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停放着一张华丽的马车,马儿正低头吃着地上的绿草,公仪熙抱着何絮,脚步凌乱却丝毫不影响其速度。
几名树立在不远处的黑衣人,见主子抱着王妃疾驰而来,脸上还挂着几许让人难以理解的痛楚和欢愉,立即隐了行踪,消失在附近。
砰的一声响,何絮双手环抱着公仪熙的脖子,看见他一脚把一个五花大绑在马车旁边的的人踹出了好远。
顺着坡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何絮慢半拍的觉得被踹下去的人与林家家主长得有几分相似。
她又慢半拍的觉得公仪熙怎么还是那么猴急?
猴急的公仪熙此刻心内非常愤怒,第一次觉得带着阿二有一定的好处。若是阿二看到他这幅样子,早就把这人拖出去了,何须他动脚把人踹远了,浪费精力。
阿一永远不会想到,阿二有一天能站在他的前面,正是因为阿二在这方面的的“懂事”、和“贴心”。
何絮单手扶额,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玩过火了,按公仪熙记仇的性格,这次不得手,会不会下次死的更惨?
可是,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公仪熙抱着何絮踏进了马车上。把她轻轻放在了垫褥上,似是安抚的亲了她一口。然后把马车里一应俱全的案几茶盏茶杯全都扔出了马车外,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惊得吃草的马儿都发出了咴咴的声音。若不是被栓着,只怕它拉着二人跑了起来。
而公仪熙越发觉得阿二此人大有前途,这还是他人生中头一次动手整理“床榻”。
马车里唯独一只蜡烛窝在角落里,将马车里的一切照亮得清晰,尤其把何絮一张鼻青脸肿的脸照得格外的清晰。
公仪熙一皱眉,啪的一声,把烛光也熄灭了。
何絮也皱起了眉头,心里对公仪熙的一点点的心疼消失的无影无踪。公仪熙哪里是个在乎光线问题的人,平日里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巴不得灯火通明,把她看个便,现在却急不可耐的将烛光熄灭了。
明显就是嫌弃她这张脸嘛。
黑暗里,公仪熙的唇已经贴在了何絮的唇上辗转反侧。
何絮心一狠,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脑子里极力控制自己保持最后的清晰,待公仪熙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告诉他,她怀孕了。想想公仪熙的脸色,她都觉得舒心。
只是想到那一点,何絮不由自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这唇齿便透出了个缝隙来,公仪熙的舌头趁机滑进了她的口中,风起云涌,掠过她口中每一寸土地。他的舌尖在的她的口中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何絮被公仪熙亲的一阵头晕,口中的气息只有进没有出,她感觉快要窒息了的时候,公仪熙终于将唇移到了她的脖颈,锁骨……
啪的一声,公仪熙将自己的衣袍丢在了一旁,一只手揉着何絮的身体,一只手费力的解何絮的衣服。
然,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哗的一声,何絮的外衫被他撕成了两半,何絮口中的“别”字,像是一道无足轻重的气息随风而去了,没有停留。
妈的,老子就那么一套衣服,这一个月来,洗了穿,穿了洗,淡紫色都快要变成灰白色了,却被公仪熙一把给撕坏了。
何絮一怒,两只手用力推着公仪熙的胸膛,将他从自己的身体上推开那么一点点的缝隙。何絮怒声道:“你好好办事,撕我衣服干什么?”
马车里太过黑暗,何絮看不见公仪熙那张抽搐的脸。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在乎一件破衣服。自从付金银娶何妍的事情以后,他发现何絮爱财,却没发现她爱财到如此地步。
他自觉自己没有在钱财方面亏待过她,她这般吝啬非常有损他的颜面。好在公仪熙觉得,何絮除了爱财这一方面,没什么缺点了。他想了想,觉得爱财也没什么。
半响之后,他起一手捉着何絮的小手,用何絮十分喜欢的那种沙哑的声音道:“乖,以后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何絮蹙眉,正想着要不要告诉他了的时候,公仪熙不管何絮的反应,他身体一软,全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一阵冷气,何絮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她玩过头了,再不及时刹车,恐怕真的来不及了。
然而,公仪熙的吻如天下下的红雨,落在她的全身,他的吻像是满天的星星铺天盖地而来,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在口中轻呼着:“别……”
没有了公仪熙的唇,何絮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她深呼吸,喘息道:“我,我怀孕了。”
然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