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慕寂飞一声嗤笑,“我们有去民政局办过结婚证吗?”
结婚证?
乐雨桐一愣——
她从来就认为和慕寂飞结婚是不需要办结婚证的!
就像他他只需让她在离婚协议上强行按上手印一样,也不需要什么离婚证!
一切都是他幕府家说了算,是他慕寂飞说了算。
慕寂飞在一口否决了的同时,又说到——
“离婚算什么?难道你没听说过女朋友和情人一说吗?”
慕寂飞俯身,在她被眼泪打湿的小脸上轻轻一吻,声音十分妖孽地说到:“女人,以后乖乖听话,虽然见不得光,但是……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不会亏待你!你要的,不是钱,地位,名利吗?这些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乐雨桐算是听明白了,他是要把她当成情*人霸占起来,让她做他身后那见不得光的女人。
而他要娶的女人,依然是惠风菱。
她期待吗?她失望吗?
说不出来现在是一种什么感受……
或者说她还应该感谢他以另一种方式对她不离不弃?
好讽刺啊,她这样舍不得离开的小飞哥!
见她保持沉默,慕寂飞低头就要去吻她,可是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扎眼的“吻痕”,他的目光立刻就变得很阴森且暴戾起来。
这就是这个女人和阮凌云偷情的证据!
偷情?
有没有搞错?
没错!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是他的女人,哪怕他将她赶了出去,她都不应该对别的男人动情,她都应该为他守身如玉。
这就是他的混账逻辑。
想着她和阮凌云……慕寂飞心里那股嫉恨又不可遏制地涌了上来……
他咬牙切齿,低头就狠狠咬住了乐雨桐的脖子,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痛的乐雨桐“啊”第发出一声尖叫。
她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大哭道:“很痛!!你干嘛咬我,好痛——!!”
他可是在她那还在辣乎乎的“伤疤”处再咬上一口啊!
又辣又痛的感觉……
口腔内,一点点弥漫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慕寂飞隐藏在全身每个细胞里的魔鬼因子全数被召醒,他大力地吮。吸品尝着血腥的味道……
只有鲜血那独特的气息,可以让他感受到,他还活着,正在享受专属于他的美食。
他的吻,慢慢从她的脖子上移到她的嘴唇上,火热的薄唇刚碰触到她柔软嫩滑的唇边,就像着魔了一样,深深攫取着,啃咬着……
乐雨桐从来不知道,慕寂飞的吻都是这般嗜血……
她感觉自己的嘴里和肺腑里,充溢着满满的都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每个细胞都都被他凛冽的男性气息包裹……
她想哭,却一丁点都哭不出来。
她悲催地发现,这一辈子她都无法逃开这个恶魔男人的掌控了,他是主宰,而她……是他辉煌人生中最卑微的沙粒。
这辈子她只能仰视着他,无声无息孤苦地活着。
这不,他那恶魔君王般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听清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死,你也逃不掉。”慕寂飞的大掌摸到她脖子上那个咬痕,喑哑着磁性的嗓音说,“这就是……烙痕!”
……
慕寂飞的吻,从最初的简单粗暴,到后来的缠绵……
乐雨桐的脑子,早就一片真空了,没有丝毫的意识和想法,任由慕寂飞摆布。
慕寂飞是什么人?多少年来不说纵横情场,但是阅过的女人却如天上的繁星。
对于乐雨桐这细微的身体变化,怎么可能逃得了他的眼睛?
……
刚入秋的天气,总是多变的,刚才还有少许淡淡的朦胧月光,可是才几下工夫,外面就下起了滂沱大雨,巨雷连连。
听见雷声,乐雨桐浑身一抖,她费力移开被慕寂飞追逐纠缠着不放的唇,扭头看向窗户。
没有关窗户,米色的窗帘随风起舞,一阵阵凉风从窗外钻入,吹起了盖在两人身上薄薄的白色被褥。
吔,奇怪,这样的雷雨之夜,慕寂飞怎么又不焦躁不安了呢?
他以前不是……
是的,跟她在一起,他早就忘了雷雨之夜的狂躁了。
她扭过头来直直望着弱光中的慕寂飞,只见他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散发出比王者还要犀利的光芒,乐雨桐看了,忍不住浑身一抖,而心底陡然窜出畏惧之色。
“女人,我最讨厌跟我上床,不专心了!”他恨恨又魅惑地附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