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我还是回去吧。”
洛可可看着楼下继续停在那里的车子,和安暖说道。
安暖点点头,“亲爱滴,需要我送你下去吗?”
洛可可白了她一眼,“你送我下去,那我还要送你下来吗?”
安暖笑笑,“然后你再回去呗。”
洛可可唇角抽了抽,“老子闲得蛋疼啊……”
最后,她还是将她送到坐进电梯,站在外面对着她挥了挥手,“可可啊,回去好好和琛哥聊聊哦。”
洛可可点点头,“知道了啦。”
电梯门关上,安暖的笑又凝固在脸上。
哎,又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回到房间里,安暖打量了一眼偌大的总统套房,轻叹一声,“房子再大有什么用?一个人住,只会显得更加空荡荡……
她打开电脑,放了歌来听。
然后一个人走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歌曲还在不断循环着……
安暖又躺在床上,再一次拨打了单牧爵的电话。
结果那边还是关机着。
安暖将手机放在一边,这算是哪门子的度蜜月?
马蛋,早知道她一个人过来还没有那么心气不顺。
安暖一直发呆到凌晨四点多,才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哎,人老了,再也不能熬夜了啊……
熬到这一个点,心都开始颤起来了。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安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门铃声。
她眯着涩痛的眼睛打量了一眼四周,才发现自己在哪里……
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难道是单牧爵回来了?
因为杜臻生只给了他一个房卡,而房卡在她这里,单牧爵肯定是回不来啊。
安暖掀开被子,愤愤的想,妈的,终于舍得回来了吗。
安暖走过去,打开门,眼前的人让她惊讶了一下,不是单牧爵,而是服务员。
“您好,小姐,打扫卫生。”
安暖咬着牙微笑,然后点点头,退了一步,让他进来。
服务员很快就打扫好了卫生,安暖直接站在一边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真是要死了。
才睡了多久啊。
一阵阵悠扬的歌声传递过来,安暖认真一听,才知道昨天晚上电脑一直都没有关,歌都一直放着。
安暖突然间好想安宝啊。
那个小奶包,不知道现在在家里怎么样了,有没有想他们。
安暖想,如果这个假期她玩得开心的话,一定会想不起安宝,但是现在,开心个毛啊,人一旦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想很多很多。
比如单牧爵昨天晚上到底是去了哪里,她就是因为这个纠结了一晚上。
安暖眼睛痛得要命,服务员离开之后,她又重新回到床上,睡她妈天昏地暗。
而单牧爵在医院里,拿着林晚晴的手机,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有能解开她手机上的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一个晚上。
他现在想到是,安暖一个人,一定很着急了吧。
男人,总是有一定的绅士风度,单牧爵是在市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留着这冰冷的医院里。
一直等到早上九点多,林晚晴才醒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单牧爵。
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得意。
“爵……”
单牧爵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醒了?”
林晚晴就像是小女人一样点点头,“恩。”
单牧爵没有说话,只是准备叫护士过来给她检查身体,身后又传来林晚晴的声音,“爵,你陪了我一晚上吗?”
单牧爵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走了出去,林晚晴看到了一边的手机。
拿过来,想着单牧爵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又放了下来。
单牧爵很快带着护士过来,给林晚晴检查好身体之后,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出院了。
两人走出医院门口,单牧爵问,“怎么身体变得那么差了?”
吃一点东西就变成食物相克……
林晚晴盯着单牧爵,淡淡然的说道,“胃一直都还没有好,老毛病了。”
单牧爵怔了一下,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她的胃病,是因为他才有的。
当时经常,为了去找他,饭都不吃,就算是也吃很少,而且做他的女人,经常没有按时吃饭,陪着他到处走。
一想起当时林晚晴一个小女孩,陪着他经历了那么苦难的日子,单牧爵的心又难免的一痛。
她站在旁边,没有看向单牧爵,而是望着不远处,清晨的威风吹乱了她的秀发。
单牧爵看得,竟然失了神。
好像时间回到了六年前,她只在校门口等待了他五分钟。
迎面开来一辆的士,看到两人,按了一下喇叭,单牧爵伸出手拦下。
“上车吧。”
林晚晴上了车,看到单牧爵还站在车外面,凝眉,“你不过去坐坐吗?”
单牧爵面无表情,“不用了,回到家里发个信息给我就行。”
说完,还没有等那边回复,就关上了车门。
一直等到车里开远,单牧爵才看了自己狼狈的一身,昨天晚上因为入海湿了身,一副也没有换,现在头好像有点晕晕的。
貌似是感冒的前奏。
单牧爵看了眼时间,一边往前走,一边注意过来的的士,很快又打到一辆。
和司机说了去M·G酒店,然后就一脸疲惫的靠在了位置上。
才熬了一个晚上就变得这样疲惫,真是,不认老不行了。
回到酒店里,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房卡进去。
而单牧爵站在房间门口想了片刻,结果还是举起手按了门铃。
但是,里面的安暖睡得和猪一样,天打不动,哪里听得到门铃。
单牧爵轻叹一声,以为是安暖不想理他了。
对着里面说到,“老婆,你不理我那我只能去睡大街了。”
话穿进去,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单牧爵不知道安暖睡得那么死,一度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又轻叹一声,“哎,感冒了,头好晕。”
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单牧爵又按了一下门铃,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站在门口等了片刻,然后又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