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式还是很犹豫,容式对越槿黎说道:
“槿黎啊,我不奢望你们会给我什么报答,但是我希望你们过得快乐幸福,这就足够了,你们其实这样对我上心的,你们有你们自己的事情,不用再我这个老太婆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
越槿黎没有想到容式会这么说,她以为容式在自己的劝说后就会答应容曜寒为她办五十大寿,但是容式仍然还是这样固执,样越槿黎有些吃惊,看来这容式是真的已经看开了一切了!
但是容曜寒这么坚持的要办这一场宴席,越槿黎也就不能不帮忙,毕竟帮容曜寒的忙就是在帮自己的忙。但是越槿黎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和让容曜寒有些利用容式的意思,明明容式并不想办宴席,但是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非要让容式违背自己的愿望,恐怕有些恩将仇报的意思。但是越槿黎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自己来到荣王府之后为容式做的第一件事情吧,也是越槿黎来到荣王府之后顺着容曜寒的意思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吧!
越槿黎继续劝说容式道:
“母亲,就算您不需要曜寒来报您的养育之恩,那您就当是我这个儿媳妇儿为你办的,母亲,您可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就会觉得您对我不满意,想赶我走了!”
容式听到越槿黎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说道:
“哎呀,我的好媳妇儿啊,你怎么能够这样想呢,你看你嫁过来和寒儿相处得这么融洽,有对我这么孝顺,你来了之后整个荣王府的氛围不知道欢快了多少呢!你嫁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满意呢!那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你了,就由你和寒儿为我办这五十大寿吧,也算了你们的一桩心愿!”
“好的,母亲,您放心,我和曜寒一定会教您满意的!”
容式满意的笑着,看着自己这个如此懂事的儿媳妇,容式将此前的一些不愉快全都抛之脑后了!
容曜寒和越槿黎将容式推回了院子里面,然后又在那里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回到容曜寒的院子的时候,越槿黎忙不迭的问:
“容曜寒,你今天非要替你母亲办这五十大寿,是不是和我们昨天晚上讨论的事情有关?”
容曜寒看着越槿黎,点了点头:
“没错,既然他们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那么我们就给他们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越槿黎点点头,果然跟自己想的没错,容曜寒这是要引蛇出洞啊,不过这一招确实是有些太冒险了一点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归是在荣王府发生的,不管怎样,容曜寒都逃脱不了关系!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敌不动我不动的办法在这件事情上总归是行不通的,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但越槿黎始终觉得良心有些不安,她小心翼翼的问容曜寒道:
“容曜寒,你觉不觉的我们这样的做法有些利用母亲啊。我怎么总觉得自己的心理十分愧疚啊!”
容曜寒看着越槿黎,无奈的笑了笑: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这也是不得已才想出来的办法啊,不然要怎么样,到时候等着他们将我们整死吗?若是我和你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恐怕母亲更会受不了的!到时候我会叫人寸步不离的守在母亲身边,绝对不会让母亲发生什么意外的!”
越槿黎不再说话了,从目前的情形看来,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之后的一个月里,由于时间非常紧,容曜寒和越槿黎十分紧张的亲自准备着寿宴需要各种东西,由于怕其他人做事情不放心,越槿黎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自做的,要么就是交给翠儿和阿七去做。
虽然这次寿宴是一个引蛇出洞的计策,但是越槿黎还是希望容式的这次寿宴能够办得风风光光的,毕竟越槿黎知道容式是真心喜欢自己,越槿黎总不能辜负了容式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吧!
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个插曲,本来还有一年多才能够从庙里出来的越婉灵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启元皇帝宣布提前放出来了,听说是越程向启元皇帝献了一个治水的计策,将长期受洪水困扰的南边的情形改变了很多,所以启元皇帝为了奖赏越程,也就将这越婉灵提前放了出来。
这个消息是在听风楼里的浣溪告诉越槿黎的,她是想要提醒一下越槿黎小心着点儿,这下子又有一个狠角色到眼睛里身边来了!但是越槿黎倒是不太在乎越婉灵,她认为越婉灵和完颜裳都是一类人,心肠狠毒,嫉妒心强,但是都没有什么脑子,还有就是他们都对容曜寒有意思,想到这里越槿黎不禁觉得好笑,为什么容曜寒吸引的都是这样的人呢,难道说同类相吸?但是这也不对啊,容曜寒和越婉灵与完颜裳那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啊,至少在智商这一项上,容曜寒一个人就可以碾压完颜裳和越婉灵!
不过越槿黎转念一想,那些正真优秀的大家闺秀,是不会向完颜裳和越婉灵这样不要脸的,人家都是偷偷倾心才不会那么张牙舞爪的表现出来呢!
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越槿黎竟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越家这个地方,哪怕是自己已经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地方,越槿黎现在想起来,却是十分的陌生!
自从嫁到荣王府里面来之后,越槿黎就已经彻底甩开了在越家的那种憋屈的生活,更是从来没有提起过越家,若果要说越槿黎还与越家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只能说翠儿是越槿黎从越家带到荣王府的,而越家当初为越槿黎置办的陪嫁的嫁妆,全部让越槿黎给变卖了,卖的钱就让容曜寒一荣王府的名义给捐给边境地区的灾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