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溪儿妹妹,我们后会有期,有时间姐姐还会回来看你的。”炽凤虽然生气,但在敌人面前她还是不会显露出来的,当下借着两人对轰一记的速度迅速向那些人汇合而去。
看着他们身后的战翼,任谁也猜得出他们这是有备而来,而自己等人这次还是怕他们趁着甲禁城空虚而袭击甲禁城,所以这一次也没有多带多少飞行极快的斗战者,否则自己也不会被他们落下这么长时间了。
见那炽凤飞走,溪儿显然有些无能为力,但嘴上却是不能被这个女人转了便宜而服软,显然她们也不是斗了一次两次了,便道:“凤儿妹妹,如果你再敢来,姐姐一定多带些人来迎接你!!”
东羽看着这两个鸟人互相赚着对方的便宜一个妹妹一个姐姐的叫着,真是渗人,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但他们就好像是乐此不疲一般,这种无聊的游戏真的很有意思吗?
渐渐阴暗的夜空下,茂密的森林里有两个一瘸一拐的身影,相互搀扶着好像漫无目的一般的走着,两人一胖一瘦,一瘸一拐的那还真有些滑稽,但滑稽的动作下却是没有一点人声诉出,慢慢阴暗的夜空好像他们现在的心情一般,阴暗,孤寂,凄凉。
这两人正是浩辰和大黑,在看到又一群飞行斗战者仓皇逃跑以后,他们两个便商量着去找一下东羽和村长他们,也许还有希望——
而他们却不知道,黑暗中一群黑衣杀匪又向那两个鸟人飞落的地方聚去,而那个飞落的地方显然已经离他们这里不远了。
杀匪,好像闻到血腥味的野狼,不惧怕危险,只要有利可图,哪怕是一点战元精,一旦有机会便会群起而攻之,全身只要能卖钱的东西都扒光,他们会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喂,小子,你没事吧?”见那大群人仓皇逃跑,那溪儿自己显然也是无能为力,便转头看着满身鲜血,眼看就要不活了似的东羽问道。
“喂,臭小子,你没事吧?本姑娘问你话呢,你聋了?”见东羽还是没有反应,那溪儿便急着向东羽走去,心道:这个小子不会是真死了吧。
待那溪儿走近东羽的跟前,刚想伸手探东羽的鼻息时,却不料东羽就像诈尸一般,突然扭过去头躲过那溪儿的玉葱般的手指,道:“哼,你现在才看见我啊,要不是那个穿着什么魔战甲的人替我挡下那一击,恐怕我已经死了,还有你那个嗡嗡的那个东西差点把我震死,这就是你们兽人对我们半兽人的保护吗?”
见东羽突然说话,这个溪儿也是被下了一跳,然后这才猛然记起,自己来时对那炽凤的音波攻击,还有刚才那炽凤对自己轰出一记而自己闪身躲开,的确是没有照顾到身后还有这个小子的存在。
而这倔强的东羽也只是想发发牢骚而已,却没想到这个强大的斗战者竟然有些歉意的道:“那真是对不起了,这里这么危险,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哼,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我截下那只癞蛤蟆,然后一直跑到这里,恐怕现在的甲禁城已经被按上那只蛤蟆炸弹了。”东羽气哼道。
“蛤蟆炸弹?什么是蛤蟆炸弹?”那个溪儿看着东羽奇怪的问道。
“哼,我都听的清清楚楚,你还在这里装糊涂,不就是那个能爆炸的什么青蛤蟆吗?”东羽似是不屑的撇撇嘴道。
“那只烈毒寒青蟾?那是你截下的?”闻言,那溪儿这才惊疑的问道。
“当然是我截下的,要不然那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一直追我,害得我差点死了,要不然那个黑甲人会救我,当然是本公子做了天大的好事,要不那个黑甲人又怎么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我一命。”
听着东羽的抱怨,溪儿却是疑问的道:“哼,人家只是随手救你而已,又或者说那位前辈刚好落在那里便随手抵挡了,那前辈什么时候不惜一切代价救你了,说的跟真的似的,而且就凭你的等级,恐怕那个炽凤一下便可以杀了你吧。”
“哼,当时那个玉盒在我手上,她当然不敢直接将我击杀,应该是怕将那玉盒也打碎吧,这次我们拉玛村破坏了那人类的计划,可以说是救了整个甲禁城的全部生命,你们至少也得给我们拉玛村些好处吧?”东羽也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说出了自己为什么将这事说给这个溪儿听的目的。
东羽刚才也是经过跟她说了两句话,才发现这个叫溪儿的女孩显然很好说话,这才提出这个要求。
“额,这个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而且只听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你?”
“哼,我可是有证据,而且除了那只癞蛤蟆外我们还缴获了一样东西,这就足以证明了。”东羽漫不经心的说道。
闻言,那个溪儿眼睛也是一亮,问道:“什么东西?快拿出来看看。”
“哼,你说了又不算,凭什么给你看,万一你拿去向那些人邀功,那我不白忙活一场。”
“哼,你这个臭小子竟然不相信本姑娘的为人?我说了虽然不算,但我姐姐说了算,一会等她来如果你交不出来你所说的证据,本姑娘定让你好看。”
“东羽?”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丛林中传来。
“恩?什么人?”那个溪儿转头喝道。
闻言,东羽一怔,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想要挣扎着爬起身扶着身后的巨树,却是一时没有爬起来,便急问道:“邓叔叔,是你吗?”
“唉,你这个小子真是不想活了。”
“哼,他是我们拉玛村的村长,你快去扶他过来。”东羽对那个溪儿道。
“哼,你叫我去我就去啊,本姑娘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闻言,那溪儿气哼道。
说话之际,那些人类强者也已经飞出很远,这时那溪儿也是解除了身上的血战套装,毕竟要维持这套装也是需要消耗很多战气的。
看着紫色的头盔还有周身各色的铠甲瞬间隐退,露出一个身穿紫衣铠甲劲装的少女,高高翘起的小辫,简单的扎着蓝色的细绳,雪白的额头没有一点瑕疵,一直延伸到玉颈直至精致的铠甲,长长的眼睫毛中有一双湛蓝的大眼睛,在黑暗的夜晚好像两颗剔透的蓝宝石,眼睛闭合间好像一袭清澈的山泉在流动,眼睛虽大,却是不会给人一种飞扬跋扈的感觉,而是精灵古怪中透着一丝和善,精致的小脸中间有一席翘起的琼鼻,樱红的小嘴好像一枚艳红而清鲜的草莓,沾着点点湿润的水灵,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啃上几口。
紧身的劲装铠甲也是完全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体现,高高鼓起的前胸划出一道令人垂涎的曲线,可堪一握的小腰一直滑到修长的双腿,最重要的是她身后那一直在来回扇动的红色双翼,虽然与身上的铠甲颜色不同,却是更有画龙点睛之效,更增一丝神秘之感。
看着溪儿突然退去血战装露出本来的面貌,这时东羽似乎也忘记了自身的疼痛还有远处的村长,心道:好一个清秀的姑娘,虽然不如晨儿更加自然而富有活力的水灵,但她那秀气中掺杂着那丝精灵古怪之意却是令人眼前一亮。
怔怔的看着她,东羽也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嘿,那战甲还是不如这一身铠甲舒服啊。”溪儿显然一时没有注意到东羽看着自己那异样的眼神。
待抬头见这个小子看着自己那有些痴的眼神时,不觉一声惊叫:“啊,色狼啊,你这个小色狼,看本姑娘不踢死你!!”
那溪儿叫一声,便朝着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只有两只眼睛咕噜咕噜乱转的东羽踢去,那溪儿这一声尖叫也是瞬间将东羽惊醒,东羽本来就被那炽凤的风之束缚弄得骨头都散了架,现在哪还经得起这个溪儿的密集的脚踢。
直痛的东羽一阵呲牙咧嘴,这时一切心思也被这臭丫头给踢没了,不由怒道:“行啦!你这个臭丫头,就是个泼妇,小心你嫁不出去,我才不稀罕你呢!!”
闻言,看着东羽那满脸的鲜血,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怒瞪着自己,那溪儿也是被吓得不敢再踢东羽,但又想到自己乃是一个强的的斗战者,这时又鼓起勇气,喝道:“你就是小色狼,哼,敢朝我凶,等我姐姐来了,非把你切吧切吧喂兔子!!”
看着这个溪儿那撅起小嘴装凶的可爱样子,东羽也是想到了自己惹到沐晨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撅起小嘴说那些不着边际的狠话威胁自己。
见东羽突然不说话了,那个溪儿也是好奇的再看这个已经半瘫的东羽,见他嘴角不由的又勾起一抹似有一丝怜爱的微笑,那溪儿又是一阵生气,心道:自己正跟他说这话呢,这个小色狼不知道又想什么坏事去了。
不由气道:“哼,小色狼,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事啊,本姑娘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说什么都幸亏了你把那癞蛤蟆截下,我看连癞蛤蟆也不愿意找你!哼!!”
闻言,东羽这才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想到刚才一时失态,也是有些尴尬的扭头不去看她,但听到这个臭丫头竟说癞蛤蟆都不跟自己,不由一阵气极,刚欲挣扎着说辩,这才不由一惊,心道:至于为什么那只癞蛤蟆一直跟着自己,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但这件事情却是没有那么简单,还是不说为好,也好少给自己惹些麻烦。
“哼,没话可说了吧,你就是一个小色狼。”
听着这个臭丫头一直说自己是小色狼,东羽也是一阵气极,心道:自己乃是一个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正人君子,如果任由她这么说那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就全毁在在这臭丫头嘴里了,怒道:“谁是小色狼,我才不是呢。”
“哼,你不是小色狼那你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姐姐说了,谁如果用你那种眼神看我就是对本姑娘有企图,就让我告诉她,姐姐说一定将这人大卸八块,嘿嘿。”
这个溪儿好像一个话匣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东羽也在心里暗自诅咒这个臭丫头上辈子一定是个哑巴。
“哼,我是看你的血战套装很好而已,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是忍着疼痛看你,哼,臭丫头。”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什么意思?”听了东羽的话,这个溪儿却是揣摩东羽的句经典的话了。
东羽也不屑理她,心道:就你这点智商还能猜得出本公子在骂你吗?可笑。
“东羽,你伤到哪里了,没事吧。”邓明扶着一棵大树休息一下,又向东羽歪歪扭扭的靠去。
突然间,异变突生,周围的树林中迅速窜出一条黑影,阴森的短剑透发着令人生寒的杀气,没有丝毫的预兆,没有一点声息,直接向靠在树边身受重伤剧烈喘息的邓明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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