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事情总是在发生,她尉迟彤何时成了香悖悖?
当尉迟彤听闻奉君无前来求见,被侯爷挡回去的时候,那心里面是相当的痛快呀。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那位好爹爹,还有这样的胆识。
毕竟,在尉迟彤看来,如果不是人人都去称颂着,那都是相当不错的事情了。
但是,最后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令人摸不到头脑,更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去分辨的。
“如果,世子没有见到小姐,会怎么样?”水荷好奇。
尉迟彤也好奇,但,奉君无无论是什么样子的,那并非与她腾。
与那个人是不是能够出现,太后究竟追得是松是紧,很有关系。
奉君无如果最后没有来寻着她,那就是事情得到了解决。
“所以,小姐要做什么?”当水荷纳闷的时候,水蓉却是给出了答案来。
这个答案可不是尉迟彤所喜欢的,但是,她也着实是没有办法拒绝呀。
她就在那里讪讪的笑着,最后瞧着水蓉把一切都收拾好以后,把琴抱了过来。
今天,就是尉迟彤要做着这件事情的时候。
她是要学琴的。
且,一定是要认真的学,努力的学,一定要拿出个成绩来。
她当初在皇上的面前表演,那不过是投机取巧,那也不过是在他人的眼中,玩了一个新鲜罢子,其实都是虚的。
现在,老太太是要让尉迟彤学一点实的东西,以后可以真正的能够用得上。
琴,能够用得上吗?尉迟彤实在是想不出来,但是,她也必须要好好的学一学,毕竟,老师都请过一籽,不是吗?
当这位琴师教过尉迟彤,似乎对尉迟彤这位学生十分满意的时候,就好像吓得有些面色铁青。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地盘向来安稳,她院子里面的下人,一个个的也是极好的。
这名琴师的表情一做出来,的的确确是让尉迟彤一头雾水啊。
“老师,怎么了?”尉迟彤纳闷的看着琴师。
琴师揉了揉眼睛,很是惊恐的问着尉迟彤,“那外面是什么?”
外面是什么?窗户外面吗?
水蓉听到琴师的话以后,那立即就露出万分错愕的表情来,连忙去察看。
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是啊,如果有什么,尉迟彤也是可以看得到的。
“老师……”尉迟彤瞧着这位女琴师过分苍白的面色,又听说窗户那边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想到的就是,她应该要去相信谁。
是应该相信这位第一次见面的琴师,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呢?
当尉迟彤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念头的时候,但是很快就又被她给否定了。
相信琴师,不信自己的人?
“大小姐,我还另有学生,先走一步了。”女琴师的神情慌乱极了,立即就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位琴师是有过亏心事的?
尉迟彤的猜测,自然也是不做数的。
她轻轻的皱着眉头,总是觉得哪里的想法,不够准确似的呢?
当尉迟彤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水蓉,去把这个泼到窗户外面去。”尉迟彤咬牙切齿的说。
恩?这个是什么?尉迟彤交给水蓉的东西,不过是一壶水。只不过,这个水是有蹊跷的。
是刚刚浇滚的水,准备用一泡着茶水的。
“向上抛,莫要烫到自己。”尉迟彤提醒着水蓉。
水蓉好像是知道了什么,立即就走到了窗前去,毫不客气的就把手中之物,给抛了上去。
哗啦啦,那水还冒着热气呢,就都被抛到了上面去。
“啊呀!”上面有人惨叫着。
尉迟彤冷冷一笑,她也就是觉得不对劲嘛。
琴师刚到,除非是居心叵测,否则并不至于说些危言耸听的话,做些令人难解的事儿,所以,尉迟彤想到的就是一定有人在捣鬼。
尉迟彤想不到是谁,但必然是有这么一个人就对了。
所以,尉迟彤想到了这一招。
最后落地的人是谁,这个过分的家伙,自然也就是他喽。
“是谁?”尉迟彤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可恶的家伙,还怕爬墙?”
尉迟彤并非是有意骂得狠了,只是有些话一开头,竟然就有些收不住的架势。
那可怎么办啊?万一是什么大人物呢。
果然,此人物很“大”,尉迟彤刚刚是有些后悔,她在没有看到对方的真容时,就胡乱的开了腔,现在看来,她骂的那都是轻巧的。
为何说是轻巧的?自然是因为此人,应该要好好的收拾一下。
“水蓉,关窗。”尉迟彤冷冷的吩咐着。
纵然他们没有“深仇”,却也有“小恨”。
因为,毕岩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事情,她的心里面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她一直都是耐着性子并没有把毕岩轰出去,也无外乎是因为他的身后有奉君无在撑着腰。
如果哪一日,尉迟彤发现毕岩的身边没有了奉君无……哼!
“等一下!”毕岩的反应倒是挺大的,因为他是一定没有料到,尉迟彤竟然会不管不顾,就准备将窗户关上。
他刚刚可是有被烫伤,那尉迟彤就打算这般的见死不救吗?
最可恶的是,方才的那个水,分明就是尉迟彤命人泼出去的。
“不必等。”尉迟彤冷冷的说,“以为自己是奉君无的人,就了不得了吗?”
毕岩到底是有多么的了不得,尉迟彤的心里面是没有数的,但是,她知道,如果毕岩真的敢在奉君无的面前乱说话,她也敢让毕岩消失。
“我是带世子的话过来。”毕岩冷笑着,“如果你不听,可是知道后果。”
原来是带着奉君无的话,对吗?水荷显然是十分的犹豫,在她的心里面,尉迟彤最好是方便都不要去得罪,左右逢源是最好的。
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办得的?到时候,“左”与“右”,与她的关系都不会变得特别的好。
尉迟彤一边想着,一边向水蓉就抬了抬手,再怎么样,她也不能真的就将毕岩关到外面去。
话又说回来,她为何不能?
因为毕岩是奉君无的人吗?
当水蓉把门打开的一刹那,毕岩就冲了进来,看着毕岩狼狈的样子,尉迟彤的心情还真的是挺好的,不过,这种“好”并没有持续到特别长久的时间。
毕岩果然是把自己当成了真正重要的人物,一下子就坐到了他们的面前,把受伤的手露了出来。
“尉迟大小姐,您总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的,对不对?”毕岩冷笑着,“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在为小姐办着事情的。”
哟,原来是在帮着她办呢?尉迟彤自然是不愿意去相信的,而且,她对毕岩也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好感,特别是看到毕岩穿着这大红的衣衫,在她的面前飘来飘去的时候,特别是当毕岩翘起了兰花指的时候……
尉迟彤对他的不喜欢,真的是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那你想要什么说法?”尉迟彤似笑非笑的问道,“莫非,我还想着我能够亲自帮着你包扎不可?”
当尉迟彤这般的问着的时候,毕岩就收回了手。
毕岩也是怕着尉迟彤再因为这些事情,最后揪住了他。
这样的事情可真的是太少见了吧,因为毕岩是奉君无的人,怕是平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幸好!”尉迟彤说道,“只是外伤,我还是可以帮着你的。”
“世子说,今日,他就会给戏园子解封。”毕岩忽然的一句话,倒是令尉迟彤有些错愕了。
解封,只能代表着这件事情,那就是……奉君无抓到人了?
尉迟彤的面色微变,立即就站了起来。
“瞧瞧,就是知道大小姐听到这样的话以后,就是没有办法淡定的,之前装成那副样子,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吧?”毕岩得意非凡。
尉迟彤就是弄不明白了,毕岩到底是有什么好得意的。
此事与毕岩又能扯得上什么关系呢?
“毕岩,你也莫要事事都瞧着很开心似的。”尉迟彤忽然说道,“世子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与你又能有什么干系?你的开心,着实是令我不太理解啊。”
当尉迟彤这般说时,毕岩的表情终于发生了一丝丝的变化来。
显然,尉迟彤是说到了毕岩的痛楚。
人人都瞧着,奉君无最信任的就是毕岩,可是最信任的这个人,却没有任何职位,得不到重视,毕岩平时可以装作不在意,但是在尉迟彤的面前是,却是有点绷不住了。
“你在说什么?”毕岩冷冷的喝着。
尉迟彤掩唇一笑,“你也莫要动气,我也不过是不小心的说了一些实话,这实话啊,我是天天都在说,说得我自己都直犯晕,不记得都说过哪一些了呢。”
尉迟彤分明就是故意的在挑衅着吧?
是的,她就是在挑衅。
她就是想要让奉君无知道,他的人也是有把柄可以拿捏的。
“现在,我就是要多谢毕公子了。”尉迟彤的话锋一转,着实是太快,快到让毕岩是完全的摸不清头脑。
想要知道尉迟彤的心思,也绝对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吧。
“因为毕公子前一为,可以让我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尉迟彤似笑非笑的说道,“就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毕岩好奇。
“世子到底都在戏园子里面做了什么,以后,我回去,会多加小心的。”尉迟彤得意的扯住了毕岩的衣衫,也继续笑着说道,“但是我也好奇着……”
毕岩因为尉迟彤的过分靠近,而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不由得僵住了。
莫要看毕岩平时一副嚣张的样子,当有女子靠近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道理,也是让尉迟彤好奇。
“毕公子平时都是穿着大红的衣衫,为料子是相当的不错,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也喜欢,想要取上两匹做衣服。”尉迟彤的话锋转太快,让毕岩完全的抓不住头绪。
毕岩无法,只能是匆匆的丢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他自然是将那衣料的店名告诉了尉迟彤,只不过,尉迟彤想要的可从来就不是一个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