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了尉迟林。
他们原本也没有打算真的可以从尉迟林的口中,现在就听到她想要说的事情。
毕竟,尉迟彤正在休养着,如果再说着旁的事情,来打扰着尉迟彤的休息,那这个妹妹也只能是用太不懂事来形容了。
“真有意思。”尉迟彤从在窗前,听着水蓉和水荷,你一言,我一句,就像是在说着双簧似的,讲着这些事情,特别是关于尉迟林的,便冷冷的笑着。
她一说有意思,那几乎上啊,都是不太好的意思。
因为在尉迟彤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发有因。
旁人看到的,都是过世的大夫人,尉迟彤的娘亲对这位姨娘和这位女儿的照顾,之后,他们看到的就是一对冷漠的母女,以及他们过分不成器的儿子,到底是对尉迟彤有多么的敬而远之。
此事,有了事情,就要与尉迟彤好好的商量一下,那早干什么去了?
尉迟彤从来都是斤斤计较的人,这件事情是她的心里绝对不会轻易过去的门坎。
呵呆。尉迟彤冷冷一笑,只是吩咐着她的丫头,“记住了,她的事情是不需要管的,如果她敢算计我,那我们倒是可以回报一下。”
就是说,无论尉迟林到底是有多少的事情,想要求着尉迟彤,那尉迟彤都是选择置之不理的。
“啊,尉迟大小姐实在是太心狠了,没准呀你的妹妹呀,就是想要求着你,能够给上一口饭吃,毕竟在这个世道上啊,特别的饿。”有一个声音突然间就冒了出来,得意洋洋的调调那是尉迟彤绝对忘不掉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何要这般的对她说话?尉迟彤现在心中虽然气着,但是这些基本上的事情,尉迟彤也的的确确是……
“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好,哪里能帮得上忙,哎呀呀……”这个声音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妖里妖气,对尉迟彤那叫一个不信任,语气和态度上更是……总之,就的确是不太礼貌的,那字字句句都让尉迟彤是相当的不自在。
“水蓉,外面有只大虫子。”尉迟彤冷冷的说道,“拿点工具,除了它。”
水蓉微微一愣,当这个丫头听到有人这般与尉迟彤说着话时,而尉迟彤并没有特别的态度表达出来,就以水蓉的猜测就是,他是与尉迟彤是相识的,且应该算是比较的熟悉吧。
对于这样一位与尉迟彤熟悉的男子,水蓉还真的是不应该要如何下手呢。
“小姐,不太好吧。”水蓉讪笑着说道,“毕竟,听起来……”
“你还能听出他是谁呀。”尉迟彤不耐烦的问着,“叫你做,你就去做,不必去管着那么多,知道吗?”
尉迟彤的“教诲”,听到水蓉的心里面,那绝对是……尴尬极了。
“是,小姐,奴婢去除虫子。”水蓉立即就点着头,扭头就走到了桌前。
这个虫子到底是要怎么除,如果交给水荷来做,估计这一时半会的也想不到一个好主意,交给水蓉那就不一样了,这丫头对尉迟彤来说,是绝对必要的存在呀。
“哼。”男子冷笑一声,“还除虫,你尉迟彤还真的很敢说呀。”
尉迟彤不仅敢说,还特别的敢做呢。
当水蓉提着水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进,尉迟彤就抬了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水蓉就将那水,真的是毫不犹豫的就淋了下去。
在水蓉淋下去的时候,自己还忍不住颤了颤,很是坚定的样子。
看,尉迟彤就是需要这样的丫头。
“啊!”男子一声大叫,就站了起来,“你给我淋的是什么,这么难闻?”
男子跳起来时,尉迟彤就认出了他的脸来,不对,其实听着他的声音,也是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的,毕竟,男儿的声音虽然是不太可能完全猜得对,但是,现在都瞧到脸了。
“毕公子,真是特别。”尉迟彤冷笑着,“有门不走,走墙。”
毕岩看着尉迟彤,那是一脸的不爽快,如果不是奉君无非要让他来瞧瞧尉迟彤,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出现的。
尉迟彤自然是不知道毕岩会出现的原因,不过是简单的笑了几句,见毕岩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让水蓉把窗户关上。
“你往我的身上淋了什么呀,这么难闻。”毕岩见水蓉是真的要关窗,立即就扬声问着。
这还看不出来吗?尉迟彤冷冷的翻了一个白眼,就听到水蓉说道,“特别贵,是醋和茶水。”
两个东西混在一起?尉迟彤的房间里面怎么会有醋的?
“公子,慢走。”水蓉见毕岩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瞧着他的样子就好像是受到了深深的打击,看起来是十分的难受呀。
只不过,尉迟彤才不会管着这些呢。
“不许关。”毕岩终于在水蓉将窗户关上的时候,才回过神来,相当不客气的喝了一句,“我有事情才来的。”
有事情?有事情的话为什么一直不说话,站在那里是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摆着什么造型。
毕岩还真的是怕尉迟彤将他赶走,而不听着他到底是来者何意,连忙就说着自己的意图。
原来,是为人送信啊。
尉迟彤挑着眉来,从毕岩的手中接过已经湿掉的心,突然间好心疼着毕岩啊。
不过,这个毕岩当初是怎么对她的,怎么说她的,尉迟彤那是记得一个一清二楚,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当尉迟彤的眼神露出那怪异的眼神时,毕岩便笑着作了作揖。
”大小姐勿怪,我不过是个送信的,实在是太因为世子太忙,没有时间来搭理着大小姐。”尉迟彤听着毕岩的挑衅之语,又看了看手中湿掉的信件,便笑着说道,“毕公子,辛苦了,请。”
毕岩瞧着尉迟彤一副爱理不理,要立即就逐客的样子,那心里是相当的不满,但是,奉君无也的确是说过,让他不要在尉迟彤这边呆得太久,怕是会引起许多人的注意,所以,他对尉迟彤的不满,就暂时下去了。
真奇怪,这到底是要写着什么要,粘乎乎的。
尉迟彤拿着那封信,脸色是相当的难看啊。
“你没事吧?”尉迟彤瞧着水蓉的脸色是不太好的,纵然毕岩离开,水蓉也是一事魂不守舍,怕是会被打击报复的样子,令尉迟彤是啼笑皆非的。
她身边的丫头,的确是不算是太大胆,不过,估计着此事换成是旁人,也未必是能够胆大得起来的。
尉迟彤对此理解,但是总是觉得,应该好好的调教一番才对。
“行了,怎么了?”尉迟彤问着水蓉,“好端端的就摆出这样的表情,我还真吃不消呢。”
当尉迟彤这般说时,水蓉就回过了神,尴尬的看着尉迟彤,说道,“奴婢就是有点担忧着。”
担忧着?尉迟彤正在和那封书信,努力的奋战着,就不信是收拾不了它。
因为它实在是太湿,但是,尉迟彤又担忧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所以,她只能是这么辛苦的在品尝着自作自受之后的神奇感觉了。
“怎么说的?”尉迟彤终于将那信拆开了。
真不容易还是粘乎乎的,尉迟彤都怀疑,这书信里面是不是有问题,奉君无是突然间觉得她其实是有些烦人的,所以就暗暗的动了杀机,想要对付着她,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因为,那位毕公子是出了名的难缠,如果被他盯上,估计着是……”水蓉轻轻的摇了摇头,“府中,没有人会对毕公子有多少好感,但是因为他与世子走得近,所以能忍的,都忍了。”
听听这句话说得让尉迟彤的眉头都不知道要怎么舒展起来了,她笑着看向水蓉,道,“这不是很有趣吗?像是毕岩这样的男儿,就应该要挑个机会,好好的收拾着她,否则,她就有可能要上天了。”
尉迟彤是想要对付着毕岩吗?其实一位女儿对付一名男生,这里里外外的,是必输无疑呀。
显然,尉迟彤是根本就没有这样认为的,因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是有其他的缘故的。
毕岩之氢不会是那么的讨人喜欢,也有可能是因为与奉君无走得太近的缘故呢?
当尉迟彤的心里面冒出这样的念头时,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相信我吧。”水蓉急切的说道,“这位公子是真的不好付。”
水蓉是过分的急切呀,这话一出口,就把尉迟彤逗笑了。
“行了。”尉迟彤摆了摆手,就让我安静一会儿,让我看看这信里面呀,写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她的话也是说得相当的不客气,估计她自己都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
“我们先下去休息吧,我瞧瞧信。”尉迟彤终于笑了笑,滑财与他们逗着趣。
其实,方才那也不能算是逗趣,他们只是在说着一些事实而已。
“是,小姐。”水蓉屈膝退下时,那表情还是相当的凝重,为何变得小心翼翼的尉迟彤,在毕岩的事情上,却好像又没有那么的小心呢?
估计着水蓉是不太明白的,但是尉迟彤也是懒得做出什么特别的解释。
信上的内容,令尉迟彤是相当的错愕。
确定,这是有事情向她传递吗?
尉迟彤抬起誊清为,看着空空的房间,心里面那叫一个不自在。
因为发生的事情,令尉迟彤是摸不到头脑,急切的需要有一个人可以翻译。
为何,尉迟彤会这么想着吗?因为……那书信上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是尉迟彤一直都感觉很好奇的东西,竟然是……一封情诗。
让毕岩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送进来的东西,不太可能会过分的平庸的。
“所以,这还是情诗吗?”尉迟彤开始把它当作一封密码来解答,最后笔划都用上了,还是一无所获。
咳咳,现在的尉迟彤有权力认为,奉君无根本就是在耍着她呢吧!
如果不是一封带着秘密的东西,那为何还要留在她的手中,她难道不应该是紧紧的抓着那封信,然后是毫不犹豫的丢出去吗?
怎么可能还是紧紧的抓在手中,一脸的茫然与无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