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挺好的,我也不喜欢城市。”乐央小时候承蒙了池千父母照顾很多了,可能是把他们当做是自己的父母,所以他们的思想还有习惯在乐央身上也会看得出来。
“哪天有时间了我带你去看看他们,刚好我也好久没有探望他们了,自从离开东城以后他们也没有再看见过你,一定想你了。”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像是兄妹一样,池千也没有解释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乐央,乐央也没有再去计较,对于池千来说,这件事做了就是做了,过度的解释在乐央看来应该是狡辩了,不如就去其它方面去弥补乐央,乐央也不是抓着一件事不放的人,可能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再没有资格能够让乐央去在意了吧,就连恨,乐央都不肯给池千了。
“好。”乐央一如既往的对池千的要求持有答应的状态,像是一种习惯,她也确实很久没有见池千的父母了,做这些事都是应该的。
时间也不早了,乐央也没什么话要对池千说得了,她不想对池千与乐珊珊的亲近作何评论,也不想咬着之前的事不松口,在公司乐央也不想树敌那么多,大不了以后留点心眼就好了,她只是觉得自己与池千认识这么多年了,就这样绝交了可惜。
“那我先去忙了。”乐央起身,看了池千一眼。
“好。”池千点点头,他的咖啡还没有喝多少,却已经凉了,上面浮着一层黄色的薄膜,油腻腻的,有点恶心,顺便把乐央的马克杯也放在了水池那边去洗。
乐央才走到茶水间门口,池千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头叫住乐央,“乐央!”
“什么?”乐央疑惑的停住脚步,认真的凝视池千。
“额,没什么,你方便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们回去看爸妈。”池千讪笑道,刚才的那句话绕在舌尖上好几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啊?好的。”乐央看出池千想说的并不是这句话,她太了解池千了,他神情的犹豫与眼神之中有些愧疚的颜色,乐央又怎么会看不懂。
“乐央对不起。”池千在看到乐央完全走开以后,像是自言自语道。
对不起辜负了你的信任,也对不起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伤害你的利益,可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更不能忤逆一个对我有恩的人……
这样无力的忏悔,似乎是池千对自己的责怪,乐央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可是池千知道,乐央是最记仇的一个人了,所有做得对不起她的事情都像是在她的心脏上狠狠划了一道,留下的伤疤是无法痊愈的,可乐央习惯去宽容,宽容却不代表原谅,这才是乐央。
而任简骅在听了乐央的话便下楼去找楚毅然了。
“你跟我出去一下。”任简骅拉着楚毅然去休息室了。
“任总这是怎么了?”楚毅然只是觉得任简骅这次来者不善大概是因为乐央,但是具体不知道是为什么。
“怎么了?你们这些戏子演技还真是好,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把照片给乐央看吗?你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啊。”任简骅有些薄怒,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人像个女人一样喜欢说三道四。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楚毅然一听就知道是任简骅不打自招了,“是啊,你这么做你难道不会觉得对不起乐央吗?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乐央,让她以后擦亮眼睛。”楚毅然并不是一个害怕是非的人,任简骅要不是因为注重颜面,就不会当时在发现自己被偷拍的时候非要揪出当事人了, 他大概是以为那件事是狗仔队做得,那么现在要是告诉他自己没有把照片给乐央看,是他自己不打自招让乐央把话套出来的,他又会怎么想,到头来受委屈的不还是乐央吗?楚毅然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保护乐央,至少也可以帮她承担一些。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还用不着外人来插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乐央原本就知道自己与洛落的关系,看了那个照片乐央也只是会变扭一些,事后也会想清楚,其实事情也不难,任简骅来找楚毅然,只是想警告一下他罢了。
“你到底把乐央当做什么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乐央这种善解人意、善良又毫无心机的女孩,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把乐央娶回家的,但是我告诉你,你就算现在身价是巨额,但是你根本配不上乐央你懂吗?”楚毅然自然也不是轻易服软的人,他自从知道任简骅与洛落的事情以后,就一直对任简骅有意见,在天翰,楚毅然只与乐央熟稔,也只有乐央是那种很天真很单纯的人,跟乐央在一起相处,楚毅然不会害怕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更不用动脑子去揣摩乐央说得有些话里什么是讽刺什么是玩笑什么是暗示。
“我说了,不用外人来插手,懂吗?”任简骅只是来警告楚毅然,没想到竟然有意外发现,乐央是什么样的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要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生存,乐央是那种才出洞就会被吃掉的人,任简骅不可能保她一辈子,不论是公事上还是私事上。
“既然任总这样说了,那么我去忙了。”楚毅然的分量自己是知道的,他确实没有权力在别人夫妻的生活里指指点点,既然是这样,那么楚毅然就应该识趣的走开。
门被楚毅然重重的关上了,剩下任简骅一个人坐在里面,外面是那样的喧闹,可是在这种小房间里,又静的可怕,任简骅越来越搞不懂自己整天在想什么,他不想承认这一切都是乐央搅得,他的目标根本不是女人,更不会让女人来左右了他,至少那个人不能是乐央。
乐央回来看到楚毅然继续在工作,看进度是快结束了,乐央的包放在休息室了,她打算等楚毅然结束以后一起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