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看到顾家与萧家曾经的过往真相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被惊呆了,那些过去的鲜血淋漓的谎言似乎一幕幕重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相信在看到顾睿渊第一眼从他的脸上所读到的那种冷淡与疏离非一般人所能表现出来的矜贵,那绝不是一个生长在正常家庭中的孩子所能拥有的。
虽然他外表高高在上,也的确富贵雅致,可他所拥有的家庭情感却并非一个正常的家庭中那些温馨的温情的。
他唯一得到的关心只有从老爷子那里能够汲取到。
但我弄不清楚的是为什么萧家人在得知萧玉茹消失以后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他,或者说从顾家人方面下手寻找这个年轻男女的下落,而是在逍遥游第一时间死亡之后就将一切的责任归咎于老五的不负责任与自私,更将这种怒火迁就于顾睿渊的身上,可顾睿渊毕竟是萧玉茹的亲骨肉,他们怎么忍心做这种事呢?
这也就更加的解释了为何顾睿渊与常人所不同的淡漠与雷厉风行,自小生长在一个没有任何女性的环境之中,他如何能学到有人身上的那种俄语关爱呢,索性在我们相识之后,他表现出来的一天比一天优秀,也就是因为这样,在无形之中,它俘虏了我的心,我心甘情愿的与他在一起接受一切的风吹雨打,甚至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我愿意与他一起赏花看日出,也愿意一起陪他度过风暴中的每一个夜晚。
可是如今哪里是我能够选择的问题,我想起萧尘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话,就是一阵怒火中烧,讲得出顾家风光的时候,多少人想要保护她的大腿。如今的股票一旦开始磨破,就骗子狗眼看人低,人人唾弃了,这到底是什么天理?顾家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忍受这样的差别对待呢?
顾家的每一分钱都是通过老爷子和顾睿渊精心经营而传下来的,并非什么强取豪夺,为何会受到这样的磨难,我实在不太理解,想到老天对命运如此的不公,我真的想仰天大吼一声,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能想到的事情更多的多了。既然知道顾睿渊曾经是顾家,与萧家的孩子,那么在萧家这层关系上我就可以通过一些曾经与萧玉茹交好的人下手。
如果我通过说服那些与效益都较好的人。告诉他们如今的顾睿渊有多么的优秀,他都不应该与刺激家流淌着萧家血液的孩子相组队抗衡,会不会再来一点收获呢?哪怕一点,只要能将老爷子和顾睿渊放出来也是好的,只是我想到萧尘那张无比无所谓的笑脸,心中就觉得十分的渺茫,这个说法并非行不通,而是在萧家人的眼里,这种根深蒂固的思维已经成为一个固定的模式。他们认为顾家人有罪,顾家人的罪孽深重,他们除了有姓名换成萧玉茹的姓名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够洗刷两家人之间的仇怨,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两家人的仇怨除了这些年的纠葛之外,似乎再也没有想过到底因为什么竟然能连萧玉茹的孩子一起憎恨,这种仅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我还不知道而已。
在第二天的时候,我来到了与姑姑约定好的那间餐馆,我们坐定之后,姑姑便急不可耐的抓住我的胳膊问老爷子到底怎么样了,老表他们都在哪儿?真的是笑笑吗?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既然说是小的,自然有我的理由,这里却是销量做的,你不必怀疑了。
她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就像是忽然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霎时间变得苍白而沮丧,没有一点精神头了。
哭丧着脸说这下完了,这下顾家真的完了。
我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出声,总是觉得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就让老板和老爷子现在萧家的手里,实在有些不甘心的是的。
我安静一会儿问他你带来了什么,要救出顾睿渊和老爷子可需要不少的人力和财力,你从那边来有没有带些支票过来?
姑姑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我说带什么支票?
我都跟你说过,萧家人想要放人的话绝对不是钱可以完成的,咱们顾家这些年赚了多少钱你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出了咱们要钱来了,一早就联系你了,哪里会让你在家等待这么久才告诉你关于顾睿渊的风声啊。
桃花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好烦啊,照顾家人就是差一大截。老爷子这些年怎么疼爱你,也没见你长进什么,除了在那没用的设计方面有点儿本事之外,你看你在处理公家的人和关系上还有什么能力?你看,这就是你和我们的差距。我说你你还老不听,现在知道了吧。
我静静地听着姑姑的一篇文章长篇大论,见她终于闭上了嘴巴,这才开口慢慢说道,可是你如果不拿钱的话,哪些能够敢于对抗萧家人的人,凭什么出头为我们作证露面呢?想要扳倒对方就是要付出代价与实力。我睨了他一眼,问如果你该不会是心疼钱不肯拿出来吧。
那怎么可能。
姑姑连忙否认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向来没有那么看重的桃花,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并不是很在意钱的哦,你需要多少钱告诉我吧。
我大概的报出了一个数字,他听完之后也是满脸惊着大呼小叫道,怎么这么多我可没有这么多,你要干什么去用这么多钱。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说这钱是用来请律师的,倘若乡下人真的不把老爷子和老太放出来的话,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姑姑大惊小怪的看着我像是看着马戏班的猴子,一般说疯了,真是疯了,想或许我这样做对你也不看看咱们顾家现在是什么情形,是被人捏在手里的小祖宗!
我皱着眉头说那又怎样,可是我们毕竟要找第二条路,总不能将一切希望放在讨好小贱人在上面,倘若他们真的不同意放人的话,那我该用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一直干,等下去吧,就算是等也要给我一个说法呀。
我老公,医生说谁让你这件事情早不告诉我,现在才告诉我,恐怕你是瞒不住了吧。我告诉你,他说他们两个真的出了啥事儿,这个顾家的财产与你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你一个外星人少在这里找晦气!
我听着他不带一丝感情,就像在嫌弃了路边的一只野狗。
她素来是这样子的,从来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令人反感的很,这让我想起在昔日与他见面的时候,每一次牵着我的手经过他的身边,都会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在和姑姑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姑姑听不清我们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顾睿渊总会对我说忍一忍,一个中年妇女在家实在没意思的景象,我会带你去玩儿。
他每次都是这样哄着我,他知道我一切都不喜欢,与不喜欢不喜爱介绍的人已经不喜欢做的事甚至不喜欢的口味他都一清二楚。可是如今在我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报上自己的人身安全,落实那些任务,指以侮辱她的人格,那又该怎样呢?我想不到金贵如顾睿渊一般的人该如何忍受那些无语挖苦。
可,眼下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帮我敲脑袋的事情安排好之后,便决定与姑姑好好谈一份到底应该怎么去问朱萧家人,让他们没有察觉到我们的意向,可是事情十分的吉首竟然对面的人是萧江,人不是我,可不想只顾家人于死地,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又有什么办法能在最好的时间内改变着纠结了他们几十年的,就是让他们化解心中的郁结呢。
我叹了口气,又想到了在电脑上查到的资料,就问姑姑顾家与萧家人翻脸成仇是不是因为顾睿渊的原因?
我过了一会儿便将心头积蓄已久的疑问问出来,祝愿姑姑一脸淡然瞥了我一眼说看来你都知道了,不过这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消息一定没有见过吧?
他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说的确没有什么计较的,这全凭个人爱好与习惯。倘若他喜欢说的话,比如说一些他,而他不喜欢说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只不过你像这种事情。哪里是一个人能说的是稳定,全家同意的。
在我点头鼓励所当然的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嗯,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在与你这岁数差不多的时候,这几年之间我看他们很多事,也懂得了许多道理,认识了,总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不过现在就好了,要是真的有什么要做的事情,我们身边也有一两个知心朋友,顶天的话还有一个姐妹呢,剩下的那些人我们在一起不用太管他,而是专心做自己的事儿。
有的时候我们一家都没有出去过,而是一直专心致志聆听着彼此的心事,闲暇的时间大家在一块,聚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