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任何事情啊,一旦要记得去找尉迟彤大小姐,那是因为这位大小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多管闲事的。
估计着是有人对那个被逼着的小姑娘说着这句话,所以,那简直就是横冲直撞的冲进了旦哥的房间呀。
就以旦哥的脾气,有可能会非常不满的打上这小姑娘一顿,但是只要撞到尉迟彤,那小姑娘认为自己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呢。
当这个小姑娘冲进来的时候,其实还真的就后悔了。
因为,当这个丫头瞧见尉迟彤与旦哥正在做的事情以后,就知道自己是犯了大错了。
尉迟彤正站在梳妆台前,很是认真的为旦哥画着眉。
再瞧瞧旦哥,那双目上是一转不转的盯着尉迟彤看,好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瞧瞧他人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样子,能说明什么?能说明呀,现在冲进来的无论是什么人,会想要做着什么事情,都已是错的。
尉迟彤完全没有被打扰的样子,一双眉毛画得那叫一个认真。
“大小姐。”老板进来的时候,也正好看这一幕。
尉迟彤因为画得特别的认真,也根本就没有去注意着,到底是不是有人站进来了。
她只是在关怀着,一直稳稳坐在她面前的男儿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心,认为她不会毁了他的脸。
尉迟彤突然间就低头浅浅一笑,笑得旦哥有些发愣。
“怎么了?”旦哥问着,却是听到尉迟彤很后悔的说,“我都说了,我不要化,现在可好,我觉得,你的妆都被我毁了。”
尉迟彤说的是事实,那相当恼火的语气也是真。
“怎么办啊,真的是太不好看了。”尉迟彤说着,就想在要帮着旦哥来擦一擦,可是当尉迟彤拿出手帕时,却发现这化妆用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胭脂,万一尉迟彤的手画了下去,恐怕……
“何必这么急,让我看看就好了。”旦哥安抚着尉迟彤转头就面对着镜子。
尉迟彤所画的也不过是普通的眉型,是真真切切的在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尉迟彤是直的不会画啊。
如果旦哥再为难着尉迟彤,那最后毁的也实在是太多了。
“别急。”旦哥轻轻的握住了尉迟彤的手,慢慢的抬到了旦哥的面前。
几乎是在同时,尉迟彤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颗心的跳动绝对不是因为旦哥的亲密举动,而是她接下来会做的事情,是绝对出乎了她意料的。
旦哥面对着镜子,抓着尉迟彤的手,让那支眉笔在他的眉处画了画,不过是简单的几笔,就变成了另一副样子来。
原来,还可以这样的?
尉迟彤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明知道这一次的妆可以说是与她没有多大关系的,但是在尉迟彤的眼中,却像是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
旦哥的手,非常的强势,并不似看到的那般纤细温柔。
尉迟彤感慨的摇了摇头,“看来,坏得还不算是太离谱。
尉迟彤叹了口气,“真是对不住了。”
“怎么会呢?”旦哥可不希望尉迟彤对他总是肜着这样疏离的态度呢。
当他们这么卿卿我我的时候,实在是太忽略了门口的那两位呀。
“咳咳!”老板最先是沉不住气了。
这戏都快要上场了,旦哥还是不肯离开尉迟彤,再这么下去,这戏园子怕是要另外再想着法子了。
尉迟彤听到老板的声音,才慢慢的转过头来。
不过,她的视线很快就落到了小姑娘的身上。
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
尉迟彤笑着说,“怎么?这是脸色们不好商量了,就想到要找到我?”
当尉迟彤这般说时地,第板便是讪讪一笑,只能是向尉迟彤将事情的原委,一一的讲了个清楚。
总的来说,就是老板也不舍不得这个小姑娘,长得好人,进行对了。
万一真的送给了那个只能给赏钱的爷,怕是小姑娘这辈子就毁了,但是,如果想要求着人办事情,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理会于他们的呀。
现在的尉迟彤也只是听着,却从来就没有表态的意思。
“老板。”旦哥开了口,“您觉得,大小姐出面,真的适合吗?”
当旦哥的言语一出,尉迟彤的微微的变了脸色,就瞧向了旦哥。
旦哥冷笑着,“这桩事情,再怎么找,也绝对不应该找到大小姐的身上啊。”
尉迟彤一直是听着他们是你一言,我一语,她却完全没有要插话的意思。
因为,说实知,尉迟彤也是想要听一听,这其中会不会有别的什么道理。
现在的尉迟彤才知道,这道理呀,是真的……
“老板,这种事情啊找大小姐商量呢,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旦哥轻笑着说,“要找,只能那位公子哥,有话好好说。”
尉迟彤听着旦哥的话,好像就是看到了一位平时就是嚣张的男儿,百无一用,却自命不由。
“是谁呀?”尉迟彤忽然侧头瞧向了旦哥,却听到旦哥说,“小姐,您只要是看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莫要理会,好不好?”
旦哥生怕尉迟彤会去多管闲事似的,伸手就拉住了尉迟彤的手指,轻声的说,“我会很懂事的。”
什么?尉迟彤的面色一青,怎么觉得旦哥这是在给他下套呢?
“你……”尉迟彤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看着老板将小姑娘给扯了出去,她恼火的瞪着旦哥,但是,却始终都没有办法,可以真正的生他的气。
“大小姐,如果我不这么说,老板是一定不会走的。”旦哥轻声的说,“我所希望的就是大小姐可以平平安安,对于旁的事情,我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
当尉迟彤听着旦哥这般说时,便认为那一位想要强取的公子哥,是尉迟彤不太想要得罪的。
在尉迟彤的眼中,她最不想要去得罪的恐怕就是解家人。
她与解正宛的关系是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好,估计他们是谁都不想去打破这样的默契吧?
“大小姐。”旦哥起了身,“我要换衣服了。”
啊,对,旦哥是需要换着衣服的,当尉迟彤回想过来时,旦哥就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可是把尉迟彤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这样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怎么一转眼,就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我先走了。”尉迟彤扭过头,面脸通红的离开。
当尉迟彤准备出门的时候,就听到旦哥说,“大小姐,我只是在挑着衣服,并没有……”
是吗?尉迟彤刚才也没有来得及去细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好了,我走了。”尉迟彤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她可是被旦哥撩得好无办法,可是她的心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动,想要让她动心,其实,还真的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
兴许是尉迟彤走得急了,竟是没有瞧到前面来的人,毫不犹豫的就撞了上去。
这被撞到的还挺懂礼貌,竟单手就将尉迟彤扶住了。
“谢谢了。”尉迟彤迷迷糊糊的回答,却听到这个说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咦?奉君无?怎么会是他?
尉迟彤微微一愣,随即就笑着,“世子,怎么这么巧,您也是来听戏的?
到底又有几个人是不知道奉君无是不爱听戏的,今日野的举动却是显然莫名其妙的。
当然,更让人不理解的是,他身边的毕岩,竟然一脸不满的要离开。
“毕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呀?”尉迟彤微微的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瞧着要离开的毕岩。
尉迟彤看着依然是身穿大红衣的男子,对着她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以后,才满心不满的转身离开。
咳,真的就走了?尉迟彤呆呆的看着毕岩,过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这是要去哪里呀?”尉迟彤瞧着毕岩,“是要听戏了吗?”
“听说,今天的这个本子是你写的。”奉君无的消息那叫一个灵通,他认真的瞧着尉迟彤,估计也是没有听说过,尉迟彤竟然还会写着这样东西吧?
结果,尉迟彤的面色立即就变得相当的难看,就好像是自己的事情被旁人瞧见,且还来……
奉君无立即就感觉到尉迟彤的不满来,轻笑着抓起了尉迟彤的手,说道,“我可是对大小姐刮目相看,那就要请大小姐,再帮我……”
还是奉飞扬的事情吧?尉迟彤觉得用她来逼着奉飞扬离开其实是不够明智的,应该找到奉飞扬的软肋之类,才好……
“其实我觉得吧……”尉迟彤正准备再说着的时候,就感觉到手腕一疼,疼得她几乎就要断气了。
奉君无不仅是要断了她的手腕,还要断了她的手指啊。
我的天,十指连心啊!
尉迟彤错愕的甩开了奉君无的手,难以置信的看着奉君无,根本就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退后了好几步。
事实上,尉迟彤也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世子,你这是要断了我的手啊。”尉迟彤对奉君无是绝对的指挥啊。
奉君无冷冷的问着尉迟彤,“那颜色是怎么回事?”
颜色?尉迟彤纳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是她在帮着旦哥画的时候,弄上了颜色来。
这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奉君无为此怒瞪着双眼,是不是太奇怪了?
“不过是沾了点颜色。”尉迟彤笑着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她毕竟是在旦哥那一边,沾上颜色并不是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起码是在尉迟彤的眼中最为正常不过了。
当尉迟彤用很平常的语调,说着这样的事情时,很是平常似的。
奉君无直直的盯着尉迟彤,忽然间笑了,“是啊,你对奉飞扬那是忠心不二,明明只是演个戏,却像是付出了极大的真心似的,都快要要让我分不出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真的假的,哪里有那么重要?尉迟彤向奉君无扣了抬手,她要不打算一直站在这里,总是要找一个机会,坐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