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楠一只手往前够了够被沈湛丢开的外套，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而后，把半褪下的裙子往上拉了拉。
每往上拉一下，她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卑微。
她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心里好痛，痛到觉得死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沈湛让她好好休息？封楠觉得这个理由好牵强，刚刚那么主动的是他，急不可耐的是他，突然停止的也是他。
他说让她休息，可是封楠不明白，为什么不早点说，偏偏在两个人情致都那么高涨的时候说休息。
封楠偷瞄了一眼沈湛，只见他端坐着，闭着眼双手放在身侧。
封楠苦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前一秒还在云端，可下一秒就跌入了地狱。
这样的反差她不能接受。她也完全不能理解。
齐杉隐约觉得身后已经没了动静，以为少爷已经征战成功。
兴致满满地问道，“少爷，音乐声可以调低了吗？”
“关掉！”沈湛厉声吩咐。齐杉吓得赶紧关掉音乐。
后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杉不敢回头看，只能兀自闷闷地开着车。
听少爷这个声音，就知道他心情不好，齐杉也不敢多言。
五分钟过去了，沈湛依旧保持这那个姿势，封楠突然觉得，他是那么地遥不可及啊。
自己，却可怜的等着他宠幸，等着他“玩弄”。
原来，以前的那些恩爱的记忆都是假的，都是靠协议捆绑着的。
看清了这一切，封楠，你是不是该醒醒了。
可是，她却已经陷进去了。她不相信，沈湛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是不是？
“老公……”封楠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
既然沈湛刚刚那么希望自己如此称呼她，封楠决定一试。
沈湛一开始没有回答，封楠又碰了碰他的袖子。
“老公……”
随着封楠第二遍柔弱的声音，沈湛终于睁开眼睛，把封楠一把搂紧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封楠。
刚刚我很想，很想。
只是一想到你晕倒住院的模样，我就害怕，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情难自禁让你再次受伤。
我提醒自己要忍住，可是坐在车上看到你的那一刻，又忍不了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吧，直到快要成功的那一刻，我有想起了医生的提醒。
所以，封楠，对不起。
沈湛闭目冥思的那几分分钟里，他想得都是这些。
可是，他全然没有告诉封楠半个字。
额头抵着沈湛的额头，封楠失落的心在慢慢的复原。
她温柔地可以掐出水的声音，弱弱地问道：“刚刚到底怎么了？”
“没事。”沈湛摇摇头，他不想说。
作为一个男人，沈湛向来严格要求自己，负责人，守信用。
对于生意上的伙伴如此，对于自己的女人更应该如此。
他不希望自己变得像沈仲霖一样，拥有了却不知道珍惜，随意抛弃和处置。
过往的记忆，沈湛只要一想起就会痛恨，并发誓以那样的父亲为耻。
封楠，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知道吗？沈湛在心里默默念着。
见沈湛不想回答，封楠也没有多问。