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巴卫不知死活的行为,车里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胡伊转头面目表情的看着某人不停在颤抖的肩膀,胸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
“哈哈哈,某个蠢女人真是笑死我了。”巴卫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先把车停到路边后就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而胡伊则咬牙切齿的看着恣意妄为的巴卫,火山爆发般的怒火直冲脑门,最后轰的一声,全都爆炸了。
“臭巴卫,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会被误会,可你还笑的这么开心,我要掐死你。”
胡伊被气疯了,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就往前扑,双手紧紧的掐着巴卫的脖子,似乎真的想把他给掐挂了。
“蠢女人,快放手,不然等会儿我变本加厉收拾你。”
巴卫两手先是不停的拍打胡伊的双手,后来他发现这没什么用。
于是他改拍为抓,想通过抓着胡伊的手往两边拉已达到拿开胡伊那双紧紧的锁住他脖子的手的目的。
不过看巴卫难受的样子,这似乎也不太顺利。
要是之前,巴卫或许能轻而易举的拿开胡伊的手。
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加上巴卫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这些都让胡伊的情绪到了爆发的边缘。
现在的胡伊的力气已经到了超常发挥的地步,岂是巴卫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
“臭女人,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被掐的好辛苦的巴卫哑着嗓子说道。
无法第一时间挣脱胡伊禁锢的巴卫犹豫了片刻,最后不得不动用他那张性感魅力的红唇,在胡伊全神贯注要他老命的时候,他张开嘴对着胡伊的手臂咬了下去。
手臂的疼痛慢慢渗透到骨胡伊的大脑,不久它唤回了胡伊的思绪。
“啊,鸟人,你竟然敢咬我。”回过神的胡伊抽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臂,上面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不过还好没有出血,胡伊不担心会留疤。
“呸呸呸,我咬你又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掐着我的脖子不放。”
对于胡伊的怒吼,巴卫一副道理在我这儿样子样子继续说道:“诶走光女,你多久没洗澡了。”
“你才没洗澡呢,你天天都没洗澡,一身臭烘烘的。”对于巴卫说的话,胡伊板着张角大声的反驳道。
“你要是天天洗澡,那你手臂上的酸味是怎么来的,难道你的洗澡水是屎尿勾芡而成的?”
巴卫说着说着,皱眉头皱鼻子就算了,竟然还当着胡伊的面干呕起来。
这可就叔可忍婶可忍胡伊不能忍了。
一想到自己不但被巴卫咬了,人格上尊严上还都受到对方的严重侮辱,胡伊觉得此仇不报非君子。
为了替自己报仇,胡伊也没想太多,逮着机会就凑到巴卫的锁骨前,并张嘴咬了下去。
一报还一报,既然巴卫之前咬她,胡伊觉得她也别客气,尽管咬就是了,咬够本再说。
刚从胡伊魔爪下逃生的巴卫还没来得及舒口气,胡伊的张嘴咬就接踵而至。
巴卫首先感受到的是锁骨边上的湿润,这让他万分诧异,接着就是一阵丝丝麻麻的疼痛传遍他的全身。
这莫名的舒服让他忍不住喟叹的时候,胡伊心里冷哼一声,突然在此时加重力度,接着巴卫响起一道鬼哭狼嚎的声音。
“你属狗的啊,动不动就咬人。”
巴卫低头往下一看,发现一个咬痕清晰的烙印在他肩上,愤怒的他忍不住对一旁笑呵呵的胡伊大声吼道。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咬过之后,胡伊还故意砸吧砸吧嘴,然后学着巴卫之前的样子先皱眉,接着往车窗呸了一口,得意洋洋的对眉头紧皱的巴卫继续说道。
“再说了,不是你先咬人的么,要不是因为你不当人改做狗了,我也不用为了报仇而跟你‘同流合污’,说到底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面对胡伊的强词夺理,一向出口成章的巴卫竟然哑口无言。
“还有哦帅哥,你没洗澡吗,还是说你洗澡是不洗脖子锁骨这种地方的,不然为什么我刚才在咬下去的时候尝到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呢?”
说到这儿的时候,胡伊觉得光呸不过瘾,也在一旁干呕起来。
之前巴卫觉着胡伊手臂咬着酸,是因为胡伊之前因为行李的事情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
而向来懒得不成样子的她自然也懒得去洗澡,所以巴卫在一口咬下去后,充斥在他嘴巴的除了汗水的酸味还是酸味。
至于胡伊说的巴卫身上的臭,倒不是因为巴卫出汗了。
而是其她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脂粉香气,多种脂粉混合在一起后,胡伊品尝到的自然就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了。
可是,胡伊偏偏不说清楚,她就要是说巴卫身上了那玩意儿是酸臭的,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他心里不好受。
胡伊这话,巴卫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这是有模有样学自己膈应人呢。
本来想给点颜色胡伊瞧瞧的巴卫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它想到了一个整蛊胡伊的绝好爆发。
“既然我们俩都觉得对方身上臭烘烘的,那不如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
我记得我不久前还当着你朋友的面说过,要让你在云天空尽情的叫出声来呢,总不能食言吧,不然她知道后肯定会怀疑我的能力的。”
说完这句让胡伊吓破胆的话后,巴卫一脚踩下油门,在胡伊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驱车前往目的地。
胡伊在这边心惊胆颤的时候,钟奕淑那边在回房间的路途中边走边傻笑,脑海里全都是少儿不宜的内容。
在她刚出电梯门的时候,两个人迎面走来,不过因为她想入非非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认出对面的两人分别就是艾途和梁谦,直到艾途开口。
“钟奕淑,你在傻笑什么,?还有怎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小伊去哪儿了?”
因为钟奕淑此刻脑海里想的全都是巴卫之前说的话和胡伊的尖叫声,所以在艾途问她胡伊在哪儿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说出云天空这三个字。
“云天空?那不是G市最奢华的酒店吗,她怎么会一个人去了那里?”一边的梁谦听到钟奕淑的回答后,诧异的说道。
不仅梁谦觉得诧异,艾途同样如此,他沉着脸看着错愕的钟奕淑,心里一股隐隐的不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