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曜寒听了哭笑不得,自己的这个容王妃倒也是十分耿直啊!
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后,越槿黎将今天在集市遇到完颜裳和完颜宏兄妹的事情告诉了荣曜寒,而且将那一场骂战说的是绘声绘色,气势恢宏,荣曜寒好像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的了。
听了越槿黎的叙述,荣曜寒突然觉得越槿黎对自己还真是客气啊,看来越槿黎还是个普通女人嘛,对自己的魅力也是没有抵抗力的。就在荣曜寒正在喜滋滋的想东想西的时候突然手臂一阵刺痛:
“喂,荣曜寒!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竟然敢走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来越槿黎将事情的大概说完之后问荣曜寒今后是不是应该注意一点儿,对完颜裳和完颜宏这两兄妹有什么防备,但是荣曜寒却没有了反应,越槿黎几乎都要以为荣曜寒睡着了,于是这才伸手使劲儿掐了荣曜寒的手臂。荣曜寒猛然吃痛,差点儿大叫出声来。
荣曜寒气愤地说到:
“你干嘛,这么暴力,你看你还有一点儿容王妃的样子吗?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要动手?”
“我刚刚难带不是一直再跟你好好说吗,但是你不听啊,那没办法,我就只能用暴力手段咯!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什么的问题呢?”
容曜寒刚才还幻想什么自己的男性魅力看来在越槿黎面前是没有用的,果然越槿黎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不过刚刚越槿黎的问题是什么来着?好像说完在集市上与完颜裳和完颜弘起了冲突,但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完颜弘拉着完颜裳走了,但是后来提了什么问题的吗?容曜寒这时候感到后悔的不行,以后越槿黎说话的时候自己一定不能走神了,不然不知道越槿黎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自己呢!而且自己还不能还手!唉,谁叫自己在越槿黎面前总是那么怂呢!
容曜寒小心翼翼的问越槿黎道:
“额,那个,你刚才问的是什么问题啊?”
越槿黎耐住性子重新将自己的问题向容曜寒重复了一遍:
“我是想问你我们今后需不需要防着完颜裳和完颜弘这两兄妹点儿,你不去主动招惹他们,他们恐怕是也会主动招惹我们把!”
这时候的容曜寒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正经,而是认真思考起来。这个完颜裳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要是常人肯定就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了,但是容曜寒注意到完颜裳一直都没有离开启元,而是一直找借口演唱自己待在启元的时间,而且这个完颜弘也跟着自己的妹妹留在启元,一定是有什么计谋,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那只能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容曜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越槿黎,越槿黎也觉得有些道理,而且阿七也跟自己讲了,最近这些天一直都发现有人在跟着自己,恐怕就是完颜裳和完颜弘的人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对自己有所行动,现在听到容曜寒这么一说,越槿黎觉得也许是他们一直在等着适当的时机,但是越槿黎还是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于是她问容曜寒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始终不明白。完颜裳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心思如此缜密之人,若是完颜裳一直都在盯着我和你的话,又怎么会如此沉得住气呢,而且完颜裳从小就是十分骄纵,什么委屈都没有受过,又是一个嫉妒心极强的人,怎么会眼看着我与你成亲而无动于衷啊,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容曜寒也附和着:
“是啊,这完颜裳不像是那种可以隐忍的人啊,但是槿黎啊,你不要忘了,这完颜裳的哥哥完颜弘可是与他的妹妹有着天壤之别啊,这个完颜弘心思缜密,做事情十分谨慎,一般不会出什么纰漏,很有可能完颜弘在完颜裳的背后观察时机,所以问题是才会这么就都无动于衷,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要真的小心点儿了,两兄妹虽然在性格上有很大的差别,但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关心狠手辣,对待自己的敌人丝毫不会手下留情!若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恐怕真的要注意了!”
容曜寒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看来这平静背后,隐藏着的是巨大的波澜啊!
二人之后没有再交谈这件事情,渐渐地也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早,二人就起床了,洗漱完毕,吃过早膳之后,二人照常的到容式的院子里去看望容式,将容式推出来晒晒太阳。
三人想闲聊着家常,一派安静祥和的样子。外人不知道,但是越槿黎和容曜寒却能够感觉到这平静背后的巨大隐患!
在容曜寒和越槿黎推着容式向回走的时候,容曜寒突然问容式道:
“娘,下个月便是您的五十大寿了吧!”
越槿黎也吃了一惊,然后有些惭愧,自己到荣王府这么久了,就连容氏的生日都不知道!但是想在越槿黎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一旁不说话。
容氏楞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似的回答容曜寒道:
“是啊是啊,你看看我这记性,连自己的生辰都记不住了!亏得寒儿有孝心,还记得住我的生辰!”
自己的母亲这么辛辛苦苦的将自己拉扯大,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难和屈辱,但是母亲一直都在尽力让自己过上好生活,有什么东西就算自己吃不饱,也要让自己吃饱!想到这里容曜寒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了,母亲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
容曜寒很是心疼的说到:
“这是寒儿应该做的,您这么辛苦的把我拉扯大,要是我连您的生辰都记不住,那我岂不是太不孝了,娘啊,我打算下个月为您办一场寿宴,您从前也并没有这么操办过。这次孩儿就让您风风光光的过一次生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