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压根从心底恐惧他,生怕下一刻他把我给捏成碎渣了。精神病院里那个小女孩看见他的时候那恐惧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眯了眯眼,身子微微侧了侧,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
他似乎知道我要看他,几乎是吼了出来:“转过去!”
这人···不,这鬼,生怕我看了他的样子,难不成是奇丑无比?那小女孩也是 被他的样子给吓到的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一直藏在我身边。”
“藏?”他冷笑一声:“我是你的夫君,自然要保护你。”
什么!?!夫君??
什么时候我跟这个鬼是夫妻了···做那种事情也是被他强迫的,完全是不得已。
“那些人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种想法,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荒唐。
我心里一暖,才明白这个男人是知道我眼睛受了伤,所以给我盖了白绫。
但是他的模样,是不是真的很可怕,所以要看他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他的牵强。
柔然的大床凹下去一大块,鬼夫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又落在我的眼睛上:“怪就怪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从未见过他,印象中我也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怎么会拿他的东西呢?
“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摸它,那时候我就会来。”
他的声音稍微轻了点。
我伸手去摸胸口,感觉什么都没有,试图拿下白绫,没料到那白绫居然自己消失了。
眼前又没了鬼夫的身影。
这次比上次稍微能接受一点,毕竟他总是凭空消失。
我低下头,白色衬衣的下方,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正在我的胸口上绽放,红的诡异。
我伸手去摸了摸那朵花,震撼的开不了口。
他什么时候在我的胸口上弄了这么一朵花?!这个男人······
真是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经过上次的我到哪里就会死人的教训,这几天张宁远也没让我去任职,我便乖乖的待在家里。
我以为这样就能平安的把这件事给掩盖过去。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接到了来自警局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正是姓陈的警官,他的语气十分不友善。
因为在那个已经死去的两个人身上,找到了关于我头发DNA的对比,完全符合。
我十分震惊,因为陈警官根本就没有问我要过这些去做分析,又怎么会从那死去的人身上找到我的头发呢?
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我赶过去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