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显然很是惊诧,皱眉道:“不是认不认的问题,是我根本不记得你,又怎么认?”
几句话,堵的秦亦寒无话可说。
蓦地,秦亦寒逼近苏长歌,一直将她给逼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逃无可逃,眼神中的冷箭“嗖嗖”往外直冒,让苏长歌心中直打鼓。
这个人,不会又要乱来吧。
苏长歌太清楚他了,逼急了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反正他都不在乎自己的,蹂躏身体,践踏尊严什么的都已经做了个遍,哪里有半点儿的怜香惜玉?
苏长歌一副很是害怕又努力支撑心智的样子,结结巴巴:“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再靠近我的话,我……可是要喊人了!”为此最后一句的时候还提高了声音,做出喊人的架势。
无奈,秦亦寒嘴角冷笑:“喊吧,我倒是要看看谁会来救你!”
随着话音落下,苏长歌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得“刺啦”一声,低头一看,妈呀,春光外露啦,早就该料到他的粗暴!
苏长歌刚要遮挡,对面那人便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手脚并用,将苏长歌牢牢禁锢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就连嘴,也被他的唇紧紧堵住,别说喊了,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王八蛋,挨千刀的,生孩子没屁眼儿的,哦,不对,有可能我的孩子会成为他的孩子,这个咒骂忽略……
王八犊子!
苏长歌倒是痴心妄想了,本是借机整治他,最后还是责罚了自己,被绑架了不说,接下来还要面对被KO的“残酷”事件,呜呜……
“你要是再不专心,我会比现在更加粗暴。”
上面的人含糊不清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不放过苏长歌的嘴唇,两者兼顾,够忙的他。
苏长歌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威胁我?老娘可不是被吓大的!
当下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秦亦寒的撩拨,心里对自己竖起了中指,这活的,还真挺窝囊的。
动作渐变温柔,不在霸道蛮横,就连他身体的重量,都是四肢在支撑,并未全部压在苏长歌的身上。
倒是会怜香惜玉了,不对,应该是想要好好的品尝吧,毕竟,是好不容易从大皇子的府中给捞回来的。
嗯?动作停止了?
苏长歌睁开眼,便见秦亦寒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种坏坏的神情,让苏长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人,又在动什么坏心眼儿?
“还是没想起来我是谁?”
苏长歌顿时现出迷茫和害怕的兔子一般的神色,弱弱摇头,一副可怜状。
“那你一定想要知道,究竟谁才是将军。”
弱弱点头,苏长歌越发觉得不详,为什么有种上套的感觉?
“好,我们来谈一个条件。”
秦亦寒放开了苏长歌,苏长歌立刻弹身而起,将身上被扯裂的衣服胡乱裹紧了身体,一边低着头,眼睛还不忘偷瞄向秦亦寒,带着对他的问题的隐隐的期待。
苏长歌,你表现得很好,一个娇弱而又令人怜惜,那般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的女子形象而又生动。
在秦亦寒面前,苏长歌必须时常为自己打气,否则,太容易被秦亦寒的气场给震慑了,搞不好什么时候怂劲儿犯过了头,便承认错误了。
苏长歌心里怕着呢,秦亦寒胸有成竹的事情,没有办不成的,吃亏的总是他人,这次,他和她谈条件,苏长歌心里鼓打的那叫一个厉害。
秦亦寒一点不着急,敞开的衣襟半遮半露,看得苏长歌只咽口水。
不带这么诱惑人的,尤其是加上他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胸肌,苏长歌甚至都能够回味出当初近距离贴身的触感。
苏长歌暗暗使劲掐自己,真没出息,美色在眼前,明知有陷阱,处理起来要慎重啊。
你丫倒是快点儿说话啊,让我这么的备受煎熬。
“条件嘛,很简单。”秦亦寒终于开口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被美色吸引之后,就连他的声音也是越发觉得好听呢!
秦亦寒忽然欺身在苏长歌的近前,紧迫而来的气息喷洒在苏长歌的面颊,耳后,温热而芳香,惹的苏长歌脚尖酥麻,瞬间红透全身,以耳朵、脸颊为最。
苏长歌,你也太敏感了吧!真是令人气急败坏,防守这么没原则!
“什……什么条件?”苏长歌连问话都问的这么没有底气,似乎断定了自己会输一样。
坏笑,挑眉,迷醉的双眼,炽热而又充满诱惑的目光,火热的气息,都在隐隐预示着什么。
“你将我侍奉好了,我就告诉你谁是将军。”
我忍!果然不出苏长歌所料,秦亦寒终究还是要耍这种无耻的手段!
可恨的是,苏长歌竟是动心了。
“不用你告诉我,我也迟早会知道,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还算是有点儿理智,没被秦亦寒得手。
秦亦寒不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修长地手指略过苏长歌紧贴皮肤的薄纱。
“你干什么?”苏长歌握住秦亦寒不老实的手,制止道。
秦亦寒盯着苏长歌的身体,一字一顿:“你嘴上说不同意,可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说,你是想要给我的,对不对?”
充满诱惑的双眼,让苏长歌欲罢不能,仅存的理智让她别过头去,不再和秦亦寒对视。
“你没得选择,要么,和我交换条件,要么,我就强制性地将你就地正法,但事后,我不会告诉你真相。”
苏长歌一听,得,合着自己根本就不能够选择,横竖都一样,不过是敬酒和罚酒之分。
“若是我不选择呢?”弱弱地说出口,苏长歌却已经知道,今儿铁定逃不掉了。
秦亦寒的手挣脱了苏长歌的手,只是反手一撕,又一个大口子被撕扯开来,尽数滑落,胴体毕现,遮都遮不住。
“你觉得呢?”
苏长歌觉得自己和秦亦寒对话,就像是小红帽和大灰狼,级别太低,死了再复活一百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见秦亦寒要飞扑过来,苏长歌慌忙挡住了他的身体,手一摸到他的宽厚的臂膀,忍不住暗暗称赞,赞啊。
“哟,看来你比我还等不及,那赶紧来吧。”
“等一下!”反应过来的苏长歌急急喊道
秦亦寒好整以暇,他倒是要看看,苏长歌还有什么拖延时间的借口。
喉咙干涩,苏长歌咽了口唾沫,涨红的脸,羞涩的目光,一直都不敢直视秦亦寒的脸:“那个……你说话算话,我要是……选择了前者,你就告诉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眼中分明有得意的光闪过。
保证打的挺响,实际就是个坑。
苏长歌在心中泪流满面,是坑也得跳啊,她哪里有得选。
本以为以失忆的借口可以躲过秦亦寒的纠缠,现在看,自己还是太嫩啊,根本算计不过他。
秦亦寒往床上舒舒服服一趟,还惬意地发出了一声低吟,低沉而又魅惑:“来吧,好好伺候我,或者,还没等我告诉你,你就能够想起来究竟谁是你的相公。”
这熟悉的场景,似曾相识。
苏长歌暗骂,完全的心机boy!还上瘾了你!可这太过香艳的画面,也着实太诱人了。
“你还愣着干嘛,不觉得眼前的场景熟悉吗?还是,你要放弃选择?”
“不不,我……”
“我不想听解释,只看行动。”
秦亦寒闭上眼睛,凉凉说道。
切!
“别翻白眼,我看得见。”
苏长歌撇撇嘴。
“撇嘴也没用,该做的事情照做,后果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帷帐落下的瞬间,薄纱滑落,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
一夜,春光灿烂。
不出意料的,第二天醒来,身边空空如也。
吃完抹嘴就走,男人都是这副嘴脸。苏长歌自诩不是恶毒之人,但就是忍不住将全世界的男人都给否定了,反正她现代爹不在这儿。
秋梨进屋看见被扔在地上的睡衣,略有些不满:“将军也不知道对夫人温柔点儿,每次都这般粗鲁。”
所以啊,习以为常吧。
“夫人,陈小姐回来了。”
陈曦颜?
苏长歌猛然间坐起,瞪大眼睛,一脸惊喜地看着秋梨:“什么时候回来的?”
“天啊,夫人!”
苏长歌起来的有些急,被子瞬间滑落,赤裸的上身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搞得秋梨猝不及防,失声大叫,急忙别过脸去。
苏长歌笑了:“死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秋梨给苏长歌找来衣衫,待走到床侧的时候,却是怜惜地盯着苏长歌的上身,不由得发出轻叹:“将军……怎么也不知道怜惜夫人呢。”
顺着秋梨的目光,苏长歌低头望去,所见之处都是或红或紫的吻痕,可见昨天晚上折腾的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