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美女警察提起铁锤,刘银心里闪过一丝念头,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傻。这事儿的关键便是那堵墙,只要把这事儿解决好了,便可以摆脱自已蓄意**的罪名。
先前自己怎么一直就拿着白衣少女做文章,拿自己喝醉酒做文章。
想到这里,刘银整理思路说道:“报告警官,我们真的没有砸墙,根本就没有铁锤。”
说到这里,刘银又说道:“我也不知道那白衣少女是怎么消失的,但是我确确实实的被她踹了一脚,然后便把墙给撞了个大洞,到现在,我后背还生痛生痛的,再傻,我们也不会拿自己当铁锤砸墙吧,更何况那还是近二十公分厚的墙壁,如果真用身体砸,恐怕我被弄成肉泥了还没砸破,可能那个白衣少女是什么武林中人也说不定……”
刘银的这种解释,美女警官也不是没有想过,她自己本身便出自武林世家。
但是,以她的能力,要想一脚踹破一堵近二十厘米厚的砖墙也不可能,更不用说踢个人都能砸破。
再说,这小子并没受太大的伤,只是背部肌肉有严重的钝伤。唯一的解释只有用铁锤,可惜墙面已经完全碎裂,要不然还能找找有没有铁锤砸过的痕迹。
令她迷惑的是那名白衣少女,根据四名犯罪嫌疑人和酒吧顾客、老板的口供,昨晚确实有个白衣少女同他们在一起。
而刘银四人的口供,她昨晚还与他们在一起喝酒,今天早晨还和刘银睡在一起。
可这名少女去了什么地方?
如果说那女孩儿真在刘银的房里喝过酒,还同他睡了,为什么房里没有一丝痕迹?
难道?
只见美女警官眉头一竖,冷声向刘银问道:“刘银,老实交待,你们昨晚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见美女警官还缠着不放,刘银有气无力的回答道:“警官,我都说了,昨晚我们回来之后就喝酒,一直喝酒喝醉了之后唱歌看星星,然后就不知道了,再然后便是今天早晨的事……”
“哼,刘银,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不老实交待,那名白衣女孩儿究竟在什么地方?”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要我知道,我早把她找来做证了。”
刘银苦着张脸说道。
要知道,就算被那少女家人给追杀,也好过在这被安上个**未遂的罪名。
这什么年头了,花五十块钱便可以叫只鸡好好玩一回,还用得着去**吗?
听说**犯在监狱里都是别人最看不起的,这多丢脸,还不如弄个杀人放火的罪名。
美女警官完全不管刘银在那满脸装苦,好像抓着了什么重要的把柄一般,得意的向刘银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昨晚那名白衣少女是与你们一起离开酒吧没错,但在你的住宅里根本就没有她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进入你的住宅,现在你竟然说她与你喝了不少酒,今天早上还睡在一起,你这是何用意?你打破墙壁伪装成**未遂又是何用意?”
美女警官此刻已经有了眉目,肯定是这几个人昨晚见色起意,趁着酒兴把那白衣少女来个先歼后杀,然后毁尸灭迹,怕事情暴露,今早又闹出这等事件分散别人的注意力,怎么着**未遂也比杀人的罪要轻得多。
刘银对于美女警官问的话,根本就无从解释,他也不知说了多少次,自己都不知道那白衣少女怎么会消失的,又怎么会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照理说自己上了她,上面也该有什么痕迹吧,可什么也没有,这就更怪了,要不是自己撞鬼了,就是酒喝多了现在还在做梦,可做梦哪有这般真实啊。
刘银整个人再一次被搞糊涂了,狠狠的敲着自己的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却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本来以为事情的重点在那铁锤之上,现在却又给绕到了那白衣少女身上,这都是唱的哪一出跟哪一出啊。
审讯了一整天,不只是刘银,连胖子三人都完全被搞糊涂了,可再怎么整也得不到那白衣少女的下落。
整个分局的警察都为这个案子迷茫,照这样下去,这件案子可有够查的了。而那主管这件案子的女警官巫马诗云更是把这件案子看得极重,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最终,刘银几人便被当成犯罪嫌疑人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