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茵茵急忙的迅速的一把把袋子从他的手指上抢下,让他来给她穿,那么她宁愿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还是没有做好心里的准备,可是今夜她要吗?
门外突然间就没有了声音,静悄悄的,他离开了吧。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多少缓解了一些,紧张感在慢慢的消失。
薄如蝉翼的睡衣披在身上的时候,有一些微凉的感觉。
冲出去,躲近被子里,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只为,她是他的妻。
喜怒哀乐皆在意着呢。
他知道那一夜茵茵打过电话给他,也知道是阿菁接了茵茵的电话。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茵茵再无他人了。
还是怕吗?
抱着她睡了这样久了她居然还会怕他,只想一想都是让他挫败。
可是今天的茵茵似乎很勇敢,她看着他,她的眸中是他,而他的眸中只有她。
两个人就这样相视良久,直到他的腿有些僵直了,他才发现自己真是太没有情调了,居然就这样傻傻的盯着她看。
想问她:会怕吗?
想问她:会不会后悔?
可是当他的唇一寸一寸的靠近时,什么都忘记了问,他只想掠取她的芬芳与甜美。
他想要她。
想了太久太久了。
捶着他的胸口,“你好坏。”这样的事也要来问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问着女人的。
可是从阿姨的口中她得知,在这座别墅里只除了她,从未有一个女人可以呆过凌晨十二点的。
不知道是荣幸还是窃喜,而她居然可以晒了他几个月,她还真是过份呢。
没有预期的疼痛,也没有预期的害怕,她突然为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准备而失笑了。
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低笑声,他迎视着她,“笑什么。”
“笑你呀,原来也很君子的。”守着她清白了两个月,他不是君子那么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君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