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不签收么?”晚晚依旧不肯妥协的和他们说。
“请林小姐配合我们的工作,苏先生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们是完全可以采取特殊手段的。”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丝毫不容质疑的语气对晚晚说。
晚晚简直被这些人以及他们背后的始作俑者给气得要吐血了,什么叫如果她不同意就可以采取非常手段了。
现在可是文明时代,莫非他们几个还想用古时严刑逼供的方式逼迫她吗。晚晚想想就觉得实在太气人了。
“你们等等,我给你们口中的那个苏先生打电话问问到底是什么非法手段。”晚晚关上房门生怕她稍不留意那些人就将东西全放进里面。
然后不慌不乱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苏时安的电话。电话整整响了快半分钟苏时安才接了电话。
晚晚不等对方开口她就抢先说了话:“苏时安,你到底想干嘛?”晚晚一脸严肃的质问苏时安。
电话那边的苏时安轻轻讪笑了几声后回答晚晚:“你不识字么?我不是说了我要追你林晚晚吗?”
晚晚真的快被苏时安的话气的吐血了,如果他就站在她旁边的话,晚晚一定要给苏时安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苏时安,收起你的那一套,我没时间和你玩,还有你打电话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去。”晚晚愤愤对苏时安说。
“你说说出去的话可以收回来么?我认为你最好还是收下我送你的礼物。我要开会了,有事给我秘书打电话。”
不等晚晚再和苏时安争辩他就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晚晚一只手抱着玫瑰一只手握着手机无奈的问那些人:“如果我不签收,你们会用什么非法手段。”
前面的那个男人冰块一样的脸立马露出了一丝奸诈的微笑来:“如果林小姐硬是不肯签收的话,我会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有超级大老板给您订餐这件事情。”
“你们可真厉害。”晚晚给那些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么无耻的威胁一听就是苏时安教他们的。
“进去吧。”晚晚万般不愿意的打开了门,示意让他们几个人进去。毕竟关于清白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小区的左邻右舍知道有大老板给她专门订餐的话。
她们一定会发挥强大的想象力流传出不同版本的故事来,那晚晚每天回来背后肯定得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啊。
为了日后的太平日子考虑,晚晚不得不和苏时安这个恶势力低头了。
不愧是专业的五星级大酒店的服务员,不一会儿他们就将所有的菜品无比富有美感的摆在晚晚那张寒酸的餐桌上了。
“请林小姐慢慢享用,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为首的那个男人变魔术一样的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晚晚。
“现在我也签收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吧。”晚晚有些无奈的说。
那些人这才和晚晚热情的告别后推着来时的餐车离开了晚晚的小出租屋。
晚晚看着满桌叫不出名来的高大上菜肴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叫嚣了起来,不过想想她都已经给苏时安低头了,不吃也白不吃,干脆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就是一阵狂吃。
一夜无眠的陈西顶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从豪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直径下了楼梯来到一楼的客厅。
这时她的经纪人黄致远已经坐在沙发上波澜不惊的喝茶了,但当他抬头看到陈西不修边幅的样子时微微皱了皱眉头。
“陈西,就算是在家里你也该好好注重下着装的。”话虽这样说,但黄致选的声音却丝毫没有一丝不悦的感觉。
陈西没有回答黄致远的话而是转身朝保姆大声的呵斥说:“家里不是新买了些好茶么,你怎么不给黄先生泡上,真是笨得要死了。”
站在一旁的保姆吓得赶紧连连点头又去重新给黄致远泡另一杯茶。
发过火的陈西这才稍微压住了心中的怒气坐了下来,从她的那些丑闻被扒出来之后她的心情就再也没有好过。
而更气人的是作为自己的经纪人黄致远竟然今天早上才来见她,要是换做别人家的经纪人估计急得都快暴跳如雷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黄致远能淡定,但陈西是绝对坐不住了。
保姆小心翼翼的将新泡的一杯茶放在黄致远的前面,然后头都不敢抬的退出了客厅,这么多年她可是无数次见识过陈西的暴脾气的,她可不敢在这个紧要的时刻惹毛陈西。
黄致远拿起桌上的茶抿了口后答非所问的说:“陈西,的确是好茶。”
陈西对黄致远的这种态度实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愤怒的站起了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黄致远。
陈西用像刚刚骂保姆的一样口吻对黄致远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想着要帮我。”
黄致远放下了杯子,抬起头看着愤怒不已的陈西,依旧镇定自若的说:“现在还没到正式给你洗白的时机。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任何事情都不要急躁,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你怎么总是记不得我的话。”
“别敷衍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公司是怎么想的。”陈西毫不示弱的说。
“你怎么就那么急躁呢?难道你不知道网上关于你的那些事情已经基本定了实锤,如果我们现在一味的去做一些争辩会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么?”
黄致选将陈西拉到自己旁边坐下,无比真诚的看着陈西通红的双眼说。
陈西无力的挠了挠头皮,她也知道她的脾气总是很容易爆发,有时有些话也根本不经过大脑就会脱口而出。
虽然明白这个性格会经常得罪和伤害到别人,可是真的到了某种情景下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比如像现在这种情况下。
“道理我都懂,但是等死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我知道公司不缺我这样的明星,可是做人不是这样子做的,黄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