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哈次,快使用金箍棒,哼哼哈次,快使用金箍棒!哼哼哈次,老子金箍棒无敌!
夜如止水,某人正在某栋大楼上耍金箍棒上山打妖怪,而老鹤等人仍被围困在京城天枢塔内,天朝来人了,却是耍着太极,让老鹤被诸人诸在天枢塔内口伐笔诛。
岭南第一大修仙家族黎家的家主一拍桌子,指着苏老怒道:“听说张家被灭门屠户之事是你苏家的女婿干的。这真是你的好女婿啊,如此大逆无道伤天害理之理竟说干就干,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难道就是因为他是你苏家的女婿,你们就可视若无睹,任其肆意妄为了?天理何在,你告诉我天理何在!”
苏老很想呛回去,却被老鹤瞄了一眼,老鹤此时淡定得很,看不出有半点着急。苏老也不知道自己师父哪来的淡定,他现在都后悔让陈欢如此乱来了,弄不好就要被诸族诸宗门联手清剿隐贤山庄和苏家了。
老鹤瞄了众人一眼,说道:“还有呢?还有谁有话想说的,继续吧?”
老鹤干脆沏起了功夫茶,自顾自地喝起来了。
这老东西还有心思喝茶?黎家家主更怒了,怒拍桌子,毫无不面子地冷哼的一声道:“老鹤,你这是什么意思?视生命如草芥还是包庇杀人恶魔?莫非你以为你修练成了金丹就可以在神州大地为所欲为滥杀无辜了!告诉你吧,当世三位老金丹强者中的虎力道长就是我黎家几百年前的老家主,若不是他不想过问世事,这天枢处的大长老之位怎能轮得到你坐!你若是再不给张家及这两天被你们狠心杀掉的人一个公道,我们将联名建议撤掉你的天枢处职务,请三位老丹金联手诛杀你!”
京城的各大家族纷纷咐和指责。老鹤看向天朝来人,说道:“张大人,你表个态吧。”
张大人身居司法要职,最适合表态了。张大人很明的朝庭的意思,本来是想制衡的,从现地看来,若能请那三位老金丹出山,带能来好处似乎更大。他便说道:“鹤老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并没有任何生予夺杀的权力,他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已经是死罪中的死罪了。他混蛋,苏家也跟着助纣为虐,要是你不给他一个说法吧,恐怕……要论同罪处之!”
张大人话音刚落,老鹤便目露精芒,这世上没有什么话比他们两个所说的话更让人感到气愤的,老鹤一把宗卷砸了过去,正中这两人的面门。老鹤哼的一声说道:“这就是张家这半年来在淀海城所犯下的罪孽,每一个成员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条也有九条,被他们祸害过的人不下于十!被张家害到家破人亡的你们两的手脚指加起来都数不过来。还跟我说陈老弟在滥杀无辜,你们告诉我张家的人哪点无辜了。要是这一窝恶魔都不该死谁该死?张大人,你告诉我你的手下管了吗?这些宗卷资料就是从你张大人的部门里查到的。我再告诉你,我们在滨海查到的是你们的十倍!”
老鹤竟然激动起来了,张大人顿时抬不起头来了,要怎么反驳?普通人就不是人,修练仙者就是人?老鹤一拍桌子怒道:“若不能替天行道警恶除奸、除魔卫道,我们修的什么仙?倒底是谁在草芥人命?凡人就不是人了么?而且你们谁没有一大群不成气候的亲人,他们也是凡人,是不是我去弄死他们几个,你们还能笑嘻嘻地跟我说,那都是一群凡人蝼蚁,死了就死了?他们是娘生的,死在张家手下的人没有娘生的?”
老鹤一直默不作声并不是什么事都不做,而是一直在积蓄着情绪和气势,不然如何能压得住这些柴狼虎豹呢。
那些还想吹虚凡人蝼蚁论的大人物们一个个闭上嘴巴了!
张大人很想再烧一把火,让他们双方最终打起来的,但老鹤早已作好了准备,一直沉默到现在一股劲地爆发出来,将他都骂到没脾气了。
黎家家主被憋到一个字说不出来,最后气呼呼地指着老鹤说道:“歪理,诡辩!你这只老鹤已经入魔了,应该灭掉!”
若老鹤是诡辩,他就是强加罪名!
就在此时,老鹤忽然站了起来,看滨海方向,暗叫一声不妙。苏老和鹤西壁见恩师如此反应,知道大事不妙了。
两道浩荡的金丹之威从天空中压了下来,天枢塔内的人几乎都被震慑到跪了下来。苏鹤两人在老鹤的护持下安然无羔,却是心惊肉跳,惊呼道:有金丹强者降临了,而且还是两个联手而来!
白痴都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这两位在海外隐居多年的老金丹分别是闲云居士、天池道长!
闲云和天池冰冷地盯着天枢塔冷哼一声道:“不管你怎么雄辩诡辩,凡人皆蝼蚁,让他们平凡过一生是恩赐,视之如草芥鱼肉又如何!张家满门修仙者,其命比千万只蝼蚁加起来都要珍贵,滨海苏家的女婿一声招呼不打就灭了张家!听说他还是隐贤山庄的太上长老,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该死上一万次……”
这两人要胁老鹤不能插手此事,有人要亲自出手处理某人,以告慰张家的在天之灵。
是张家那一位要亲自出手了么?
老鹤笑了,那些死去的凡人就不需要告慰在天之灵了?老鹤仍旧淡定,他的两个弟子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他们不是白痴,都能猜想到现在滨海或隐贤山庄出事了。
这两位老金丹目的就是来堵着老鹤,不让他回去支援。苏老和鹤西壁的猜测是对的,老鹤却是无比淡定地凝望着某个方向,眼中甚至还透着一阵期望!
两千里外,滨海的夜静如止水。忽然间有一股浩瀚如海的威压向了下来,一把苍老的声音在滨海城上方回荡着:灭我张家小辈的畜生,给老夫滚出来受死!
张家的老祖宗来了!他本来一记金丹威压将滨海城百万人口瞬间震死,其歹毒得很!却没想到陈欢早已在滨海城中布下了一个刀阵,将他的威办抵消到无影无踪,还让其感觉像被刀子扎破了气球一般。
张家老祖宗感到胸口一阵感受,无比惊怒地看着滨海城,恼道:“可恶,你这只黄毛鹤居然敢在此城布下法阵!好,你想护住这些凡人蝼蚁,一会我就将你的法阵拆了,将这一城百万蝼蚁一把火烧了!”
陈欢的刀阵不但将他的金丹威压抵消了,还连他的神识也屏蔽了,只要他敢刺探进刀阵,保准他会吃一个暗亏。
果然,这张家老祖宗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老鼠,暗叫一声飞到了更高的天空上,大骂可恶,随后又冲着滨海城怒吼了几句,仍不见陈欢冒头。张家老祖宗顿时怒火冲天,怒哼一声道:“臭小子,别以为你有那只老鹤撑腰就了不起了。他区区一个新晋的金丹而已,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罢了,只要我们三个老家伙联手,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凡界里,我们才是主宰,我们的子孙就是王法,就是天理!他们想杀谁谁就该死,没人可以管得了他们。你今天若不出来受死,那只黄毛鹤就得死!等我们宰了他之后,凡与隐贤山庄有关联的人将诛三族,三族之内鸡犬不留!”
好狠毒的张家老祖,自恃金丹境在凡界无对手,便自视为天,视苍生如刍狗,可生予舍杀!但他又怎知道在陈欢眼里他才是一只井底之蛙!
与天上的真仙相比,大乘境也如蝼蚁。若与天道相比,天上众仙如微尘!众仙尚不敢视苍生如蝼蚁,区区金丹境就视苍生如刍狗,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了!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苏柳这小辣椒终于投降倒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
楼顶有夜风袭来,陈欢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地毯上相拥而眠的小娇妻,低声道:“你们先歇一会。我去决解几只蚊子苍蝇,他们太吵了!”
张家老祖宗见下方还是没什么回应,胸中的怒火已无法压仰,铮的一声,一座万魂哀号的石塔出现在他手中。
此为万魂塔,需要生炼十万魂于塔中才能炼成。可见这张家老祖又是多久狠辣歹毒的一位金丹修仙者。
不,这种人已经不能称为修仙者,称之为邪道也不为过。张家老祖老持万魂塔冷笑道:“既然你躲在阵中不出来,那我就只好以万魂塔破阵,塔炼百万魂!”
说到此,张家老祖一副伪君子的嘴脸说道:“你是你逼我以塔炼百万魂的,这些人都是因为你而死,并不是我想杀他们的!”
这是陈欢听过最无取最愤怒的话!
其实张家老祖已经在心里乐开了花,要是他真的炼了百万生魂,此塔将能一举镇杀另万两位老朋友了!他正准备一塔镇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道残影从下方窜起,瞬息之间就冲天而起,来到他面前一拳怒轰而上!
轰的一声巨响,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张家老祖,现在却被人一拳打掉了脑袋,在空中拉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一个小小的金丹一层老东西就敢自诩为天?你当天上的神仙是泥捏的!你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么?”陈欢盯着张家老祖的怒吼怒喝一声:碎!
嗖嗖嗖嗖嗖,十几把飞刀凭空出现,将张家老祖的脑袋削成了上万块簿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