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听到这样的话,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对着越槿黎竖起了大拇指,“槿黎你的确是算的精准,不过这两人既然能够啥到在外面随便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岂不是说这两人都是蠢货一起的么?既然都是蠢货的人,相比是没有什么可以得到的消息的吧?”
越槿黎听到这里却是对着浣溪轻轻的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听下去不要说话。浣溪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既然是越槿黎的说法,便也重新将自己的耳朵贴了上去。
“哪里是窝囊,我听说太子,不是,二皇子倒是很满意的呢。他手里的基本上都是武将,能够的一个文官的帮助,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你可晓得。太尉虽然主管军事刑法一类的,但是却实打实是没有兵权的文官,他的女人能够嫁给咱们主子,为了以后的生活好过一些,岂不是要和自己的主子完全的站在一边了么?”
“话也许是可以这么说来着,但是我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稳的,万一那太尉是对方派过来的奸细呢?你也不是不晓得,现在的皇帝是更加宠爱七皇子的,如果七皇子提起的这件事,岂不是更有可能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穿插到对方的人里头去而做出来的事情吗?”
外头安静了一瞬间,越槿黎眼眸微微一眯猜听到外头继续开口说话,不过她却已经没有打算继续听下去了,收回了自己贴在门上的脑袋走到桌边坐下来。
浣溪见到她这样的做法,于是也走了回来坐在她的边上,“怎么?如何?你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么?在我看来,这的确就是两个嘴碎的小喽啰,哪里值得人去关注呢?”
越槿黎却是没有说话,眯着眼眸轻轻的将手指在桌边敲了敲,“倒是有一个有用的消息的,你可听到外头的一人说,楚沐阳是高兴的?”
浣溪一愣,然后也皱起眉头来开始想,随后就摇头,“听到是一回事,但是具体是真的还是假的,却也是另外一回事,到底是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你要什么消息,我给你拿回来便是了。”
越槿黎看了她一眼,直将人看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才摇着头收回目光去,“还是不要让你为难的好。”
浣溪一时连说为难也不对,说不为难更不对,一张俏丽的脸生生憋得通红起来。
“这是一个重要的消息,”越槿黎反倒是开口说起了正事来,“既然楚沐阳愿意表现出开心的样子,说明他是没有底的,他心里是不安的。即便外头的人说的很有道理,只要将自己的女儿嫁了过去,必定能够拉拢人站在统一战线,毕竟他们可是越婉灵的娘家人,而越婉灵过好了,娘家人也能够相迎的水涨船高,但是显然,现在的楚沐阳对到底能不能拉拢太尉是没有信心的。”
浣溪眨了眨眼,哦了一声没有说话。越槿黎倒是自己继续想起来。现在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为什么文官支持楚沐风而武将支持楚沐阳。楚沐阳现在还没有暴露和完颜宏的合作关系,怎么会连一个能够打动的文官都拉拢不到呢?
里头肯定大有文章,而正是这个文章,让楚沐阳清楚的知道自己拉拢太尉是没有什么可能性的。越槿黎呼出一口气,正好听到小二敲门的声音,是菜来了。
两人慢慢足足的报餐了一顿,然后继续沿着街道散步,直到将浣溪送到了家门口,才和人说再见。
浣溪的家在整个京城的外围地方,家里除了她和她的奶奶没有其他人了,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贫穷人家,所以到底浣溪是从哪里知道的脸北宇文都还没有得到的消息的呢?虽然听风阁是消息传送最快的一个组织,但是不代表没有能够和他并驾齐驱的,例如容曜寒,他虽然处处表现出来的都是不会和皇子们争斗,但是一个能够这么快得到楚沐阳要和越婉灵结婚的消息的人,哪里会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平静呢?
越槿黎虽然不是很想要回王府里去,但是换个角度一向,自己不会去岂不是说自己怕了那个叫做舒杨的人了么?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啊,自己前一刻才在放狠话说要见舒杨一次走一次呢,怎么会下一刻就自己不再回去了呢?
于是果断的就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的时候竟然正好赶上了开饭的时间,自从越槿黎这么些天来都没有在王府里吃过饭了以后,吃饭时间和地点就完全改变了。
越槿黎回到王府之后左右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容曜寒,便猜想他还陪着他的宝贝舒杨,便自己去小厨房吩咐了做晚饭,然后让人给她送到寝居来。
但是她才走向寝居,经过书房门前的时候就见到了书案上拜访的两张烫金拜帖。
心里正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一转眼眸就想清楚了,这应该就是楚沐阳的婚礼送来的婚贴吧?便抬起脚步走进去。
拿起来一看,果然是。
翻开了将上面的时间给看了个清楚,竟然就在十天之后。
这未免有些太着急了不是?
当时她虽然反过来算计了一把太子楚沐阳和越婉灵,但是只要这件事的风波过去了,皇室不提,太尉在低调一点,然后让越槿黎招一个上门女婿反而是最好的选择。毕竟现在的那个哥哥已经完全没有用了,找个上门女婿,然后在将儿子女儿都姓越,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啊。
但是哪里晓得皇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将婚礼举办了不说,还连举办的婚期都这么的近,仿佛方圆今年这么多的剩下的时日里已经没了良辰吉日了一样。
如果只有十天时间了的话,那这一场婚礼岂不是已经在开始筹备了。
啧啧,一个不过十天时间里筹备出来的婚礼,能够弄得怎么样的奢华呢?显然是没有太大的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