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乐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人情今天她是欠下了,她其实很害怕任简骅知道的,毕竟科硕和任简骅之间,除了权利以外,似乎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过结,还有以前任简骅夺走乐央第一次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什么有人设计好的,什么逼任简骅就范,要毁坏任简骅的名誉,大概指得就是科硕了吧?
其实乐央也知道任简骅害怕的是什么,他在天翰本来就没什么实权,而且不招任翔的重视,万一有什么不良的新闻,也只会让他陷入两难的境界,而有心人也只要稍微耍一点手段,任简骅就会万劫不复。
可是这些又是为什么呢?看科硕的样子并不太在乎公司里的一切,又或者说,乐央根本就不知道实情吧。
“晚上我请您吃饭吧,麻烦了您怪不好意思的。”乐央不太会还人情,所以一般她觉得欠了别人人情的时候都是在用请吃饭为代价而已。
“这点小忙,不算什么的,你说要是让任简骅知道我帮你不说,还跟你一块吃饭,那醋坛子,指不定就从国外飞回来杀了我了呢。”科硕才不会让乐央那么轻易就还他的人情,像乐央这样大的一枚棋子,他要是跟乐央两清了,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什么醋坛子?乐央听了科硕的话觉得有些可笑,任简骅根本就不是醋坛子,他只不过是讨厌别人忤逆他的命令罢了,先前对乐央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让乐央接近科硕,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乐央真的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乐央尴尬的笑笑,并没有想多说些什么,她不能否认科硕说得确实是对的,现在任简骅在国外,不排除随时会回来,所以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乐央还是觉得不该铤而走险。
“那么这个人情我就先欠着,等以后你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帮你的。”乐央是讲义气的人,这些话她也经常对别人说,不过除了一些琐事之外,别人用她也没什么用,乐央也就不会去担心科硕有什么不合理的想法了。
“那么久这样说定了。”科硕眼睛里好像闪烁着狡黠,但是乐央不敢确定,又或者说乐央根本不会知道真正意义上的校黠是什么样的。
正当科硕要走的时候,像是想起一件什么事情一样,回头补充了一句,“最近时间楚毅然拍戏,没有档期,正好公司也没有那么需要代言人,正在筹备清仓活动,看来你也没什么事,我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任简骅,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送过去,你能帮我吗?”
看来这个人情这会儿就该还了,不过乐央还没有出过国,心里有些期待,更多的却是犹豫,“公司其他人不能去吗?”
“天翰所有的人都是不能无缘无故外出的,每个人在自己的岗位上相当重要,缺一不可,而你又恰恰会有时间的,这件事交给你是再合适不过了。”事实上科硕并没有想那么早的去用乐央还自己的这个人情,但是突然还是觉得或许这是一个好机会,这才开口的。
听科硕说的确实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乐央深思熟虑以后,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乐央虽然答应了,可是又不能不信任简骅的话,毕竟无风不起浪,如果科硕确实是一个正直的人,任简骅也不会好端端说他,怎么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为什么不说任朝阳?
“是一个很重要的文件,算是公司的机密文件了吧。”科硕是故意这么说的,不然乐央怎么会更加坚定的答应自己,并且不去看里面的内容。
果然,乐央听到科硕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既然这个文件对科硕来说很重要,或许对
任简骅也同样重要,那么乐央也就心甘情愿去还科硕这个人情了。
“一会儿你去我助理那里领一个外出申请表,送到我那里签字就可以了。”科硕正经的
所有的流程都做完以后,包括公司帮她办的签证,也到了五天以后了,这五天来,乐央可谓无聊到了极点。
……
“你说什么?那个人来上班了?这么大胆?”任朝阳和任简骅还有一群董事坐在会议室里,听到有人说那个私自动用公款的人回来上班了,任朝阳惊讶的差点把手里的茶杯弄翻。
这一切也是在任简骅意料之外的,但是任简骅却不像任朝阳,反而觉得有些奇怪。
“那我们就交给你们来处理了,随便怎么处置都好。”国外的董事把这个顺水人情给了总公司的人,他们也算乐得自在。
等人都走完了以后任朝阳看着任简骅有些为难的说,“可能你还需要待几天,把事情处理了,国内的公司里有重要场合需要我出席,就辛苦你了。”
任简骅点点头,他也没有指望过这件事要依靠任朝阳,准确的来说是任简骅从来不去依靠任何人。
“你是什么原因敢私自挪用公款?数额巨大到够你坐一辈子的牢了,既然已经拿走了,
还敢回来?”任简骅把那人关在小小的会议室严厉审问。
不过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好像任简骅不是在跟他说,任简骅所有的威胁也只不过是他无聊的吊唁罢了。
这样下来也不是办法,那人软硬不吃,任简骅工作很有能力,但是审问却一点都不在行,
终于到了某个时刻任简骅放弃了,只是问了一句,“我最后一次问你,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科硕。”这还是那人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因为接下来任简骅问的所有问题他都一如既往的不说话。
如果说这是科硕设得局,那么任简骅也不是不相信,但是在故意设局,他也不会诸葛亮到神机炒算,便在心里默默的排除了这个可能,假如不是科硕故意的,那么任简骅终于找到了科硕的错处,那个可以把他赶出天翰的错处,一直以来,他们两个人好像都在寻找各自的错误,不知道科硕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任简骅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无非是要把科硕赶出不属于他的地方罢了,那么科硕大概是想给任简骅一个严重的警告罢了,明争暗斗这么久,科硕永远都是做事做到让人无可挑剔,这件事他们两个人旗鼓相当。什么醋坛子?乐央听了科硕的话觉得有些可笑,任简骅根本就不是醋坛子,他只不过是讨厌别人忤逆他的命令罢了,先前对乐央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让乐央接近科硕,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乐央真的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