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室出来,发现上面一间小房,从小房出来,外面是个小院,看格局跟当初米副市长放现金的那套院子差不多,这个地方应该也是在郊区,属于还没规划的那种地方。十几米外的客厅里灯火通明,还能隐约传来男人和女人们YD的呻吟声。
“怎么办啊?”晓萱急的只想哭,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一个不消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天色已晚,这儿离大门也有一段距离,任越不敢肯定大门是否已经锁住,他只能继续赌,赌自己不该命绝于此。拉住晓萱的手,两人猫腰前进,走了大概一分钟,终于摸到了大门,不幸中的万幸,大门只是插住而没上锁。任越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手颤抖,缓缓地拉开大门,然后让晓萱先走出去,自己紧跟着走了出去。
一出大门,两个人还不敢狂奔,一直消息谨慎地走了三分钟,离开大门足有二百米,任越这才拉着晓萱狂奔而去。当那帮疯狂的男人发现问题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离开了那栋小院将近一公里。
带着晓萱连续走了好几条街道,任越发现这个地方自己似乎曾经来过,不错,他还真的来过,这个地方就是当初米副市长放现金的那个小镇,说是小镇其实有点夸张,本来这里就是个村子,因为离江州市近,有眼光的村里人知道早晚这里的土地早晚被征用,所以早早地就在空闲的地上盖好了房子,等着拆迁的时候多弄点补偿金。既然有房子,就一定有人来住,毕竟离江州市不算太远,只是来这里租房的大多是没钱的打工仔,要么就是一些从事不正当生意的人。
任越不敢再继续转下去,那帮家伙人多,还有车,如果搜索的话,不大会功夫就能找到他们,事不宜迟,他领着晓萱按照记忆找到了当初自己来过的那栋小院。很可惜,他的钥匙还锁在后来买的那栋凶宅里面。
巷子里几乎没人,也没有路灯,只有月光还算明亮,换了平时晓萱一定不敢来这种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里面没人吗?”女孩紧张地说道。
“没人,这是我一个大学同学家盖的房子,以前租出去了,后来人家不住了,一直空着。”
任越一边说,一边在路周围找砖头,没办法只能用砖头砸开锁才能进去。砖头没找到,倒是找到一块水泥板,足足有一百多斤,应该是别的人家在盖房的时候弄坏的。这个可比砖头好用,任越一下就砸开锁,两个人飞快地跑进了院子里面。
终于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任越先是坐在沙发上喘粗气,再看晓萱也好不到那里去,几缕头发混合着汗水黏在脸上,平添了几分韵味。
怎么回事?其实任越早就发现自己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刚才玩命的逃跑还不怎么在意,现在停了下来,竟然越发明显。
晓萱没注意他的变化,能在那种环境想逃出来,她已经很知足了。
“晓萱,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想去洗个澡?”任越小声说道。
女孩看了看他,脸蛋一红:“我……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等明天回去再洗好吗?”
男人咬咬牙,不是他想去洗澡,而是想用冷水冲一下,越来越剧烈的胀痛感让他快挺不住了。
这个时候晓萱忽然间也注意到了任越的变化,首先看到的是他紧皱的眉头,和脸部肌肉一阵阵的抽搐,还有那时而紧要的牙关。
“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儿不舒服啊?”女孩关心的靠了过来,想用手摸一下男人的额头。
“别……别过来”任越一把推开了晓萱的胳膊。
女孩一愣。
任越只能不断的弯腰下去,“你在这儿呆一会,我去上厕所。”任越说完也不等晓萱回话,一个人弯着腰跑开了。
女孩开始还有点生气,可等男人离开以后,一个人带着空空的客厅里有点害怕,勉强给自己壮胆,一直等了将近十分钟,还不见任越出来。晓萱着急了,跑到洗手间门口敲门:“喂,任越你没事吧。”
洗手间里传来阵阵水声,是男人不断的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身体,可一点用都没有!
洗手间里随着水声还传来男人痛苦的呻吟,似乎是在受折磨,晓萱有点害怕了,她很担心在这个时候任越再出什么问题,要是那样的话,她可是连个可依靠的人都没有了。
一连敲了十几次的门终于开了,从里面伸出一只大手,野蛮地把她拉了进去。
“你……你流氓!混蛋!”女孩哽咽着双手抱住身体,泪水不争气的留了下来。
任越还有着那么一丝理智,他痛苦地后退一步。
“对不起晓萱,我不想侵犯你,但是我没办法,那群混蛋在啤酒里面给我下了药,我快承受不了了。”
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女孩又担心起来。
“你……你怎么会这样?”晓萱忘记了刚才男人的粗鲁,瞪大眼睛问道。
“晓萱,我要你,我要你,我会对你负责的,求你救我?”任越第一次这么‘无耻’地恳求别人。
女孩红着脸,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要我怎么救你啊!”
男人看到女孩已经动摇了,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一把把女孩的娇躯搂住怀里,喘着粗气说道:“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
晓萱本来对任越就不反感,甚至还曾经喜欢过,只是因为方妍和雅菲的原因,她就把那份情愫深深地掩埋了起来,而此刻面对男人如此火热的告白,那刻尘封的心忽然松动了起来。再伴随着男人粗狂野蛮的雄性侵犯,少女的情怀也在不断荡漾,慢慢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
任越把那件白色的衬衣撕开,轻轻地擦拭着女孩身上的血迹,现在的他在为自己的禽兽行为而懊悔,明明知道晓萱是第一次,却偏偏不知满足的索要。终于,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女孩却昏迷般的睡去,梦中还在不断的痛苦呻吟。
没有手表,没有手机,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过从远处传来的鸡叫声中可以知道大概天快亮了。已经开始萎靡的小弟弟已经不在那么难受,只是偶尔还有点摩擦过度的疼痛,想来应该是没什么了。把能找到的东西都找来盖在晓萱身上,自己做靠在一帮昏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