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亦妃在身边撒娇劝导,永华帝十分大气,吃下了药丸,果然,一瞬间犹如神龙加身,龙精虎猛,美人连连求饶。
“皇上饶命”天天喘息不止,请求永华帝。
永华帝才吃过药,正是在兴头上,精神大好。那肯放过。
永华帝自从得了吃过这药的好处之后,就日日都得来一颗。
有时候天天不在,永华帝批改奏折,精神欠佳,也会下 一粒药。
是药三分毒,古人言之有理,永华帝也并不完全相信这药没有副作用。
只是,这许久不曾有过的精神,实在叫人舍不得放手,就好像是吸食了鸦片,会上瘾一样,既然已经体会到了他所带来的美好,又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渐渐的,一日一粒药,已经不能满足永华帝的需求了,他开始 尝试着每日吞服更多的药丸。
荣墨岩府内。
“爷。”一黑衣暗卫前来。
荣墨岩优哉游哉逗着鹦鹉的动作停了下来,黑一时他专门派到亦妃身边,帮助亦妃完成她需要完成的任务,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前来,为的就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进而查到什么。
“你怎么来了,亦妃那有什么动静。”
黑一是荣墨岩派去帮助亦妃的,也是监视。
“亦妃已经成功的向皇上推送了药丸,只是,皇上每日里的用量,消耗甚大,亦妃已经没了存货了。”黑一一五一十的说。
药丸制作成本颇高,荣墨岩是自掏腰包,让那艺人老头制作的。
所以,药丸没了,永华帝如今药量加大,荣墨岩是肯定要知道的。
这药丸用到了驴鞭,韭菜等这种昂贵的壮阳材料,效用极佳,只是不可避免的,副作用也极大。
他是用人的身体机能和寿命为代价,换取一次的勇猛。
一颗药丸,光是药物成本,就到了十锭金子的价钱。
“跟亦妃说,叫那老头去宫里,专门给父皇炼药,这金子,得父皇自己负担。”荣墨岩想了想,吩咐下去。
“是。”黑一领命。
真是看不出来,亦妃还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果然,红颜祸水,越美的女人,越有毒。
这主意,还是她出的。
只是,真是个好主意。
荣墨岩嘴角藏不住的笑容。
炼药的大师就这样进了宫,永华帝安排了一处专门的院落,为他派了十个宫女,十个太监伺候,就是为了让他专心炼药,不受打扰。
永华帝也越发宠爱亦妃了,亦妃不仅妖娆,人美,更是聪慧。
眼见着亦妃身下无子,永华帝也有意加封她为贵妃,贵妃之位仅有一人,这可是后宫女人挤破头都想得到的位置。
亦妃才来了多久,后宫众人,无一人不眼红。
亦妃十分关心永华帝,京城亲自去监督大师炼药,然后亲自拿回。
药丸无限量供应,美人在怀,永华帝越发得意,不知不觉,他已经每日必服3颗药丸了。
有时候,为了助兴,甚至会连服2颗,永华帝时常兴奋的双眼通红,眼眶暴起。
慢慢的,胆子大了,询问过大师,药丸服用无任何芥蒂,永华帝更是肆无忌惮了。
永华帝闲暇之时,叫来宠爱的曦美人,亦妃,皖贵人几位妃子,共同寻欢,不知不觉的就吞下了三颗药丸。
“皇上。”寻欢过后,曦美人伏在永华帝臂膀,她急需恢复地位。
可是,闭眼休息的永华帝却没有睁开眼,曦美人只当皇上累了,睡着了,也不打扰,为皇上盖上被子。
皇上没有开口让他们离开,他们可以选择是否留下过夜,只是,三个人,曦美人,皖贵人,亦妃两两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
当着永华帝的面,自然是笑的开怀的。
三人默契的不做停留,匆匆离开。
有三位娘娘在伺候皇上,延熹没了用武之地,吩咐守夜的人当心应对,就歇息去了。
皇上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好好休息才是。
第二日一早,延熹像往日里一样,轻声呼唤皇上早朝。
永华帝容易惊醒,平日里只需轻轻一点动作,他就会睁开眼,可是这日,延熹唤了许久:“皇上,该早朝了。”永华帝都死死的沉睡着。
延熹感觉到不对劲,手触碰到皇上的 手臂,发现手臂硬邦邦的,延熹颤抖着,试了试永华帝的鼻息。
延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从入宫开始,就照顾永华帝,那时候,永华帝还不是太子,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没想到,皇上就这么悄无声息的……
“快,去请御医,叫来所有娘娘。”延熹吩咐徒弟。
太后已逝去,宫中无皇后,也无贵妃,无人做主。
延熹想到了亦妃,皇上的确是属意立她为贵妃的。
“去秘密请亦妃来。”延熹吩咐。
荣墨岩昨晚就收到了黑一传出的消息,京城暗潮汹涌,早已做好准备。
容景绝在荣墨岩前就得了信,通知天天动手时间,带着许慕言秘密回京了。
亦妃被委以重任,第一时间选择公开皇上死讯,举国震惊。
明珠郡主与皇上的关系比较亲近,无法接受皇上如此的死讯,入宫哭诉。
皇室葬礼,会停棺七日,等待远在天边的亲人回来,皇宫上下被换成了白丧,所有人批上白衣,后宫娘娘们带上了白花。
最近的镇守云南的云王,是永华帝的皇弟,京城传来皇兄死讯,只是觉得奇怪。
皇兄虽然身体不大好,却也还算坚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随之而来的,就是红颜祸水的故事,云王震怒,在云南待久了,也习惯了云南人来去的直脾气,当即点兵,准备启程。
如若只是红颜祸水,倒也罢了,皇兄一把年纪,守不住也是正常,晾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可是,如果这美人,来头不小,和荣墨岩有关,可就说不过去了。
原来,皇上驾崩的丧钟一敲出去,亦妃就命驻守京城,维护京城治安,维护皇宫安庆的御林军临阵以待,严查进出人等。
却又反常的寻求荣墨岩的帮助。
亦妃和荣墨岩,能有什么交情,这也做的太明显了,皇上去的突然,都没来得及留下圣旨,指明太子。
难不成,皇上其实留了圣旨,令荣墨岩为太子?
百官纷纷猜测。
云南离京城,快马加鞭三日即到,云王是第一个赶到的藩王。
亦妃带领宫女太监于城门口接云王,待云王下架行礼后,亦妃客气的说:“云王一路辛苦,请移步稍作歇息。”
云王冷哼一声,像没听到亦妃的话一样,长成这副模样,果然狐狸精,对一旁的延熹说话:“延熹,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皇兄这次去的蹊跷,本王要查,御医怎么说?”
延熹擦着泪,哽咽着回答:“皇上服食过量丹红,中毒而亡。”
“丹红。”云王依旧不知药丸的事。
等到延熹一五一十的说出,云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快发现不对,拿剑指着一旁的亦妃,说:“好大的胆子,真是蛇蝎心肠。”
亦妃身边护卫纷纷抽出刀剑,与云王带来的人对峙,延熹喝道:“云王,宫内不允许持管制刀具,你是药造反吗,快快放下。”
延熹提醒的及时,云王放下刀剑,气怒难平,转头就去了荣墨岩府。
在皇宫内,他不能造次,这女人,总归只是女人,翻不了天。
这一切的主使者,都是那小兔枣子,儿子杀老子,还留着干嘛。
荣墨岩府门紧闭,云王直接带人冲进去,太过冲动,被御林军拦了下来。
不止云王,文武百官同样气难平,集体反抗。
荣国的规矩,皇帝驾崩,守灵护卫的主要工作,都交由太子。
如今,皇上刚刚驾崩,圣旨都没下,根本不知道太子之位,花落何家,亦妃凭什么在此时,请求荣墨岩的帮助,让荣墨岩担起了太子的职责。
御林军中每一个男子,都是在全国上下百里挑一选出来的,那里比人差,不是百里挑一的人才,怎么可能被选出来保卫京城。
亦妃头发长,见识短,一个女人,如何统领大事。
亦妃是女人,不懂朝政,荣墨岩不会不懂吧,为何也跟着胡闹。
荣墨岩还真的点兵,准备驻守,这一举动,让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气氛冷制,无人支持荣墨岩上位,先不说荣墨岩没有圣旨支持,没有得到继承玉玺的权利,上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更是百官反对,就更没了继承的资格。
荣墨岩刚刚度过云王待来的危机,此时正在荣墨岩府发脾气。
“砰!”
“砰!”
“砰!”
屋内传来不停摔东西的声音,大厅已经无处落脚了。
荣墨岩气喘吁吁,大怒道:“真是一个个胆大的狗东西,多管闲事都没边了,什么都要插上一手,简直放肆。”
幕僚齐聚,为荣墨岩出谋划策:“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暴露了,不如……”
未说出来的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
一身穿清白衫子的山羊胡男人急急站出来反对:“万万不可,此时举兵,胜算极低,此事还需再议,先谋得百官同意,再来争民心,以正道图之,才是上策啊,爷。”
只是,山羊胡男人苦口婆心的劝告,并没有什么用。
“那你说说,爷得等到什么时候?“荣墨岩故作不在意的问。
山羊胡男人想了像,说:“最快,得一个月。”
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成。
大家都很清楚。
“放屁!”荣墨岩突然暴走:“那爷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不行,爷等不及,就按小牧说的办。
安排下去,以免夜长梦多,一日后,动手。
慢着,此事,不要通知亦妃。”
“是。”
幕僚纷纷下去准备。
“爷。”山羊胡男人还想劝劝,荣墨岩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