盘丝大仙突然跳了出来,拧着嘴巴嘿嘿直笑“太有意思了,终于,一切快浮出水面了!糟糕,我的漫画……”
黑暗中,传来了他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几天之后,张邱二人还有阿正师傅站在小城的人行天桥上,傻乎乎的看着来往的人群,阿正师傅居然还是闭着眼睛的,时不时发出些小呼噜泡出来。
张五机盯着来往的行人,邱初鸡则抱着一个鸡腿在吭,几天了,他什么都没有吃,早就饿坏了,张五机却没有一点饥饿感!
突然,他拉了一下邱初鸡小声是说“我好像看见我爸了!”
邱初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的确看见一个无精打采的老头子正下天桥呢!
“初鸡,跟上!”初鸡又拉了阿正“师傅,别睡了,走!” 阿正翻着眼皮问“出海了么?”
邱初鸡嘿嘿一笑,出什么海,在海面上的这几天,张邱二人可是开了不少眼界,没想到小城居然藏龙卧虎,有这么多有特殊才能的人聚在一起,短暂的几天相会后,三人被邵怀一送到一个神秘入口。
“希望你们将这几天是事情忘记,如果不能忘记,也没关系,你们看我手上是什么?”
“夜明珠?”
邵怀一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颗夜明珠,非常的明亮,阵阵光波荡漾在三人的眼前,然后邵怀一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三人的身体被扯进了一个大黑洞,越陷越深,越陷记忆越加模糊……
醒来以后已经站在天桥上了,这几天的经历,只是留了些碎片罢了!
此刻看见自己的父亲,张五机才想起来,很久没见自己的父亲了,父亲也没来看他。
张天时回到自己的住处,在房间里面发了一会呆,然后从床下面抱出一捆柴来,吃呀吃呀的啃起来,啃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张天时问“谁呀?”
“我,五机,过来看看老爸!”
张天时慌忙将柴放回床下,又努力让自己的獠牙收回去,用镜子照照,然后将门打开。
门口,张五机手上拿着一支烤鸡,邱初鸡手上提着凉菜叫了一声“张叔,来和你打牙祭呢!”
“今天学校不上课吗?”
“今天学校放假!”张五机笑着说。
“星期二还放假?”
“恩,今天是节假日,放假,老爸,吃鸡啊,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这种口味!”
张邱二人是狼吞虎咽,结果发现,张天时居然没动筷子,邱初鸡当即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张天时的碗离。
“叔,吃吧,这只鸡肥着呢!”
张天时眉头紧锁,心里说,小王八羔子,老子是吃柴的,鸡肉,哼,老子不入眼。嘴上却说“啊,吃,吃……”
张天时说起了杨深智收留自己的过程“杨深智是出头了,办了培训班,还在城里买了大房子,这娃,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