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邹冬晓觉得自己是肮脏的妓&女,只要有巨大的利用价值,与何许人有任何的关系都不重要,一点儿都不重要。
“反正你都和他有关系,这点事其实也不算事!要是早知道你们是这样的,我老早就自己跟祁安生谈,哪犯得着你们被别人拍到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全世界都在看笑话!”
说起那点破事,邹成良还是很介意,心底隐隐地也在害怕李建业哪天就反口了,那他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
咬唇定定地看着邹成良,邹冬晓一颗心已经渐渐地冷却,只是不说出心里的悲哀怎么也不甘愿,
“爸,你一开始就认定我是他的情人,现在你也直接要推我到他身边以此提出要求,爸,你觉得……这是一个父亲做的事吗?”
“你这什么意思?我不配做父亲?邹冬晓,不要以为我需要你就允许你胡说八道,允许你目中无人!”
气得抓起资料就甩在地上,邹成良脸色铁青,对邹冬晓是越来越失望了,
“反正我不管,你就去找祁安生,利用你和他的关系拿下贷款!哼,我没找他索偿已经是对他的宽容了,你也不想想他必须对你负责!”
要不是怕李建业发怒,他早就跑去找祁安生了,哪里轮得到邹冬晓现在在这里指责他。
“爸!”
心痛地呐喊,邹冬晓却也再说不出话,再多说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别在这大呼小叫了,也别再这副哭丧脸,这事你就去办,必须办成!小心点,别再招惹上什么狗子队了,否则这就是件大事!”
整整两个星期过去了,事情还沸沸扬扬,他焦头烂额地四处寻找资金还要遭受别人探究的眸光,本就很窝火,要是这次再被拍到什么,李建业第一个就会跳出来解除婚约了吧,他也没有任何的靠山了。
“行了,你出去了,我要静静!”
看见邹冬晓的脸他就觉得烦躁,就怒火攻心,根本就不得安宁,还是眼不见为净。
没有任何的商量,也没有任何的必要再多说什么,邹冬晓咬着唇,也缓缓地踏出会议室,嘴角的笑意未减半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也已经麻木了。
这一切,都如她所料地伤人,那她又还能期待什么呢?
浑浑噩噩地坐在办公室,一整天,邹冬晓都将自己锁在办公室,彷如一尊玻璃娃娃,只要轻轻一推便会摔倒在地上破碎不堪。
接近下班的时候,邹冬晓手机终于开机,整整两个星期,她与外界隔绝,而刚刚手机才被邹成良的司机送了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与祁安生所谓的事情是否已经过去,还是又爆出了什么所谓的内幕,只是脑海浮现刚才她出现在昌盛建筑时候的震动,明显地有各种的窃窃私语,况且她还消失了整整两周呢,这一消失似乎更坐实了她与祁安生的关系,这是避风头的最寻常的举动,只是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是被邹成良和柳橙凤关了起来,并不是她心中有愧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