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见五花大绑着的一个奴才被困到了跟前。那奴才衣服虽然陈旧,却也干净,许慕言可不相信连李月茹都被关起来了,这个与李月茹厮混一处的奴才却是能逍遥法外,还能有空换洗衣服的。
那奴才表现倒也逼真,一上来,便不停的磕头,求饶,口口声声的叫嚷着自己不应该禁不住诱惑,爬上了李小姐的床。
李夫人彻底惊住了,她断然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跟一个奴才厮混在一处的,再不然也应该是一个管事啊。
“你……你……你血口喷人。”
李夫人颤抖着手,却如何都显得有些没有底气。因为没有见到女儿,这一切都不太确定。可若是再见不到女儿,这一切怕就要成为定局了。
“李夫人请自重,我还断断没有到要为了一个丫头去为难谁的地步。”
“公孙将军,我认为这黄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还请将家妹请出来,我们将这些误会都解除了才好。”
李庆轩也知道如此胡搅蛮缠是行不通的,他们现在已经不占理了,若是再无礼,这怕是要落下话柄了。这样,李家的名声也就完全毁于一旦了。
现在,李家也不再纠结李月茹是不是被关起来了,他们更想弄明白月茹是不是当真做出了这等糊涂事。
“那李大夫怎么看?”
李大福抚了抚须,“那我们可方便见女儿一面?”
公孙云凡点点头,“那我们进府一叙吧。李小姐的确被关起来了,见面的话还要熟悉一番。”
李大福也能理解,拉住了还想要说什么的李夫人,低声说了什么。
“慕言也跟我们一起进去吧?”
许慕言还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没有她什么事情了,没想到自己还不能全身而退。随即也应了声。
“你先回去吧。”
景绝并没有回应,却是在许慕言抬脚进门时,也跟上了。就算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看到公孙云凡如狼似虎的眼神,他就不放心。
许慕言倒也没有拒绝,如果当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他或许还能帮得上忙。
李月茹此时已经被强行按着梳洗了一番,换了新衣裳。虽然不情愿,可是她倒也不愿意那么形容粗稿的见自己的父母。她可丢不起那样的人。
李夫人还未见到女儿时,早已准备好了鼻涕眼泪,原本也以为会见到一个不成人样的女儿,却不想女儿并没有那么邋遢,相反,还有些微微发福的痕迹。
若是说来,这倒要归功于香翠了,每日想着自己的大好前程,变着法子的给李月茹带好吃的来,而且,因为活动范围有限,她每日吃了睡,睡了吃的,哪里能不胖呢。
“女儿……”
“母亲……”
李月茹起身就奔了出去,看到李老太爷和兄长都来了,心里也有些诧异。再看到许慕言时,却是没有了好脸色,她可是听香翠说过了,许慕言并没有理会,只让她将信转到了李府。
“许慕言,你来这里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月茹,不可如此无理。”
若是在以前,李玉茹见到景绝在,或者还会收敛一把,可是现在她是明白了,她这辈子也就这么毁了,景绝在她好好的时候,不要她,现在如何还能娶她。所以,她倒也不甚在意了。
闷哼一声,又坐回了原位。
公孙宏和公孙夫人都不在厅中,看来他们是不愿意与李家的人纠缠。公孙云凡此时倒也不在意了,反正事情已经闹成了这样。从李家人同意跟自己进府的时候起,外面的人也就认为这必定是李家姑娘偷人,这既然已经是铁打的事实,那在里面如何闹腾,他倒也不在意了。
“女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此事若要说来,当真是比较难讲的,这真是让她难以启齿。遂也坐在椅子上不肯说话了,这样一来,李大福更加笃定,女儿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哎……”李大福早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现如今,他也是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了。“罢了罢了,老朽现在只想将女儿接回去,还请公孙将军成全。“
“爹,我不走,我不能走,公孙铭必须娶我为妻。”
李月茹蹭的从椅子上站起,十分气愤的看着李老太爷。
公孙铭这个名字李大福并不陌生,现在女儿竟然口出狂言说出这个名字,还想让人家娶她为妻,只吓得李大福都有些无所适从了。
“休得胡言,还不快向公孙将军告罪?”
李大福重重的拍着桌子,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生出这样的女儿来。
“公孙将军,还请您……”
“爹,你怎么这样,明明是公孙铭毁了惹的事,为什么到现在却要女儿人气吞声?女儿不依!”
李夫人也听明白女儿是什么个意思了,不等李大福再开口,已然抢了话,“女儿,别怕,一切由娘给你做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李大福惧内,这件事许慕言是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此时李夫人一开口,李大福就不说话了,许慕言也能理解。
见有人支持自己,李月茹的心里底气也足了几分,点了点头,添油加醋的就将公孙铭与自己的事情说了一番。
公孙云凡脸色也更加难看了,这个v女人已然上了自己的床。她若是因为景绝而坚持着什么,他倒也就认了。看来以前还是他太高看她 了,没有想到,她竟然不已知廉耻的引自己的表弟上床,发生如此苟且之事,这他是断断不能原谅的。
在他看来,这不仅是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如果公孙家再留这等女人,公孙府的前途堪忧啊。
“混账。李月茹,来福已经承认,是他将你灌醉,发生了苟且之事,你还偏偏要一口咬定是公孙铭,你是当我公孙家的男儿都好欺负是吧?”
想来,公孙云凡一直是面对着百万将士,那嗓门大就不说了,盛怒之下,只惊得在场之人的耳朵里都嗡嗡作响。
李月茹的一脸的懵逼,她刚出来,还没有了解外面成了什么情况,现在居然说,她与来福有染。来来福是谁,她都不知道呢,如何有染。
“公孙云凡,你血口喷人,当日在我房中被抓出来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很快,李月茹也反应过来公孙云凡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当日在我房中的男子是谁?”
气急之下,李月茹哪里还顾忌什么礼义廉耻,揪住一个倒茶水的丫鬟,便拖了过来。那丫鬟哆嗦着便将茶壶给掉到地上,只溅湿了李月茹的裙摆,她也不在意。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啊……”
“够了,你当公孙府的人都跟你一样不知廉耻。至于飞上枝头的事情,你是不用再想了,我公孙府是不会要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的。”
“你……”
李月茹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对,她对公孙云凡算是看透了,她知道,他是不能给他一个好的答案的。所以才将目光投向了公孙铭,却也没有想到,公孙铭那个怂包,竟然只听他娘的话,下了床,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
但是,她不能放手,只有揪着不放,她才有机会把握自己的幸福。那些名声什么的,与这些荣华富贵比起来,都算是个屁。
在公孙府住了这么些日子,她已经锦衣玉食惯了,如果再让她去过那些以往的日子,她都是过不惯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跪在厅外的人,便是来福不错了。模样倒是清秀,只是,在公孙府当下人,又有什么出息。
“公孙将军如果非要将这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那我倒要看看,这个来福是什么个 来历。”
来福在外面这些 时间,管家早就交代过了,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了。管家也说了,如果事情成了,那李小姐就会给他当老婆。若是以前,来福想都不敢想,自己还能在有生之年娶个老婆。
以前家里给他讨过一房媳妇,可是没多久就死了,外面的人就说他命硬,克妻,他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老婆。
“李小姐,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当日你可不是i这么说的。你当真太伤我的心了。”
“你……”李月茹见来福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样,若不是她就是当事人,她都要觉得这个来福说的是真的 了。“到底是谁让你这么说的?”
李月茹一把揪住来福的衣领,拳打脚踢,“是不是他们?是不是他们让你这么说的?”
公孙云凡对于李月茹的态度并不在意,他越是如此,李家的人便越会相信这件是奇怪是真的,对他并没有任何坏处。
这一边是李府,一边是公孙嫣,畜牧业有帮谁似乎都不对,所以她也就选择闭口不言。尽管她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如此简单,恐怕真的是公孙云凡在说谎定才对。李月茹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不会看上来福才是。
“李小姐,你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我却不会忘记,不会忘记那胸前的那颗胎记。若是你不愿意,你反悔了,我……我……”
这么隐秘的事情被人给说出来,李月茹瞬间也不好了,揪着来福就要再动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