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桃花呢!”伍雪景白了他一眼。
以前她觉得自己这废材儿子挺怂的,现在觉得,他原来还能更怂。
“我的女神啊!”
伍雪景拍了拍桌子,说道:“你能不能先别忙着发花痴,你的女神快死了,你就算只为了要救她,也给我打起精神来!”
“女神要死了!不行,她不能死!你们快说怎么办?”
玄机抚了抚额头,伍雪景气得看向了天花板,耿三秋选择看好戏。贝依依咬了咬银牙,又撇头看向了方涅。
如果伍森注定不能选她的话,她宁愿伍森跟方涅在一起,也不希望伍森被一只狐狸精勾走了魂儿。
“这还是颠覆者吗?为什么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傻逼?”金娇和阿鹏忽然从后院走了进来,金娇毒舌地说道。
在座的人都是一愣,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伍森真的是当得起“傻逼”这两个字。
“怎么办?”伍森只是用特别不屑的目光白了金娇一眼,随即重复了这三个字。
“当年分魂者既然找了王筱雅做‘容器’,就肯定留下过什么蛛丝马迹。为什么你们不调查一下王筱雅的出生时间,说不定也能基本确认金娇上一次被分魂者吵醒的时间。当然这个不算重要,但至少证明一点,分魂者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至于分魂者这样的身份最有可能的职业,就需要靠三秋姐这样的有经验的警察来分析了。”
方涅想了想,说了这么一段话。
伍森一愣,目光立刻落在了耿三秋的身上。
“是啊,我们先找分魂者,这样说不定就能找到她了。”
“我下午约了法医,要去看看受害人的尸体,恐怕也不能分析得太多太全面了。”耿三秋摇了摇头,她自己在这方面也算是个半吊子。
比新来的有经验,但比和她同样资历的又少很多准确性。
毕竟她擅长的是追踪。
“哇,我也要去!”伍森立刻一脸的痴汉。
耿三秋一愣,忽然想到伍森在王筱雅的家里做的那些痴汉的事情,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随即皱了皱眉,用十分嫌恶的语气说道:“你还是不要去了吧,到时候你猥亵尸体不要紧,我可没眼看!”
“姑奶奶!我是那种人吗?”伍森不岔。
“今天是谁睡在王筱雅的床上不想起来?是谁一脸痴汉地抱着王筱雅的布娃娃不放手?是谁顺走了王筱雅的照片和香水,是谁打开了王筱雅的衣柜,对……”
耿三秋这犀利的反问也算是咄咄逼人了,逼得伍森不得不打断她的话:“好了,打住!我承认!”
其他人要么眼睛越睁越大,要么嘴巴越张越大。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颠覆者。”金娇翻了个白眼,坐下来开始吃饭。
“云凤呢,怎么不见她回来?”刚刚几乎一直在专注伍森的玄机忽然想到这个问题,问金娇。
“她摆阵摆入了迷,说还差最后一步了,让我们先回来吃饭,她待会儿就回来。”
“这是要成功了吗?说不定这屋子里的人也能受到这个阵法的好处。不过金娇,你们是怎么说服后面那家人的?”方涅早上忙着联系征信社的侦探帮自己找人,也不知道云凤和金娇出去做了什么,所以很好奇。
“云凤说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这次摆失败了,她还能重新尝试。至于说服后面那家嘛,其实很简单,阿强给了我两根金条,我给那家的男主人了。”在所有人都以为金娇是动用了美色的时候,金娇自己说出了事实,于是有几道目光落在了阿强身上。
“你为什么要给金娇金子?”贝依依的八卦之心开始躁动。
“族长说了,金娇和云凤都是我们族里的护族圣物,我们尽量要做到有求必应。”解释的人是阿瓜。
阿强点了点头。
“如果你们是心疼那两块金条,其实也不用担心,因为我觉得它迟早会回到我的手上。因为后面那栋房子一楼的主人,正在追求我。”金娇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随意地说道。
耿三秋和玄机的头上不由得冒出了几丝黑线,说来说去,还不是用了美人计!
“对了,三秋。下午出门让阿鹏陪着你吧,伍森就不陪你去看尸体了。我也担心他到时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伍雪景说着,冷不丁用筷子打了一下又在那里看王筱雅照片的伍森一下。
“妈!不带这样的!”
“都快奔三的人了,吃饭还不认真!”说着伍雪景又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
“妈!我真的要被你敲傻了!”
“你现在已经傻了!”伍雪景吐槽。
“我没有,我还知道你们都是谁呢!”伍森捂住自己的脑袋,开始辩驳。
“知道我们是谁就好!下午给我一个人老实呆着,我会让方涅盯着你,要是敢跑出去,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伍雪景已经想好了,下午的时候务必要让方涅跟伍森单独在一起,培养些什么感情来。
好过伍森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狐狸精!
“为什么是我?”方涅有些不情愿,她还要找爸爸呢!
“因为这家里估计也只有你追得上伍森了,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催眠他。尽管放倒他,免得时时刻刻都盯着挺烦的。”伍雪景说完这话,伍森就一阵哀怨。
“妈,果然我不是亲生的!方涅才是你亲生的!”伍森忍不住吐槽。
“方涅姐,放倒他了记得叫我,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想要踹他了!”贝依依在旁边起哄。
“贝依依你还有人性吗?”伍森控诉。
贝依依没有回答他,直接撇过头去。
“果然还是我的女神好,只会对我笑。”伍森看了贝依依和耿三秋一眼,痴汉的眼神又落到了王筱雅那笑靥如花的照片上面。
“弄得我连吃饭的兴致都没了!”连阿强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端起自己面前那盘菜,走了。
阿瓜一愣,随即看了看伍森的样子,不由得嫌弃地皱了皱眉,也端起自己面前那盘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