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请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叶叶2017-07-03 14:133,137

  纪默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我爱你,永远爱。”

  我往他的怀里蹭着眼泪,“老公,你先去洗澡,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吧。”

  纪默推开我的身体,双手扳着我的肩膀,凝重的眼眸渐渐燃起一簇火焰来,他站起身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们一起洗。”

  我双臂下意识搂上他的脖子,“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

  两日后,起床时,纪默说:“我今天要去一趟上海,那边有个治疗不孕不育症的专家,据说能妙手回春,我去看看,不确定今天能不能回来,我尽量回来。”

  我微微笑,“好,如果能治愈最好,我也想有个我们共同的孩子,如果不能治好,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丁克家庭那么多,我们一辈子过二人世界也很浪漫。”

  纪默双手捧着我的脸吻上我的额头,“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做母亲,不让你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小夫妻浓情蜜意起来也很感人,我差点被纪默和自己感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我的脸上笑着,心却像漫无边际的沙漠般荒芜。

  两部车子同时开出别墅,宾利的速度和熊猫的速度简直是飞机和汽车的对比,我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眸子里的光亮一点点冷却,直冷到心底里去。

  或许是麻木了吧,虽然心里还在荡漾着苦涩的味道,不过也能按部就班的工作了,至少没再犯明显的错误,一切还算正常。

  下午,纪默开心地给我打来电话,“丹丹,专家说,我有治愈的希望,虽然希望不大,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我眼里一片漠然,淡淡地应着,“好,我工作有点忙。”

  挂断电话,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再陪你演一个多月的戏,只是收场的时候,您老人家可别哭。

  心里堵着一口气实在无处纾解无人可倾诉,也不知道纪默会不会回来,我又不想回家,总觉得自己突然像个弃婴似的,实在是很煎熬,临下班我又给纪默打去了电话,“你晚上回来吗?”

  “等会再说,这边有个朋友很热情,说什么也不让走。”

  下班后我和姚清珠吃了一顿饭,就开车回家了,卧室里郁管家已经调好了空调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可是想着今夜只能一个人睡觉,又觉得心里和这张床似的,空荡荡的。

  我特意把灯开的很亮,一个人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游戏,眼神一遍遍瞟着床,这张床见证了我和纪默之间的种种,朝夕相对了一年多的人,爱也好,恨也罢,他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我似乎明白了夏晚即便受了委屈也不会决然离去的原因。

  一个人躺在两个人的床上,我辗转难眠,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是这一年多的点点滴滴,一会是我离开时的一幕,我也会想象着我离开后纪默气急败坏的样子,甚至想到了我向他提起离婚时的云淡风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睡去,我真的睡着了,梦里纪默正在疾言厉色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他,为什么要让他成为所有人的笑话,而我就站在他面前,像在看个陌生人似地看着他,淡淡地说:“先生,请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突然,我感觉身体痒痒的,抬手拨弄了一下那感觉愈演愈烈,意识渐渐回笼,我费力地睁开眼帘,纪默正在吻着我。

  ……

  纪默搂着我,“看来你喜欢突然袭击,以后我要多制造机会。”

  我很有兴致地表演着,“老公,专家怎么说,要不要长期吃药打针,会不会身体吃不消?”

  纪默薄唇弯着好看的弧度,神色自然,“当然要吃药,一个星期去一趟上海,检查生成情况。”

  “那下次我陪你去吧。”

  “不用,这点事我一个人还能应对。”

  我漠然地看着他的动作,嘴上甜甜地说:“辛苦你了,扛不住了就告诉我。”

  纪默很受用,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低头吻了下我的额头,“太晚了,你先睡吧,醒了再洗。”

  翌日,起床后,纪默从沙发上拿过一个塑料袋,袋子上印着上海某医院的字样,他从里面拿出几个药瓶,早餐后,他让郁管家倒来一杯水,他打开药瓶,拿出几粒药片咽了下去。

  也难为他了,做戏做的这么逼真,也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我拿过瓶子仔细看了看,自然是一些治疗不孕不育症的药,只是我怎么不相信真的是药呢,别管是什么吧,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吃过后,他又把那些药倒出来几粒放在了一个空瓶里,说:“中午也要吃。”

  我温柔地看着他,竟然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纪晨的案件开庭了,纪晨犯拐卖妇女罪和强奸罪,被判了十年,我是在网络上得知这个消息的,可是接下来的消息,我是从纪默的嘴里得知的,从拘留所移送到监狱前夜闹了个人仰马翻,纪晨突然从床上掉了下来神志不清,狱警连夜将纪晨送往医院检查了一通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又通知了家属。

  经过过个专家的联合会诊,确定了是严重帕金森病,这种病一般50岁以上的人才会得,纪晨36岁就得了这种病,据说会完全失去自理能力。

  于是,纪晨被华丽丽的保外就医了。

  纪会明和诺蓉把纪晨接回了纪家,我直接将车子开去了纪家一探究竟,诺蓉在客厅拦住了我,“丹丹来了,怎么没说一声,苏管家,把我买的琵琶给丹丹拿过来。”

  我和诺蓉客气了两句,又道,“小默说姐姐病了,我来看看。”

  “是,让她静养吧。”诺蓉道。

  我站起身就要往楼上走,“姐姐住哪个房间,我去看看她吧。”

  诺蓉快走两步拉住我的胳膊,“她现在样子不好看,不想见人,除了我和你爸,谁也不见,小默昨天来了,也没见。”

  看样子我是见不到人了,也就不再坚持,我心里已然明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又陪诺蓉拉了一会家常,我就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纪家的人果然不是我这种小角色伸张正义的对象,我心里再不平衡,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出乎意料的是,几日后纪晨起诉翟加木离婚,当姚清珠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不可思议道,“她可以直接和翟加木去领离婚证就好了,为什么要起诉?”

  “你不是怀疑她是假病吗,她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不就露馅了,起诉还可能是为了用权势压制翟加木,让他少分或者不分财产。”

  “这也有可能。”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便宜她了。”

  姚清珠冷哼,“便宜什么,一时半会她也不能正大光明的走出来见人,何况艳照门的事,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忘记,这可是婚内出轨,以后还有什么正经的男人会娶她。”

  好吧,这也算是惩罚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她毕竟不像没有背景的庄文凯那样可以倾家荡产。

  周五,纪默又要去上海,治疗不育症,我安慰他,“老公,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纪默点头,深邃的眸漾着如水般的柔情,“放心,我没事。”

  早餐后,我和纪默双双奔赴各自的战场。

  工作时间,阴雨阳给我打来电话,“古丹,你跟夏晚说什么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讪讪道,“我说什么了?”

  “是不是你让她跟我分手?”阴雨阳冷声质问。

  “没,没有啊。”我快速思忖着那日和夏晚的对话,我到底有没有直接说出让她分手的话,哎,闺蜜间说点知心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阴雨阳布满阴霾的声音喷薄而出,“那她为什么跟我闹分手,说是你们说的,你和顾晓乐就撺掇她吧,我们分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晚晚愿意和我同甘同苦,关你们屁事,不要以为借给了我三十万就可以对我们的生活指手画脚了。”

  我挠了挠头,“我保证没有说让晚晚跟你分手的话,至于你们之间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那三十万我也是看在晚晚的面子上借给你们的,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晚晚也说了,他和你共同还债,你们的日子,我不参与。”

  “这还不叫参与,那什么才叫参与,你和顾晓乐天天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你别忘了,你也借过她的钱。”

  我吸了一口气,“我是借过她的钱,我已经还了,何况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现在给我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阴雨阳顿了下,理直气壮道,“我们装修缺钱,你借给晚晚三十万,不要欠条。”

  擦!姑奶奶我最讨厌被人逼迫。

  我嘴角噙着冷弧,“不可能。”

继续阅读:101 阴谋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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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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