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就在她的思绪还在神游的时候,男人张扬的问了过来。
“咳……”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垂下眼睑。“不如,找一个女人吧。”
“呵呵,找不到了,她不见了。”
“谁呀?”她一边整理着枕头,一边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衣儿。”他不避讳的说出,却让她的心头猛的一震,抬首看他,“你喜欢的不是洛儿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衣儿。”
男人抹了一下额头发上滴下的水珠,然后大步走向卧室的小小酒吧间,头也不回的说道:“衣儿是洛儿送给我的礼物。”
“风鸣鹤,什么洛儿送给你的礼物,我才不信。”她有些气结,洛儿还在病床上,而他居然一心想着那另一个她,那理由也是虚伪的好笑,什么洛儿送给他的礼物,那根本就是他的臆想。
风鸣鹤随手倒了一杯酒,透明的液体落在透明的杯子里恍若没有,一口喝尽,他轻声道:“你不知道,许多的事你都不知道,那是我与洛儿相见周年的日子,就是那一夜,也就是那一个位置,那个女人就坐在那里,一定是的,她是洛儿送给我的礼物。”
紫伊顿住身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有点没想到那天晚上在蓝调的相遇原来是为了这般,原来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是他与洛儿相识周年的日子。
一切,就是那般的巧合吧,她无心遇他,却意外的遇到了他。
两个她,一个是他的假妻,一个是他现在恋上的女人,天,她好象逃不开他了。
门外,一片安静。
房间里,只余一盏小灯让她不至于迷失方向,小酒吧的吧台上,男人就穿着一条短裤趴在桌子上,她轻轻走过去,数了数已经空了的酒瓶,居然有五个,而且都是白的。
用力的一捶风鸣鹤的肩膀,“喂,你这是要酒精中毒吗?”白的居然也能喝好么多,他这样好象是受刺激了一样。
就是因为衣儿,因为另一个她吗?
“衣儿……”男人却顺力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迷乱的站起,然后拥着她就吻了下来。
而她,实际上是他的妻子,从没想过要与他白头到老,到了那一天,他们好聚好散,安静分开。
脑海里闪过纸醉金迷的蓝调,她突然间想要放纵自己好好的享受人生,只为,他是一个她不讨厌的男人。
……
“紫伊,怎么起这么早?”眼见着紫伊正在下楼梯,奶奶和倪凤娟一起冲着她打招呼。
她温婉一笑,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睡饱了。”
奶奶站起,迎着她走来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果然一条腿走路是有些跛的,就是那假肢的原因吧,看来,风鸣鹤并没有骗她,“奶奶,还习惯这里的气候吧?”从欧洲飞过来,一处天寒地冻,一处温暖如春,那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习惯,还是家里好,这的气候多好呀,老婆子我不打算走了。”
“妈,你是要留下来等重孙儿吧。”
“阿娟,难道你不想等孙子?”
紫伊不出声了,这个希望,那可要看洛儿什么时候醒了,风鸣鹤应该是只许他的洛儿为他生子吧。
早餐很丰盛,奶奶和倪凤娟围着她问长问短,她一一作答,礼貌得体,倒是后下来的风鸣鹤始终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