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看着他们打造好的手术刀,心里感叹了一句,古人真是智慧啊!许慕言拿起其中一把试了试手感,感觉还不错,感觉自己仿若回到了二十一世纪,自己拿着手术刀的样子。
“多谢各位了,这些完全符合我的要求,慕言就此谢过各位,告辞。”
许慕言拿好手术刀,像兵器坊的众人抱拳,以示谢意,然后就告辞了。
拿着手术刀的许慕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她想尽快的回到景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景绝,和景绝一起分享。
此时的景绝正一个人喝着闷酒,想着许慕言整天为了赵长延奔波,而自己和她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心中越想越闷,喝酒也越喝越猛,他很少借酒消愁,但是一遇到是许慕言和赵长延的事情,他就乱了。就像李月茹曾经跑到凉城去找他,她不是不动容,但是就是不喜欢。
赵长延那样做,许慕言的心里也是不同的吧。
李月茹远远都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若是被人看到,定会让人觉得十分邪性。
慢慢的,景绝感觉自己现在很热,很想发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仿佛看到了许慕言,于是景绝走过去抱住了她。
李月茹在心中窃喜,这种时候,只要自己稍微撩拨一下,景绝必然是受不住的。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成为景绝的人,李月茹的手上也颤抖了几分。
感觉到自己腰间那个不安分的小手,景绝也更为急躁了。抱着李月茹,便滚做了一团。很快两人的身上便清凉了。
而此时,许慕言刚好回到了景府,听见景绝房里有些异样。于是快速的来到了景绝的房间,用力推开门,瞬间目光呆滞,看见的是两人相拥在一起。
许慕言一下子就呆了,犹如被人大冬天泼了一盆冷水,寒冷彻骨,冷入心扉。
但很快许慕言就镇定下来了,发现了景绝状态的异常,才惊觉景绝是被灌了什么了。
许慕言快速的将两人分开,迅速的为景绝施了针,不一会儿,景绝就清醒了。
“慕言,你怎么会在这儿。”
景绝脑中满是疑问,刚刚自己在喝酒,然后看到了慕言,然后……然后……景绝看着自己只剩下亵裤,忽然看到了李月茹,顿时脸若冰霜一般难看,眼神冰冷的看着李月茹,不带一丝温度。
李月茹看着这样的景绝,全身发抖,想要解释,可是说话却不利索了。
“李月茹,我本以为经过上次流产一事,你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结果你现在故计重施。”
“景绝,你听我说……”
“李月茹,我景绝可以看慕言的面子上放任你第一次,可是这次,我不会再放任你了。”
李月茹泪如雨下。
“李月茹从今天起,你就离开这里,以后不许再踏入这里。”
被赶到街上的李月茹不甘心的拍打着院门,只是那门却纹丝不动 。
许慕言听着外面的哭喊之声,只觉得自己心里难受的紧。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是李月茹如此做,她的心里也很是难受。
看着景绝紧绷的侧脸,许慕言转身也进了房间。景绝那个样子她是没有见过的,想到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很多都已经成婚生子,可是景绝却还清心寡欲的,倒也是不容易。
但是她却是很是排斥婚前行为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她不想让自己为难,索性也就不再多想,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说来也奇怪,李老夫人这几日老是梦见女儿,心里格外的惦记。谎称自己需要外出,想要出门去看看李月茹。而且,女儿小产了,现在指不定心里有多难受呢。
她老头子如此狠心,可是她到底是做娘的,又如何能这么的对待自己的女儿呢。
收拾了一些细软,想着女儿或许能用上,才出了门。
这个京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她李府也是坐落在京郊,只不过相对而立,她需要穿过大半个京城才能到达。
这也是景绝选房子的用心,离得近了,他也怕许慕言心里会不舒服。倒不如离得远一些,如何都碰不到。
提到景绝的名字,京中还是有不少人知晓的,所以李老夫人没费什么力气 ,也就打听到了女儿和许慕言住的地方。
景绝选的院子并不多奢华,但是看起来去要比李府大很多。想到景绝现在也算是飞黄腾达了,李夫人倒也更希望女儿能嫁给景绝这样的男人了。一时间却也觉得许慕言很是讨厌,若是她不在,女儿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心思呢。说不定景绝早就是自己的女婿了。
大门紧闭着,李夫人敲了敲门,并没有人来开门,心中微微有些恼怒,想当初许慕言进出李府,可没有这么难过。心头微微恼怒,只觉得很是心寒。
“月茹,月茹,我是娘呀!娘来看你了!”
“月茹!”
……
李夫人的叫声渐渐的也引来一些围观,指指点点的,昨天夜里就鬼哭狼嚎了好一阵子,今天又来一个。
许慕言远远的就看到家门前围了一些人,而正当中的那 人,许慕言只觉得很是熟悉。再听声音,许慕言也听出来了。赶忙向前走去。
“义母,你怎么来了?”
看到许慕言,李夫人才强压制住自己心头的不喜,拉住了许慕言的手,说道:“我来自然是来看看你们,你月茹姐姐在不在家里,怎么我叫了半天也没人应声?”
“我……”
“是不是身子还没有好?握着女儿也真是命苦,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擦了擦眼角,她有些话的确是给许慕言听的,女儿现在这个样子了,若是她当真喜欢那景绝,只要许慕言开口,女儿一就是做小,她也不会阻拦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李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许慕言面有难色。一开始,她太着急着过来了,完全忘了李月茹现在不在她家中了。现在看李老夫人如此的急切,心中也很是难受。
“义母……”
许慕言开口喊了一声,她当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跟她解释,。
“怎么了?是不是你月茹姐姐出事了?”
见许慕言摇了摇头,李老夫人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只是,月茹姐姐现在不住在这里。”
李老夫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微微有些愣怔。
“你说什么?月茹现在不住在这里?”
许慕言刚想要点头,却在下一刻被甩了一个趔趄。
“你把她赶到哪儿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呐?”
“我……”
“你是不是嫌弃月茹小产了,才将她赶出去的?”
李夫人叉着腰,完全没有以往许慕言见到她时的那种样子。而她也完全不给许慕言开口解释的机会。在她看来,女儿不住在这里,肯定跟许慕言脱不了干系。
“许慕言,我女儿李月茹呢?”李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瞪着许慕言。而许慕言看到李老夫人这个样子,本来对她没有多大的好感,现在就更不喜欢这个李老夫人了。若不是因为她是李老太爷收养的义女及徒弟,理所当然地,李老夫人也是她的义母和师娘,这两重身份。再者是许慕言晚辈出于对长辈的尊敬,所以,尽管心头不悦。却还是淡淡地告诉李老夫人:“月茹姐姐,她昨天就已经被赶走了。”
李老夫人一听到女儿被赶走。这下还不是火冒三丈。立刻就破口大骂许慕言。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李家对你有救你知恩,你竟敢这般对待我家月茹,你真是不是人,你良心都被狗吃了,被鸡啄了吗?啊?”李老夫人这时候简直是像一个泼妇在骂街,而许慕言则是站着,任她骂,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愧疚了。
李月茹做出那样的事情,实在太让人不齿了。而且,她的对象还是景绝。若是说昨天许慕言心里还有些不忍的话,在她想明白以后,也就认同景绝了。
这只是第一次,也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当真要发生什么,她都没有办法接受。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景绝,她是接受不了景绝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可是,事情发生,却又不怪景绝,那她要怪谁 。李老夫人的愈发狠毒的叫骂声,惊动了来往的路人,大家都在驻足而看。凑热闹来了。
叫嚷声太大,景绝远远的就听到了。那声音他是记得的,而如果没有猜错,一定就是李夫人了。
想到李月茹,她也就知道她叫嚷些什么了。而她叫嚷的对象,恐怕就只有许慕言一人了。
三步并作两步,拨开人群,景绝便挤了进去。
果不其然,正是李老夫人。而此时,她正举着巴掌似乎下一刻就要招呼在许慕言的身上了。
而许慕言则闭着眼睛,似乎要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
感觉到该落下来的巴掌还没有落下来,许慕言才睁开眼睛,便看到,景绝钳制住了李老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